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古屍

這裏雖然很黑,但是也不是一點光亮都沒有,朝著發光的地方看過去,見發光的是一顆大珠子,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夜明珠?想到這裏我就樂了。

這可太好了,我因禍得福要發了,這顆夜明珠拿出去賣,我下半輩子躺著吃都夠了。

想到這裏我雙眼放光,就想馬上把珠子拿到手裏。

這樣想著我就往起爬,突然感覺自己像是在蹺蹺板上一般,身下開始來回晃悠起來。

我趕緊往下看了一眼,嚇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我竟然趴在一口青銅棺材上,最可怕的不是棺材本身,而是我現在懸在半空中,也就是說這口棺材是懸在半空中的。

距離地麵至少有幾十米,這樣的高度掉下去非摔死不可。

我不敢在亂動了,努力保持身體的平衡,往上看了一眼,見吊著棺材的隻是兩條細絲,就像是蠶寶寶吐出的絲一樣。

一看到這個,我就更害怕了。別說這麽細的細絲,就算是鋼絲繩也沒有用。

這可是青銅棺,那重量該有幾百斤以上,加上我也有一百來斤,還有棺材裏的主人,越想我越緊張,滿頭都是冷汗,喘息著強迫自己不往下看。

心裏這個氣啊!要不你就幹脆摔死我,要不你就讓我平穩落地,這麽把我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算怎麽回事?

無意中一低頭,我看到棺材裏躺著的主,原來這棺材沒有蓋蓋子,這是怕受潮?

也是啊!這吊在半空中,老鼠啃不到,沒必要蓋蓋子。

可是再一想也不對啊!這是跟這墓主人有仇?要不怎麽把死人吊在半空中?還連個蓋子都不給蓋?

我不敢動,身體一會兒就僵硬了。隻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觀察起棺材裏的人。

隻見他穿著一身紫色的古代服裝,臉色青黑,但是沒有腐爛,可能是因為這裏通風比較好。

但是這樣也不科學啊!這樣敞著蓋子,人不是應該風幹了嗎?

為什麽他的皮膚還是很有肉感?眼睛都沒有塌陷,就像是一個人熟睡了一般。

若不是他青黑的臉色,你不會把他當成死人的。

他的頭上戴什麽都沒有帶,烏黑的頭發鋪在他的身下,看著很詭異,質感倒是不錯,微微的發著光。

這頭發要是賣給收頭發的,也能賣點錢。

我沒出息的歪歪起來,其實有時候我也服自己,這樣的環境下我還能胡思亂想,說我沒心沒肺好呢?還是說我傻好呢?

他的嘴裏放著一顆珠子,發著綠色的光芒,這難道是駐顏珠?

心裏這樣想著,我的手忍不住就朝那顆駐顏珠伸過去。

近了,就差一厘米我就摸到了,心開始狂跳起來。

“我拿它幹什麽?”

理智讓我停下手,拿起珠子後,他可能就變得很可怕,我這不是沒事閑的嗎?

就算是這顆珠子值錢,我出不去賣給誰?

這樣想著,我就想縮回手。可是突然我的手被一隻冰冷的手抓住,這冷是刺骨的,順著骨頭縫,往我身體裏鑽。

“啊.....”

我恐懼的張嘴喊著,這是詐屍了?小時候的記憶又出現了,那次我差點被老王婆子掐死。

身下的男屍猛的睜開眼,看著我詭異的笑了。

“尼瑪。”

我大罵一聲,用力想掙開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如同鷹爪一般,我根本就掙不脫。

“放手啊!你放手。”

我哭喊起來,也沒想想自己說的,這男屍能聽懂不?

男屍看著我緩緩的坐起來,用另一隻手把口中的珠子拿下來。

“喜歡就送給你。”

他的聲音很空洞,明明是從他嘴裏發出來的,我聽著卻像是從洞裏傳出來的,還帶著回聲呢!

他伸出手,那手幹枯的如同鷹爪一般,指甲很長,這手有些眼熟,好像是.....

好像是李進來抓我的那雙手,他竟然能控製李進,那他不是太強大了?

“我不要,拿開。”

我伸手去打那顆珠子,現在我覺得這不是好東西了,怪自己剛才太貪心,是不是我的貪念引他活過來的?“這個算是我給你的聘禮,你現在是我的妃子了。”

那空洞的聲音又傳出來,我看到他的嘴好像是沒有動,難道這聲音是從他的腹腔裏傳出來的?

他拿著珠子執意往我手裏放,我像是摸到燙手的山藥,隨手就甩出去。

“我都說了我不要,啊.....”

我忘了自己還在半空中,這麽用力一甩,把我自己也甩下了棺材。

這空中墜落的感覺可真是不好,感覺腳底沒有跟,尤其是看到地上的硬石頭,我掉下去非摔成肉餅不可。

在我擔心的時候,一條銀色的腰帶捆住我的腰,在離地麵半米遠的地方,我下落的速度停下了。

“呼。”

我長出一口氣,摸摸心髒,安慰自己,終於安全著陸了。

有驚無險,有驚無險啊!

我身體來回晃悠著,這樣還是很不舒服,我就想腳踩實地,這樣安穩。

可是,不是我想就可以的,捆在腰裏的腰帶被往上拉著,我有一點點的往上升去。

這要是有人救援我,能回到上麵我會樂壞了,可是想到腰帶的另一邊,是在那個古屍的手裏,我就無法高興。

不敢再猶豫,被他拉上去,把我的精氣吸光,我不就成幹屍了?

想到這裏我從空間裏拿出癡心,對著腰上的腰帶用力割著。

“你在幹什麽?”

那個古屍又用腹語說開了,估計他在上方,看不到我在幹什麽?

“沒幹什麽?你躺下睡吧!”

我拿出騙小孩的招數,對著他喊著,不管他信不信,唬一會兒算一會兒。

“你膽敢騙我?”

他的聲音變的嚴厲起來,好有威嚴感,這也許是帝王與生俱來的高人一等吧!

他說話的時候,我就差一點就可以割開了,我沒工夫跟他廢話,用力的繼續手裏的工作。

他好像覺察出不對,用力的拉著腰帶,我快速的朝上麵升上去。

“蹦。”的一聲。

最後一點已經割斷,我已經被拉到半空中了,後悔是來不及了,我快速的往下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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