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短暫的昏迷,聶磐醒了過來,在一片漆黑之中醒了過來。

五髒六腑仿佛被熱火炙烤一樣,讓聶磐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慶幸的是好像骨骼並沒有傷,不至於骨折不能動彈什麽的,身體雖然疼痛男人,但是最起碼身子還能活動。

這也幸虧李莫愁的“赤煉神掌”是專門用來擊傷對方身體內部器官的一種掌法,依靠把掌心的特製毒液注入對手的體內傷人,而不是依靠將對手擊殺的粉身碎骨的那一路剛猛掌法。否則的話就算古墓厚厚的牆壁沒有把聶磐撞成粉身碎骨,這一掌也得讓聶磐半身不遂!

“好痛哦!”聶磐強忍著疼痛掙紮著做了起來,不知道身處何地,這黑暗的世界也不知道是哪裏,抑或是地獄?

“我還活著還是死了?“聶磐喃喃自語的問了一句,身體的劇痛提醒著聶磐好像這個問題很多餘,人死了應該不會這麽疼痛了。

忽然間聶磐的腦海裏閃現一個詞語——穿越,自言自語道:“呃,難道我這是穿越了?不會吧,命運是不是太捉弄人了?”忍受著身體的疼痛,聶磐越發覺得自己遇見的不是死亡,而是穿越!

“這是在哪裏啊?怎麽這麽黑?黑的叫人連鬼都看不見!”聶磐的心裏下意識的產生了一絲恐懼,突然的想起自己的褲兜裏還裝著一個氣體打火機,急忙抬手去摸……

手一抬的時候,聶磐感覺到觸摸到了什麽物體,再仔細撫摸,好像是屍體,不對,應該是身體,因為體溫和聶磐相同,而且還有呼吸。

“誰?”聶磐先是嚇了一跳,接著想起自己穿越前發生的一幕,想起了自己帶著宋夕顏一塊飛進了牆壁的縫隙,然後就昏迷了,估計身邊的人多半就是宋夕顏……

在黑暗之中聶磐伸出手來在身體上摸索著,一邊輕聲問道:“夕顏,夕顏……是你麽?”

“呃……好痛,痛死我了,這是在哪裏?”

黑暗中傳來宋夕顏似乎剛剛蘇醒了的聲音,以及痛苦的呻吟聲。總算可以確定身邊的人就是宋夕顏了,這讓聶磐的心情突然好轉了起來,無論如何自己身邊還有個伴,不至於孤單的一個人存在……

“呃……聶磐,你摸到我哪裏了……”黑暗中傳來宋夕顏的聲音。

聶磐也同時感覺到了,自己的手在黑暗之中無意的觸摸到了一團豐滿的美胸,奇怪的是在手掌撫摸著這美妙的地方之時,聶磐身體的疼痛感驟然減輕了許多。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聶磐急忙把手拿開。

在如此的黑暗之中,宋夕顏也顧不上和聶磐討論是否是故意的,估計他現在身負重傷也沒有這個心情。宋夕顏掙紮著活動了幾下身體,還好,身體沒有什麽大礙,隻是有種酸痛而已,四肢都能夠正常活動,這讓宋夕顏放下心來。

“聶磐,我沒事,你不要緊吧?”

宋夕顏在黑暗中坐了起來,伸手胡**,想要確定聶磐的位置,這樣才能夠安心,隻是手上沒有眼睛,就算是有眼睛在如此的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宋夕顏的手無意之中居然又摸到了聶磐的要害部位,不由得羞得麵紅耳赤,幸虧是黑夜之中看不清楚,手掌仿佛觸電一般縮了回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宋夕顏害羞的低下頭去說道。

“我知道不是故意的,太黑了什麽也看不清楚。”

聶磐忍著疼痛說道,和宋夕顏在黑暗之中無意的一來二去,聶磐竟然感到身體的疼痛減弱了不少,別人都是“飽暖思淫*欲,自己是思淫*欲忘疼痛……

“聶磐,這是哪裏啊?我們還活著嗎?“宋夕顏雙膝抱著膝蓋說道,由於無意之中觸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宋夕顏隻好老老實實的不敢再動彈。

“我覺得我們可能穿越了。“聶磐回答道。

“穿越了?穿越到了哪裏?”宋夕顏一臉驚詫的問道。

聶磐趁著身體的疼痛感減弱了的時候掙紮著坐了起來,長長的舒了口氣道:“你還記得我以前給你和青琳姐分析的關於龍兒和李莫愁她們穿越的事情嗎?”

“記得。你好像說過在龍姐姐居住的古墓裏和你考察的那些古墓之間有一道可穿梭是空的隧道……”想到這裏宋夕顏忽然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我們從孟家坳的那座古墓裏,通過這條隧道穿越到了神雕的世界?”

聶磐在黑夜之中點點頭:“嗯,十有八九是這樣的,孟家坳的那座古墓就是龍兒最早出現的地方,說明那座古墓和龍兒長期居住的古墓之間有聯係,既然她可以穿越到我們的世界,那麽我們當然也有可能穿越到神雕的世界了,這裏麵如此漆黑,而且空氣極為不流暢,我推測十有八九就是活死人墓!”

“慘了,怎麽會這樣?那麽我們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嗚嗚,我的雜誌社該怎麽辦哪?”宋夕顏帶著哭腔楚楚可憐的說道。

暈,這丫頭在這個時候最先想到的居然不是自己的老爸老媽,而是先想到了雜誌社,真是夠讓人蛋疼的!

聶磐心裏嘀咕一聲,擦著汗對宋夕顏說道:“行了,你就別抱怨了,最慘的還是我,剛剛找到了龍兒居然又分開了,而且是分開在了兩個世界。還不知道能否回去?不過好歹還活著,既然能活著就有可能再回到從前,所以我們都不要難過,在意誌上可不能垮了。”

聽著聶磐的話宋夕顏忽然高興起來,點頭道:“嗯,最起碼我們還活著,隻要能活著就有希望……”說到最後小聲的道:“其實,能和你在一起也是不錯的!不會到最後我們變成生不同裘死同穴吧?哦……賣糕的!”

聶磐歎一口氣:“誰知道哪,記得李莫愁說過,她上一次帶著徒弟來古墓的時候,說是古墓從裏麵被大石封鎖死了,如果我們出不去的話,就隻能祈禱古墓裏麵有食物和水了,不然的話我們很可能生不同裘死同穴了!”

“有火麽?太黑暗了?”宋夕顏問道。

“有,剛要準備點火試試哪!”聶磐忍著疼痛從口袋裏摸出來了打火機,謝天謝地,打火機還能是使用。

火光亮起,周圍的一切能夠隱約看到了,首先可以肯定的這的確是一座古墓。

然後進入了兩人眼簾的是麵前不遠處的一張仿佛寒冰一樣的床,靜靜的橫放在牆壁底下,周圍有些簡單的家具,牆上懸掛著油燈,腳底下鋪了青石,因此讓古墓裏麵雖然黑暗但是卻並不潮濕。

“寒冰床?”

聶磐和宋夕顏幾乎異口同聲發的說道。古墓裏麵最讓人記憶深刻的家具就因該是這張能夠用來療傷的寒冰床了,因此兩人才能夠毫不猶豫的喊出它的名字。

“是的,一定就是寒冰床,聶磐你受了傷快點躺上去。”宋夕顏關切的催促著聶磐上床。

“去,試試看,能否把牆壁上的油燈點燃。”聶磐把手裏的火機遞給宋夕顏說道。

宋夕顏接過打火機走到牆壁麵前,試著用火機點燃油燈,隨著火光一閃,燈被點燃了,黑暗的古墓裏麵有了一絲光明。

“幸好總算有了光明,我們具備了生存下去的基本條件。”聶磐慶幸的說道,忽然就感到五髒六腑一陣劇烈的疼痛,估計是傷勢又發作了。

“呃……怎麽了聶磐?很痛嗎?”

正要準備再去點燃另一盞燈地宋夕顏看到聶磐疼痛的樣子,急忙跑到了聶磐的麵前扶住了他,“書上說寒冰床能療傷,我扶著你躺到床上去吧!”

聶磐在宋夕顏的攙扶下緩緩的走向寒冰床,看到聶磐由於疼痛導致了額頭上冒出了汗珠,宋夕顏有些揪心的問道:“是不是很痛啊?”

“沒事,死不了!”聶磐強忍著疼痛向宋夕顏笑了笑,不想被她看到自己痛不欲生的麵孔。

“我看得出來你疼的很厲害,汗珠都趕上黃豆一般大了。有什麽辦法能夠讓你減輕疼痛?”宋夕顏把聶磐送到了寒冰床上,用袖子幫助替聶磐擦著汗珠問道,看到聶磐的痛苦模樣,十分揪心。

“我剛才摸著你胸部的時候就不疼痛!”聶磐笑了笑,咬著牙說道。

“討厭,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宋夕顏撅著嘴嗔怪道。

“沒有開玩笑……說的是真的!”聶磐咬著牙說道,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紛紛流下,絲毫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看到聶磐這個樣子,宋夕顏半信半疑的問道:“要……要不然,再讓你摸一會?”,說完後臉上飛上一層紅暈。

聶磐平躺在寒冰床上,搖頭道:“不……我絕不能再做對不起龍兒的事情了,死也不能。”

宋夕顏猶豫的捏著下巴,想了一會,小聲的道:“聶磐,你要是說的是真的,你就把手放過來吧……反正你也不是沒有摸過,而且你是為了療傷,也算不上是對不住龍姐姐……”

這種療傷辦法也真是夠罕見的,不過看著聶磐痛苦的樣子,宋夕顏情願死馬當做活馬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