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便宜

察覺到談萱在我的按摩下逐漸放鬆的身子,我目光深邃的看著窗外,喃喃道:“以前我隻是一個吃了上頓就不會想著下頓吃什麽的**絲,整天沒課就知道打遊戲,跟室友出去浪出去嗨,偶爾在學校見著了美女也會跟著那幾個無良室友評頭論足一番,心裏也會意**要是能弄上床那得多快活。”

“後來因為那些事,我一步步走到了今天這個位置,也陷入了今天這個以前我想都不會想的處境,四麵楚歌大致說的就是楊家現在的情況,明麵的暗地裏的危機不知凡幾,出去遊玩一番也能遇到殺手,也許一不留神小命就丟了,甚至現在我開車的時候都不敢專心致誌,生怕拐角路口衝出來一輛大貨車把我連人帶車給碾成了肉餅。”

“有時候我會忍不住想,如果當初我沒有一時心軟救人,我是不是依舊在過著那種沒心沒肺的日子,可有時候又會想,這世上哪來的那麽多如果,談萱,還記得我第一次跟你見麵的時候嗎?你別看我當時說話那麽衝,實際上我心裏緊張得很,生怕被你一個大耳刮子給扇過來。”

我靜靜的說著,雙手也極有規律的在談萱瘦弱的雙肩上揉動,興許是聽我說得好笑,原本安靜聽我述說的談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霎那間整個辦公室都明媚了不少,嫣然一笑百花遲,或許說的就是談萱這種禍國殃民的美女。

估計是被我按摩得舒服了,談萱微微伸了個懶腰,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她卻沒有注意到我的眼睛已經發直了,隻是用一種略帶緬懷的語氣說道:“是啊!當時你是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如果不是你那番話讓我收起了輕視之心,恐怕我真的會喊人把你轟出去,就算你是三爺的兒子也不例外。”

我強行把視線從她前移開,笑道:“那我還真是慶幸自己沒有被你轟出去,不然我估計第二天我就能上新聞,楊氏集團三少爺進駐自家公司被第一美人總經理談萱轟出公司,指不定外界會怎麽猜測我是怎麽個紈絝不良,才讓你這位大美人不惜轟人。”

談萱巧笑倩兮,勾唇道:“現在明白也不晚,所以,三少爺,你是不是能把你的爪子拿開?”

我愕然膛目,隨即尷尬發現我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搭在了她的胸前,離胸口位置隻有不到兩公分距離。

我訕訕的拿開了手,談萱趁勢起身回頭,俏臉微紅的瞪著我,萬種風情皆比不上她此時的魅惑,差點讓我沒忍住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興許是被我這餓狼般的眼神嚇到了,談萱微微移開視線,岔開話題說道:“如果你真心疼我,就盡快讓楊家脫離目前這個尷尬的處境,也省得我天天這麽勞累之後還要提心吊膽的。”

我眉頭微挑,沉聲問道:“研究出來了?”

談萱點頭道:“隨時可以。”

我眼中精光大盛,興奮之下直接衝了過去,在談萱的驚呼聲中,一把將她環抱住,然後狠狠在她性感的小嘴上啃了一口,興奮道:“萱萱,你真是我的福星!”

談萱驚慌失措的眼神像極了受驚的小白兔,甚至都忘了推開我然後惱羞成怒的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當然,我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丟下這句話後,趁著談萱還處在驚慌中沒有回過神來,我立即鬆開她,轉身跑了出去。

一直跑到電梯門口,我身後才傳來談萱震破蒼穹的怒吼:“楊帆!!”

我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一個閃身鑽進了剛到這一層樓的電梯,把裏麵剛送文件下去準備出來的尹巧嚇了一跳,我衝她笑了笑,等她出去後,我立即關上電梯按下一樓的按鈕。

下意識抹了一下嘴巴,我嘴角翹起一絲笑意,色狼這個詞大致就是形容我這種不放過任何占便宜機會的男人了吧,不過還別說,能被媒體評為第一美人的談萱,那性感的小嘴就是香甜。

我卻不知道,身在總經理辦公室的談萱,此時正望著窗外怔怔出神,幾乎是跟我同一時間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後神色複雜,無言沉默。

離開總公司,我心裏的冷意愈發冰寒徹骨,我為什麽這麽長時間都沒去找楊武麻煩?真的是因為忌憚他?

如楊程所說,就算楊武已經有自立門戶的打算,但他目前至少還算楊家的人,清理門戶這種事也在情理之中。

而我之所以一開始不找他,隻是因為我不想把原本就一盤散沙的楊家內部弄得更加烏煙瘴氣,說白了我就是在等,等總公司背後研究的那個新能源科技的成果出來,一旦那個成果出來,不說楊家的地位會跟著水漲船高,楊氏集團也會一躍而成為國內乃至國際頂尖的大公司。

上次去紐約一趟誤打誤撞莫名其妙的拿到了力格的授權,為此雖然付出了一個對我目前來說不痛不癢的承諾,但這筆生意怎麽算都是我賺大了。

也借由這個,羅長清所在的分公司正在蒸蒸日上,甚至已經超過了林遠跟徐軍他們的分公司一大截,而楊氏集團自然也受益頗多。

今天在楊家別墅,楊程主動承包清理楊武這個門戶的事兒,我暫且把這件事放到一邊,談萱跟我說的那句隨時可以,也讓我打定主意盡快消弭表麵的潛在的一切威脅,總之,一定要讓總公司的研究成果順利麵世,別到時候還沒麵世就被人家給搶了去,那我就想死的心都有了。

宋飛辦事的效率不慢,晚上九點四十分給我打來了電話,正好我那會兒接了陳天華的電話,說是有一個人在H酒吧等我,所以我正在趕往H酒吧的路上,接通電話後宋飛在那邊開門見山的說道:“李雲剛回了消息,說已經查到了。”

沒有開車而是坐在出租車上的我眉頭一凝,沉聲問道:“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