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完全感受不到手腕和腳踝因為掙斷繩索而刻下的深可見骨的傷痕,他的怒火支配著他的行動。

那幫大漢對牧峰的嚎叫早已習以為常,已經沒人去注意他的表現,他們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調戲武月馨這個中國美女的身上。可憐武月馨的身上已經隻剩下胸罩和內褲還在緊守著陣地。

武月馨的嘴唇已經早以咬破了皮,嬌嫩的唇瓣上一片血肉模糊。她心裏的痛苦是沒有辦法用言語形容的,讓一個女人漠視一群男人對自己的侵犯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意誌。支持武月馨的意誌就是報仇。就在武月馨的心漸漸涼透的時候,一聲嚎叫吸引了她的目光,雖然牧峰的嚎叫一直都沒停過,但是這一聲嚎叫卻讓她聽出了不同。那是一種隻有野獸才能發出的聲音,一種絕望的掙紮,一種憤怒的突破。

果然她透過這群男人的身體看到了雙眼正閃著紅光的牧峰,微張著嘴巴低低的喘著粗氣。

“你們這群混蛋。”

一聲含糊不清的低罵,牧峰一個虎撲就朝著一個正握著武月馨嬌乳把玩的黑人撲了過去。

牧峰的牙齒狠狠的朝那個黑人的脖子咬下,野獸般得攻擊方式讓此刻的他看起來是那麽的瘋狂。

緊緊的咬住吼間那片嫩肉,在黑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牙齒就已經狠狠的夾住那片嫩揉猛得一甩頭,黑人的吼間已被撕下了老大一塊肉。鮮血如同決了堤的河口奔湧而出,噴灑的武月馨一臉和一身。

這一切都發生電光火石之間,在那些大漢還沒有反應過來牧峰一連串的動作就已經做完了,那個黑人已經軟軟的倒下。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時牧峰又以同樣的方法撲向了另一名白人大漢,不過牧峰剛剛的成功畢竟還隻是靠偷襲的。現在在白人大漢有所準備的情況下,牧峰的攻擊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

牧峰的確是將潛能發揮出來了,但是比起這些混在黑市拳擊的美國人來說他還差得很遠。故以他還沒有撲到那個白人大漢的身上就被他一拳揮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那名黑人大漢倒地沒多久就抽搐了幾下,再也沒了聲息。鮮血激起了一眾大漢的凶殘,他們獰笑著走向牧峰。

武月馨驚惶的呼喊著,“不要,不要傷害他。牧峰,你快跑。”

她下意識的喊著,卻完全沒有意識到在這裏哪裏還有路可逃。

牧峰的身體被那些大漢圍攏起來,拳腳不停的朝他身上脆弱的地方招呼著。牧峰隻能緊緊的護住自己的頭卷曲著身子像一個龍蝦般圈成一團。

但是這樣的守護看起來是那麽的白費力氣,他又怎能同時躲得過這麽多彪壯大漢對他的拳打腳踢呢!

漸漸的他的手耷拉了下來,他的身體也不在動彈。

他……他死了。是的,他死了,死的很慘,渾身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所有的骨頭都已經粉碎性的骨折了。臉上已經淤腫得看不出本來麵目。

武月馨的聲音已經哭啞了,但是卻阻止不了那些大漢的暴行。牧峰還是死了,死得很慘很慘。武月馨看見牧峰臨死似乎還想對自己說些什麽,可是他終究還是沒有機會說出口。

武月馨突然覺得天塌了,一陣天旋地轉,但是她卻咬著牙不讓自己昏迷過去。麻木的心再次被撕裂了一個傷口,無盡的疼痛瘋狂的從傷口中湧出。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早已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原來自己那麽喜歡找他麻煩並不是因為他喜歡犯錯而是因為潛意識裏的喜歡。

可是一切都來的那麽遲,當她明白的時候他卻已經不在了,永遠的不在了。武月馨感覺到眼眶裏流出的不再是眼淚,而是血,鮮紅鮮紅的血。

約翰探了探牧峰的鼻息驚訝的說道:“天哪,他居然就這麽死了。他也太不經打了,真是勁。“哈特也湊過身子去看了看道:“我敢打賭這家夥上輩子一定是一條狗,你看他剛才就像一跳瘋狗一樣將達姆咬死了。哦,我可憐的達姆就這麽去見上帝了。我想他一定是很不甘心的,我剛剛真應該讓他多摸幾下那個小妞。”

哈特站直了身子聳了聳肩膀一臉抱歉的打趣著,引得一眾大漢哈哈大笑,對於同伴的死他們並沒有悲傷反而是一種另類的愉悅。這大概就是黑市拳擊手們變態的思維吧。

約翰也站直了身子看了看已經被達姆的鮮血淋遍了臉和身體的武月馨歎氣道:“哦,真是太掃興了,你看看多好的女人被達姆的臭血給弄髒了。我想哈特說得是對的,達姆一定是不甘心就這麽去見上帝,所以他臨走之前還要弄髒我們的食物真是太可惡了。”

哈特卻是眼放紅光詭異的笑道:“我哈特最喜歡鮮血了,越多越好,越多我越喜歡。”

大家都知道哈特特別的嗜血,曾經有一次在拳壇上和對手打拳時,咬破了對手的喉嚨瘋狂的牛飲對方的鮮血。那種場景可真是叫人瘋狂。

其實每個黑市拳擊手對於鮮血都有著異樣的崇拜和瘋狂,所以鮮血雖然淋濕了武月馨的全身,但是卻沒有讓他們感到厭惡反而是更加的癡狂。

一群大漢圓睜著興奮的雙眼撲向了武月馨,許多雙手在武月馨的身上來回的摸著捏著。哈特更是伏在了武月馨的身上津津有味的**著她身上的鮮血。

武月馨無聲承受著屈辱,牧峰的死已經讓她徹底的麻木了,她仿佛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無數隻手對他的侵犯,她仿佛已經感覺不到她的身體。她的心裏隻有報仇,為哥哥,也是為牧峰。

命運注定那些大漢無法徹底占有武月馨,他們將會為他們一時的手足之欲而付出生命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