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吳誌道歸來

井上樹下,帶著護國神獸來到富士山的時候,十大妖王已經去了八九個!

井上樹下的臉都綠了!當下就是一聲怒吼:“住手。”

可是這裏,我又怎麽可能聽他的話,於是噬魂劍再次發力,刺入了僅剩下的兩隻天狗,還是一劍雙狗。

做完這一切,噬魂劍打了個飽嗝很是滿意的飄到我的身邊。那張老臉得意洋洋的看著空中依舊飛速趕來的人影。

“你!你是誰!”井上樹下,落在地麵上看著地上僅剩下的灰燼,臉色難看到極點,身上的黑色氣息不斷的升騰。整個身體猛然間,變成了五六米的高度幾乎將溶洞占據了一半,四肢著地,頭顱像是一跳蟒蛇吞吐這分叉的舌頭。

而他的身邊護國神獸也是一模一樣的趴在另一邊,整個溶洞直接被這兩個怪物徹底的占據了。

中間隻有一個石桌,還空著,而我就坐在這石桌的旁邊,依舊淡然的喝著醉龍飲,淡淡的說到:““我也不想殺戮,這次過來我可是帶著真誠的心來索賠的。第一將所有參與華夏戰爭的人都交出來,你們可以弄虛作假,但要是被我查出來,我會再來。第二向華夏賠償三百億。不是島國錢幣,是米金。第三,向我華夏玄學會臣服,每年必須上交這些資源。”

隨手一招,那份原先扔出去的清單再次出現在我的手裏,接著手腕一番,這份清單就直接飛向那已經變身的井上樹下的臉上。

“吼!”井上樹下大怒,一聲怒吼整個溶洞都開始瑟瑟顫抖。

我站起身,冷漠的看著對方水缸般大小的眼睛:“若不是有人告訴我,不能將你這裏鏟平,我早就殺了你,你和你的護國神獸不過是地仙巔峰的實力,想要殺我是不可能的,而我要殺你,卻是易如反掌,式神,不過是鬼魅罷了,別忘了我是驅魔師。”

於此同時,我身上的殺氣也是猛然爆發。說實話,這兩個神獸,要真的算起來還真的算的上是神獸。這其實也是龍的一種,或者說是龍生九子裏的一子。

蚣腹!身體如蜈蚣般是一節一節的,頭是蛇頭。有四肢爬行。生性多疑殘暴。具體能力到是不清楚。

如果是活的蚣腹我還真的不是對手。龍形於九天早已超脫凡俗。龍的九子雖不如龍的威能,卻一個個也是超越地仙的存在。不過,作為靈體,他們的實力就大打折扣了。在殺傷,靈魂領域達到四級,魂力化物的境界。想要斬殺這兩個,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情。更何況,蚣腹隻有一個,稀客卻能成為式神,還能成為護國神獸,很顯然是一分為二,實力自然更加的不堪。

強烈的殺意將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濃稠起來。

這種變化無疑讓井上樹下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就連蚣腹眼神裏都顯出一絲迷茫。

當靈魂之劍再次飛出體外的時候。右手邊的蚣腹猛地後退了兩步讓整個溶洞都開始不斷的震動。靈魂之劍可以說是式神的克星,對於這把劍的出現,蚣腹明顯感到了危險的氣息。

“靈魂空間第四層!你是康丁的什麽人?”蚣腹忽然開口問道。

“算是弟子吧!怎麽你知道康丁?”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蚣腹卻沒有多說什麽,眼睛微微眯起,身體瞬息間恢複院長,而井上樹下也是一臉懵逼的重新變回了人形,對於他來說這是一種拋棄。被自己式神拋棄的信號。

井上樹下眼神迷茫的看了看對麵的護國神獸蚣腹,有複雜的看了我一眼,默默的彎下腰:“倪國師,我同意你的條件。不過,我希望式神一脈還是有我們自己做主。”

“可以。”我幾乎沒有怎麽考慮就答應下來。對於這些陰陽師說實話我真的沒有什麽好感,有或者沒有都是無所謂的。有了這批清單上的物資,華夏玄學會必然會引來一個飛躍,而島國的陰陽師想要發展幾乎已經沒有了希望。

我站起身,什麽也沒說直接消失在原地。

梵提岡,神庭的聖地,這裏是教皇的所在地,不過,這些日子,梵提岡沒有一天安靜。教皇拉維斯在華夏死亡,這是一個噩耗,對有些人來說這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古德利就是後者的堅定擁護者。老教皇去世,自己就是教皇最有實力的競爭者之一。對此古德利很興奮,可是也很鬱悶,作為最危險的競爭對手安裏德,此刻正在聯絡所有戰爭失力的家族。而這些家族很顯然對於安裏德的提議也是十分的感興趣,此時的梵提岡無論是輿論還是所有人的心意都在如何反攻華夏的事情上麵。

這一次失利是幾百年中的第一次,華夏居然有如此強的戰力,或者說是華夏除了一個天才人物,倪國師,要不是他的出現,整個華夏早已經成為神庭的牧場。

“古德利執事,對於你退縮的懦夫行為,我感到很失望,神庭從來沒有失敗過。這一次是我們的情報不足,可是,華夏就隻有一個國師,如果我們能夠控製它或者幹脆毀滅他。神的光芒依舊可以照耀在華夏那片土地上。那可是拾伍億的人口,拾伍億的信仰之力。”安德裏在大廳裏來回走了兩步,眼神鄙視的看著安德裏揮舞著手臂說道。

“嘩嘩!啪啪啪啪啪!”場麵頓時顯得躁動起來,緊接著就是一片如同潮水一般的掌聲。

古德利沉默的坐在一邊,他的支持者臉上也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刺殺,華夏的國師,我想問一下,你是打算出動聖騎士,還是出動製裁者。就算是這兩位大人在華夏的終南山上也沒有辦法脫身吧?讓普通的聖騎士與製裁著去嗎?他們有這個實力嗎?還是安德裏執事你去呢?”古德利同樣以鄙視的口吻說道。

“他在厲害也隻是一個人,我們可以派出暗月。我想就算是白銀鬥士的實力刺殺地仙級別應該也是有機會的。”安德裏揮舞著手臂神情顯得有幾分猙獰。

“各位,別爭了,你們不是找華夏的國師嗎?我就在這裏,請問是哪位要來刺殺我,幹脆就在今天全都解決算了。”

就在安德裏與古德利爭吵不休的時候,他們的中間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位東方的年輕人,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看著兩人。

安德裏嚇得跳起來就往後躲。而古德利卻是眼神眯起,因為這一刻古德利忽然有一個想法,但是這個想法要是實施起來,如果失敗,自己和自己的追隨者將會被拋棄,成為人人唾罵的神棄者。

不得不說,古德利被自己的想法也給嚇了一跳,可是看見麵前的這位年輕人,古德利更是猶豫不決。

大殿裏,上前名傳教士,甚至有很多白衣與紅衣的執事,卻是一個個看著眼前的一幕愣是沒有一個人走上前來質問我是否有坐在這裏的資格,仿佛一瞬間他們就已經默認了一個事實,梵提岡被綁架了。

更讓這些傳教士難為情的是被一個人綁架還是一個同方人。可正是這個東方人在華夏進行了一場屠殺,連教皇拉維斯都不能幸免。這樣的一個人今天居然獨自一人到了這裏。

“你!你是華夏的倪國師、?”安德裏退到一名製裁者的身後,頓時感覺到了安全底氣也不由得更足了,站在製裁者的身後質問道,隻是聲音卻忍不住顫抖。

“那你需要我在重複一遍嗎?可是我不太喜歡呀!”我微微鄒眉,眼神微微一撇,安德裏直接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兩條腿蹬著飄在了空中,那模樣就還想被人雙手抓住了脖子,可是這位倪國師卻是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

“我是製裁者瓦納,東方人,我警告!啊!”擋在前麵的製裁者看著紫衣執事安德裏被控製,怎麽也坐不住了,剛想說兩句場麵話,卻沒有想到自己也被人抓著脖子飄在了空中。

如此強勢的出現,如此強勢的出手,麵對上千梵提岡最骨幹的力量,居然絲毫也沒有放在眼裏的姿態,一時間讓整個大廳,除了安德裏與瓦納痛苦的斯喊,其他的地方竟然是安靜的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似乎清晰可聞。

“有些吵了?你們真的不知道什麽叫做待客之道。”我微微鄒眉,就聽到哢嚓,哢嚓兩聲安德裏與瓦納頓時脖子一歪直接沒有了生命的氣息。大廳裏這一次終於是死一般的沉寂,再也沒有人說出半句話。對於他們來說,什麽信仰都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要是上帝真的存在那麽就請求上帝不要放棄自己祈求神跡降臨,解決了這個東方的魔鬼。

夢想總是美好的,可是現實往往都是十分的骨感。看著美好的事物,如同玫瑰本鮮紅美麗,伸手觸摸就會被上麵的小刺紮的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