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笑著站起身道:“尊敬的費莫爾主教大人,你說的沒錯,我們以後需要合作的地方還有很多。在這樣一個異國他鄉你我都是客人,還是需要互相幫助的才是啊。我現在的身份不利於我出去查探情況,暫且隻是遊覽觀光一下東京的風景而已。如果發現了什麽情況還希望費莫爾先生可以告訴我一聲,我的想法跟你一樣,聖杖在我們誰的手中都行就是不能在那些侏儒的手中。”

費莫爾笑著點點頭正想說話,突然臉色一變說道:“誰。”緊接著一道聖光就從費莫爾地方手心射出擊打在屋裏的一腳,兩片薄薄的身影慢慢的顯現了出來。

兩片身影似乎並不是實體隻是在聖光的照耀下才現出了身形,聖光消失以後他們的身影又緩慢的消失似乎想要離開這間屋子,牧峰冷笑一聲,慢悠悠的張開雙臂開始跳起了一段異常滑稽的舞蹈,雙臂揮來揮去,要是媚妖她們看見了肯定是要樂翻天。

牧峰身邊的費莫爾原本正詫異牧峰為何突然做出這種動作,但是轉眼之後他就發覺到在牧峰的身上不斷的放射出強大的力量,這些力量如同春蠶吐絲一般迅速的將整個房間包裹了起來,此時他聽到牧峰的嘴裏沉沉的吐出一聲:“密境。”

這是牧峰第一次使用密境,或者說是第一次在現實的世界裏使用密境吧,牧峰的密境是脫於巫術的正宗密境,以人的力量劃開一片獨立的空間,在這個空間裏麵所有的一切都是以你為主宰的。

牧峰頭上微微見汗,撐起一個這麽大的密境讓牧峰大感吃不消,其實密境的大小和複雜程度都是和施術者的能力大小有關係的。如果施術者的能力不夠,他撐起的密境就會很單一不會演化出什麽複雜的景色,就像現在牧峰的密境裏的景物完全是取締現實中屋子裏的景物。如果力量在強橫一些的話,那麽密境裏麵可以是宇宙可以是炎夏可以是長江可以荒原,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你主宰。當然力量也決定了密境的大小,或許掌握原理的人都可以撐開密境,但是力量不夠強橫的話或許你的密境根本就無法覆蓋住你的周圍甚至都無法覆蓋住你自己,它或許隻有一顆砂礫般大小,哪還能有什麽威力。

房間中的兩名忍者在牧峰的密境裏麵無所遁形慢慢的現出了身形,可能是發現了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離開這間屋子,兩名忍者刷的轉過頭裏看到牧峰和費莫爾都不懷好意地看著他們,兩人頓時意識到自己徹底的暴露了。

牧峰微笑著打量著兩人和費莫爾對視了一眼費莫爾沉聲用日語問道:“你們是哪個流派的忍者,為何要潛伏到教堂裏來,有什麽目的。”

兩名忍者隻是神色警惕地盯著兩人並不答話,牧峰突然念頭一動笑著說道:“是山本先生讓你們來跟蹤我的吧,不錯不錯,沒想到隱藏的功夫竟然這麽高,若不是費莫爾先生發現,恐怕就要讓你們蒙騙過去。”

牧峰小小的捧了一把費莫爾,費莫爾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得意,其實牧峰從這兩名忍者進屋的時候就發覺到這兩人了,本來是想看看這些人是否跟聖杖有關係。但是發現到自己說起聖杖的時候兩名忍者並沒有什麽異常的舉動,想必與此沒關係。那麽剩下的可能就是跟蹤剛剛的王妃。可是王妃已經離開了。跟蹤這位神父先生,顯然費莫爾剛來東京並沒有暴露什麽,並沒有什麽值得他跟蹤的,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山本不放心牧峰,暗中還調來了忍者監視他。

牧峰笑著說道:“東京是被甲賀流和伊賀流掌握的,想必你們應該是這兩個流派的人吧?”

眾所周知伊賀與甲賀的忍術的倭國最發達的兩支流派?,因為伊賀與甲賀離倭國都城跟名古屋算是很近,而且流派所處的地理位置得天獨厚,是在險山圍繞的封閉小盆地裏,自成一個小天地。可是在戰略上的位置卻是十分的重要。因為靠近日本的中央近畿地帶,所以受到京都的文化影響蠻深的就在牧峰說話當口,兩位忍者突然拔出兩把短柄倭刀衝向牧峰和費莫爾,費莫爾根本酒沒有把衝向麵前的忍者當數,他更想要的是從這兩個忍者的嘴裏掏出什麽秘密來。

揮手間,費莫爾想放出聖光,但是他卻突然發現自己僅僅是揮動了手臂,卻什麽也沒使出來,不由有些詫異,而這時對方的倭刀已經揮砍過來,費莫爾肥胖的身軀靈活的避過了這一刀,緊急著一腳踢向那名砍向他的忍者。

那名忍者念念有詞顯然想發動什麽忍術,但是他也驚訝的發現他根本就使用不出什麽,任憑費莫爾的腳踢中了他的身軀重重的倒向牆邊。

牧峰越來越有種吃力的感覺,支撐這樣一個密境所耗費的體力實在是太大了,特別是當費莫爾發動聖力時對密境幹擾甚大,牧峰所承受的壓力也就越大,因為聖力想突破他的密境。

好在牧峰還是堅持住了,而這時對方的倭刀已經砍向了他,對於忍者來說他們的任務目前是監視他,如果無法完成就必須要殺害他,或者自殺猜能夠掩蓋住一切。

可惜對方肯定砍刀在砍向他脖子還有一寸的時候就再難下分毫,牧峰輕輕的一腳就將這名忍者踢向了牆邊。

費莫爾有些奇怪的嘀咕道:“怎麽聖力一點都發不出來,難道最近雞腿吃多了,上帝的懲罰我了。”

牧峰卻把目光盯向兩名忍者,隻見他們快速的從牆角爬了起來,但是卻迅速的撚動某種咒語,可惜的是他們現在處在牧峰的密境裏麵,所以念動了半天也不見任何效果。

兩個忍者對視了一眼,同時拔出倭刀對準了自己的腹部切了下去。

“自殺!”費莫爾驚訝地說了一聲,對於忍者的這種自毀的方式他也有所耳聞。

牧峰和費莫爾都沒有去阻攔,因為他們知道阻攔他們已經是沒有任何效果了,對於一個死都不怕的人你還想怎麽折磨他們。

牧峰無奈的笑了笑解除了密境看著還有些發呆的費莫爾說道:“神父先生,希望你可以為他們禱告一下亡魂,我就先出去了。”

回到了座位上禮拜基本上已經做完了,三三兩兩的人坐在那裏還在討論著什麽問題,美麗的王妃已經離開了,牧峰甚至可以想像他紅著臉的模樣。

牧峰坐回位子上,媚妖笑看著他,水琪琳則是和美雪子在討論著什麽。

媚妖笑著說道:“我剛剛可是看見那位翁蒂小姐紅著臉跑回來急匆匆的走了,你這個壞蛋不是趁機欺負人家了吧。”

牧峰嘿嘿地笑道:“你看我像是那樣的人,請不要誤會我純潔的心靈,我是在跟尊敬的費莫爾神父進行深層次的交流。”

媚妖咯咯地笑道:“就你還純潔,跟費莫爾說了什麽啊?”

牧峰笑道:“還能說什麽,不就是為聖杖的事情麽?不過沒想到還有幾個忍者跟著我們。”

“哦?我怎麽沒發覺?”媚妖有些奇怪地說道。

牧峰嗬嗬地笑道:“我也沒發覺,隻是後來才發現到的,還是那個費莫爾先說出來的,我本來是想看看他們的動靜再做打算。這兩個忍者的忍術水平很高,我估計是甲賀或者是伊賀流的忍者,東京這一片地區都是由這兩個流派掌控的。”

“你他們為什麽要跟蹤我們呢?哦,不會是那個山本一夫暗中派來的吧?”

牧峰點點頭小笑道:“我也是這麽想的,畢竟我們來到東京目前和我們利益糾紛最大的就是他們。他們不放心我們也是應該的。可惜啊,那兩個忍者都自殺了,你說這倭國的忍者是不是太極端了,怎麽動不動就自殺或者是自爆。”

媚妖笑道:“甭管他們,那個山本一夫既然喜歡讓人跟蹤就讓他跟蹤好了,反正我們也不急著離開,現在的首要事情還是先找到聖杖的下落再說。我覺得莫僵他們可能已經過來了。”

牧峰道:“我也有這種預感,隻不過莫僵他們行蹤詭秘,攀住他們可能不容易還是跟著這不那個宗教裁判所的人吧。”

媚妖點點頭笑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在這裏耗了一下午的時間我們也該回去了,東京也算是不小,有什麽好玩的地方我們明天再來吧。”

牧峰點點頭招呼了一下美雪子和水琪琳他們一起走出了教堂,出了教堂大門的時候牧峰看到了在教堂門口停著一亮警車,藍紅色的燈光在不停的閃耀著。

牧峰和媚妖他們都不自覺的停住了腳步,警車門突然打開了,和泉次郎從車上走了下來,看到牧峰他們連忙鞠了一躬,說道:“先生,終於等到你們出來了,我們需要你和我們做一下調查。”

牧峰有些樂道:“你不會是從東京大學一直追到這裏吧。”

和泉次郎點點頭說道:“是的,先生,就在你裏卡東京大學的時候,又有上百名的學生跳樓自殺了。因為你是接觸第一個自殺的人,又是起身去救的人,我們希望先生你能甬蛤我們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