“紫陽宗,這也沒到他們招錄弟子的時候啊。”
太頂真人掐了掐手指,算了算時間,一臉的疑惑,而後想到了什麽,徑直說道:“你不會是親自去找他們要了個名額吧,先天武者,倒是也有這個資格。”
“我隻是幫他找了個機會,此次去,若是能擊敗紫陽宗五品弟子,便能拜入此宗,以他現如今的實力,擊敗我已是輕而易舉,此行的結果已成定局。”
虛穀子笑著說時,看向一旁的李天佑,臉上盡是滿意之色。
隨後他看向後者,問道:“怎麽樣,決定好了嗎,你走後,這小妮子陪在我身邊倒是不錯,為師定會將其當做衣缽傳人去培養。”
聽到對方如此光明正大要搶自己徒弟,太頂真人頓時急了,連忙說道:“老兄,你這麽搞就沒意思了,我這徒弟身具道體,你們尚元塔的武學功法肯定不適合,隻會白白耽擱了這個好苗子,雖說你實力現如今已經達到了先天之境,但也不一定是更好的師傅人選……”
看到兩人大有一副準備爭吵的模樣,葉雨晴及時站了出來。
她衝著虛穀子恭敬抱了一拳,道:“前輩,太頂師傅已經帶了我這麽長時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相信他,多謝前輩喜愛。”
“唉!”
聞聲,虛穀子無奈的苦笑了一聲,同時瞪了一眼對方,沒好氣的說道:“你這老家夥,也不知道給人家喝了什麽迷魂藥,年輕的時候就喜歡沾花惹草,把一個個女弟子騙的心花怒放,老了老了,還改不掉這個毛病。”
當著自己徒弟的麵,言裏言外被說為老不尊,太頂真人臉上寫滿了尷尬。
想要反駁,但又怕對方說出自己更糗的事情。
於是隻得低下頭,沉默不語,就這般受著。
看得李天佑和葉雨晴心中一陣好笑,卻又隻能憋著,表情極為有趣。
“師傅,既然晴妹已經有所選擇,那也就不強求了。”
說著,李天佑目光看向太頂真人,拱了一手後,他說道:“前輩,您對晴妹的栽培,小子無以為報,這幾本武學您就收著吧……”
“不必不必,她身具道體,隻能修煉類似的武學功法,效果才能達到最大化,她目前所修煉的核心功法,乃是一部超品武學。”
太頂真人剛說完,就被虛穀子狠狠打臉:“超品算什麽,這小子給你的武學,你不要別人可搶著要呢,乃是貨真價值的仙術。”
“什麽?仙術!!!”
太頂真人有些回不過神,眼底除了驚愕外,便是濃濃的質疑。
他可不相信,這麽一個青年,身具仙術,要知道就算強如紫陽宗,弟子長老們所修煉的核心武學也不過比超品高一個層次,並沒有達到仙術的範疇。
但下一刻,他看向老者和那名青年臉上認真的表情,便是愣住了。
他試探的問了一聲:“不會是真的吧?”
“前輩打坐下來,我口授於你,這部功法倒也算是道術的一種,晴妹也可以修行。”
……
一整天時間過去,李天佑這才徹底將七部黃階下品的仙術全部用傳音的方式教給了太頂真人,同時傳授給對方的還有他部分的修煉心得。
當這一切徹底結束,太頂真人又耗費了一些時間,粗略的將其消化完,睜開雙眼時,眸子之中隻剩震驚。
他難以置信的看向眼前的青年。
“這果真是仙術!你究竟從何而得?!!”
這一次不等李天佑回答,虛穀子便搶先回答道:“天機不可泄露,你就好好修煉吧,要是不把那妮子教好,別說我徒弟了,老夫都放不過你。”
太頂真人苦笑一聲,朝著眼前一老一少鄭重的拱了拱手,作了一番語重心長的許諾後,虛穀子這才作罷,不再挖苦對方。
雙方分開前,李天佑還偷偷給自己未婚妻了一些丹藥,功能不一,有用於治療的,有用於修煉的,也有用於突破的。
同時他還和對方約定,下次再見,大家都要變得更強。
望著眼前不遠處那兩道背影逐漸消失在自己視線之中,李天佑也是吐了一大口氣,整個人似乎都隨著這口氣,慵懶了下來。
“師傅,我們也繼續啟程吧。”
“放心了?”
“這既是她的選擇,就尊重她吧,有那些丹藥和仙術在,這對師徒未來都會有屬於自己的路的。”
“嗯。”
簡單溝通了兩句話,李天佑和虛穀子便再此踏上了前往紫陽宗的漫漫長路。
緊接著的四天時間裏,兩人依舊在閑餘時間去探討仙術修煉上的一些問題,同時也是找機會再次切磋了起來。
值得一提的是,虛穀子在簡單修煉了仙術後,實力肉眼可見的增長,這一次李天佑雖然依舊取勝了,但贏得卻不再輕鬆,甚至可以說是有略微的吃力。
“若是能成功晉升為修仙者,以靈氣催動,不知道我手頭這些武學,究竟會有多麽大的威力。”
李天佑在心中喃呢道。
也是在次日,身處這片無名森林中,他們停在了一道參天瀑布麵前。
“就是此地了。”
虛穀子喃呢了一聲後,衝著麵前的瀑布抱拳拱手道:“在下尚元塔虛穀子,拜見貴宗玉龍宗主。”
聲音回**八方時,李天佑並不感到疑惑,因為在有一次的模擬中,他經由紫陽宗七長老帶著來到了這裏,也是從這裏進入到了宗門之中。
嗡!
等了幾十息時間,空間傳來一道波動時,自那瀑布中,一點光亮向著兩邊不斷拉開。
下一刻,一座幽長古道便出現在了兩人視線之中。
看到這一幕,李天佑依舊是神色淡然,他知道這不是類似修仙大能般開辟的空間,更準確來講,此乃幻術。
不過就算如此,也是天下絕大多數人難以做到的事情。
“走吧,從這裏進去便是紫陽宗。”
老者看了眼一旁的李天佑,發動對方神色淡然時,他瞳孔微微縮了縮,眼底閃過了一抹驚愕,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麽,很快就消逝下來。
因為他明白,若隻要這個人是對方,一切就都有可能,不值得震驚。
下一刻,兩人就一前一後,踏上了這條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