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點點頭說道:“金錢時代,的確如此。”
服部平次笑道:“別看這些女體躺在這裏似乎很容易,其實台底下的訓練是很刻苦的。”服部平次從女郎的腹部失了一塊壽司放在嘴裏,咂咂嘴,感覺還不錯。
“哦,怎麽個刻苦法。”牧峰也夾了一塊壽司,味道的確還是不錯的,雖然牧峰並沒有吃過壽司,但是在SH市那樣的大都市,日式的壽司店並不少,不少同事都吃過。特別像小魚那種翕吃的小丫頭更是每次吃完都要跟牧峰發表感想。
服部平次微微嚼動著嘴裏的食物一邊笑著說道:“首先是這些女體藝妓的選擇,你別看這些女孩子一個個都脫的清潔溜溜,實質上他們都是**,不信的話牧先生可以用手指伸進去試試看,不過最好不要碰壞了她們的那裏,畢竟她們吃這行飯不容易。”
牧峰尷尬的笑著搖搖頭。
服部平次繼續說道:“首先是**這個我已經說過了,因為倭國的男人認為隻有**才具備內在的純情與外在的潔淨,最能激發食客的食欲。其次是容貌要較好,皮膚光潤,白皙。體毛少、身材勻稱、不能太瘦、太瘦缺乏肉感。血型最好是‘a’型,日本人普遍認為,具有‘a’型血型的人,性格平和,沉穩,有耐心,最適合從事這種職業。所以許多B型和O型的都非常妒忌。”
牧峰嗬嗬的笑了起來,“沒想到還要這麽複雜啊,竟然連血型都算上了。”
服部平次點點頭說道:“這還不算什麽,隻是挑選的過程,更為嚴格的是訓練的過程。女體盛藝伎上崗前必須經過嚴格的專門記練,傳統的訓練方法是在**上6個點各放置一枚雞蛋,要求在靜躺4個小時後,雞量仍在原位不動。為了鍛煉堅韌不拔的毅力,在靜躺過程中,有人不時地往身上灑涼水。其間隻要有一枚雞蛋從身上滑落,計時器立即轉到零位,訓練還得重新從頭開始。這樣枯燥乏味一動不動地躺著不啻是一種莫名的折磨,如同受刑一般。訓練完後疲憊不堪,身體好像上了石膏一樣的僵硬。”
牧峰有些敬佩地看了躺在長架上的女子一眼,輕聲說道:“這樣說來,她們的毅力真的很讓人敬佩。”
那名女子竟然微微的張開了眼睛朝牧峰感激地看了一眼,又飛快的閉上了眼睛。
服部平次嗬嗬地笑道:“看來這位美麗的小姐是看上我們牧先生了。”
牧峰看到那名女子的臉上的迅速的染上了兩抹殷紅,笑著從腹部失起一塊壽司塞進了嘴裏。
服部平次笑著繼續說道:“藝伎經訓練合格後才允許上菜,每次上菜前要進行90分鍾極為細致的淨身程序,先將腿部、腋下的體毛除淨。用溫水淋遍全身,將無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塊海綿上,再用這塊海綿遍擦身體,使全身滿附肥皂泡沫。按著用一個裝滿麥麩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膚,以徹底去除老化的皮膚角質。然後用熱水衝泡,再用絲瓜筋揉一遍。最後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時身體出汗。淨身時不能使用任何帶有香氣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絕對禁止使用,因為香氣會影響壽司的純正味道,並掩蓋了少女身上天然的體香。你現在品嚐到的一絲乳香味就是這位少女身上的體香,很醇正也很誘人。”
“古代日本飲食文化受中國的影響很大,女體盛在日本已有一千多年曆史,如果說刺身(生魚片)、壽司(紫菜米飯團)是從中國傳入日本,那麽,女體盛則是日本人自己創造的。中國先哲雖有‘食色’性也,之說,但在實際操作上,未見有像日本‘女體盛’那樣將‘食’與‘色’結合得如此緊密。可以說,‘女體盛’是古代大和民族極端大男子主義的產物。現代人的飲食理念,認為飲食給人的感受是由生理享受和文化體驗兩方麵共同構築而成。食品真正的滋味隻占一半,另一半則是由食品所代表的文化內涵,對進食者的特殊意義和進食過程中的心理體驗所構成。所以,‘女體盛’作為日本飲食文化的一種特色,其影響仍然不減。”
牧峰知道其實服部平次將食色性也的理解錯了,但他也不想多做解釋,畢竟就算他自己也會是這樣的想法。不過女體盛和中國幾千年的傳統儒家文化顯然是不合的,這樣的食物若是真的出現在中國古代那結果是顯而易見。
“在你們中國現在也有女體盛。”腹部次郎笑著飲下一杯清酒。
“中國也有?”牧峰詫異地問道,看來真的是落伍了,牧峰心裏苦笑著說道。
“當然,如果說在古代的時候倭國的文化是源自中國,那麽現在就恰恰相反了。你看看中國現在的流行文化哪一樣不是先在日本發起然後流傳到港台在流傳到大陸的。就說幾年前的鬆糕鞋吧,那就是倭國最先流行後來流傳出去的,然後整個大陸的女孩子幾乎都有一雙這樣的鞋。近幾年中國的流行趨勢完全是在跟隨倭國的腳步,你要是注意看的話就可以發現。”
牧峰笑而不語,但是心中卻有些悲歎,服部平次說的不錯,從很多方麵來說,中國的現狀的確是如此。
在杯光交錯間女體上的食物已經消滅了大半,而在座的眾人也幾乎差不多有了飽欲。所謂飽暖思淫欲,牧峰看到那些人看向女體的目光已經帶上了一絲**。
好在女體盛自有女體盛的規矩,很快的便有侍者過來推走了銀架,服部平次用餐布擦擦嘴角笑道:“牧先生,更精彩的就要來了,我想山本先生所說的特殊文化應該就是指這個了。”
牧峰一愣,轉而微笑道:“我還以為剛剛的女體盛就是山本先生所說的什麽特殊文化了,沒想到還是另有其事啊。”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那是當然,否則你以為派對會這麽簡單的就結束麽?上流的派對本來就是為了休閑和放鬆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很多東西其實都是一種對文化的褻瀆。當然很多人將此稱為特殊文化。山本先生就是其中一個。”
這時隻見剛剛那位被包圍在眾多年輕人中間的那位麵目有些陰霾的年輕人站起身笑著說道:“各位各位,在後麵的精彩節目到來之前我先給大家來一點刺激的節目。”
他身邊的那幫狐朋狗友富家子弟紛紛鼓掌。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他就是日本當代山口組組長的兒子三口木吉,三口組的發展時間雖然不及黑龍會,但是三口組的勢力卻也可以和黑龍會分庭抗禮。”
“哦!”牧峰輕輕地一笑說道:“這麽說來他豈不是你都對頭?”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他父親的勢力或許是我的對手,但是他卻不是,如果三口組真的傳到他的手上,我有把握在一年之內讓它改姓服部。”
牧峰嗬嗬的笑了起來,舉起酒杯說道:“那就讓我們預祝這位三口先生早日繼承他父親的地位吧。”服部平次嗬嗬的笑著同牧峰幹了這一杯。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其實若論及真正的實力三口組遠遠不是黑龍會的對手,這一點,三口組清楚我們自己也清楚,這也是三口組不敢輕易招惹我們黑龍會的原因,因為黑龍會是我們服部家族的,而我們黑龍會所掌管的還有伊賀流。”牧峰笑著點點頭說道:“此人看上去並沒有顯現出多大的能耐,應該是靠著父輩起身的以為紈絝子弟吧。”服部平次點點頭笑道:“就是好了他的父輩,當然也好在他的父親並沒有多餘的兒子,否則他就不會活得這麽瀟灑了。”服部平次似乎略有感慨。
牧峰知道服部平次定是想起了自己先在的處境,上麵有兩個哥哥,如果真的想拿到家主之位恐怕免不了一場血腥之災。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喝酒的,這樣的人我是從來不放在眼裏的,我隻是對他們的勢力感興趣。三口組遲早是我的。”服部平次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
牧峰嗬嗬的笑著也幹了杯中的酒,放下酒杯輕輕地問道:“這個三口組又有什麽樣的曆史呢?在我國人的認識中三口組可以算是一個十分厲害的黑道組織了,幾乎和意大利的黑手黨同名。”
服部平次不恥地笑道:“那隻是他們喜歡出風頭搞些小動作罷了,在東京這片土地上還是我們黑龍會比較有發言權的。三口組也不過是二十世紀初期由幾名碼頭工人組合起來的一個組織,當時的首領叫做三口春吉,是第一代的組長,當時是大島組的一支分流。後來三口春吉隱退以後就由他的兒子三口登繼承,三口登被‘大島組’逐出後,便涉足獨占神戶中央運輸市場的搬運權,使勢力範圍擴大。後來經過幾次演變和內部的叛亂,三口組逐漸演化成先在的形式。目前三口組成員有3萬9200名成員,占日本所有幫派份子的45%,另外在亞洲數國與美國也都有分支。當然這隻是民間統計數據,實則根本就沒有占到這麽龐大的股份,就我知道的我的黑龍會就要比他們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