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可把台下的觀眾給惹毛了,大家紛紛將手裏能扔能砸的東西拚命的砸到拳台上,保安和工作人員不得不出來維持秩序,雖然此刻他們也很憤怒。
白胡子老人的飄揚的胡須一抖一抖的顯然其後的兩名中方的參賽隊員十分的失望,看著那名日方選手囂張的在台上喊著:“沒有人了麽?哈哈,沒有人了麽?”白胡子老人更是氣憤難耐若不是身份和年齡的限製他真想衝上去狠狠的教剖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日本人。
那兩名中方的參賽選手此刻也顯得有些慌張,他們顯然沒預料自己一時的退縮竟然會造成這麽大的反應,兩人已經隱隱有了硬著頭皮上台的打算了。
但是此刻牧峰卻感受到了木村挑釁的目光,牧峰也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想逼自己上台麽,那就讓我上台教教你們什麽叫虹國功夫吧。
牧峰歪過頭去對郝爽耳語了幾句,郝爽愣了一下,轉而擔憂地說道:“峰哥,你真的要上台?”
牧峰肯定的點了點頭,周圍的幾個丫頭紛紛轉過頭來看向牧峰,牧峰笑著說道:“我想上台去會會這幫日本人。”
小美一直都覺得牧峰是很厲害的,聽到牧峰這麽說,這丫頭立刻揮舞起小拳頭給牧峰打氣道:“峰哥加油,狠狠的教訓這幫日本人。”
絲絲卻緊緊的抓住了牧峰的手擔心地說道:“峰哥,上麵太危險了,你……你還是不要去了。”
牧峰搖搖頭,“不,我必須要上去,有些東西你不清楚,如果我不上去後麵的事情恐怕會更難預料。”看著唐絲絲擔憂的眼神,牧峰笑著拍拍她的手說道:“放心吧,峰哥心裏有分寸,不會有事的。”
樂樂和媚妖對牧峰的本事都有所了解,倆個丫頭都沒有說話,隻是拿著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神鼓勵他。
郝爽見牧峰下定了決心便起身向一邊的工作人員走去,那邊的木村看到這邊的動靜,得意的一笑,低聲的自語道:“好戲終於要開演了。”
郝爽帶著一個工作人員走了回來,那名工作人員年紀不打臉上隱隱帶著憤怒的神色看了看牧峰說道:“牧先生,請跟我來。”
牧峰微笑著點點站起身,看著唐絲絲還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手不肯放開,牧峰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掙開了她的手跟著工作人員向拳壇走去。
台下的觀眾都沒有發現這邊的異常境況依然在保安和工作人員的阻攔下破口大罵著,牧峰神情自若的走向拳台中方的入口處,看著那兩名中方的年輕隊員一臉慚愧的躊躇笑著走過去拍了拍他們的肩膀一句話也沒說。
工作人員和中方的負責人說了幾句,那名負責人看了看牧峰露出疑惑的神色,牧峰笑著說道:“讓我上吧,戰死在上麵。總比畏縮不前的好,z國人隻能站著倒下。”
那名負責人眼圈一紅,咬著嘴唇半天才狠狠地說道:“你是個爺們兒。”揮揮手開始招呼裁判示意換人上場。
那兩名中方的隊員聽到牧峰的話更是羞慚欲死,如果換成另一種角度去思考,他們現在的行徑與賣國賊沒什麽兩樣。
裁判得到提示以後開始宣布中方隊員上場,觀眾的叫罵聲頓時停止了下來,牧峰邁著輕悠的步伐甚至連比賽服都沒有換就穿著來時的那套隨意的休閑服慢慢的踱上了台。選了一處恰當的位置穩穩的停了下來。
木村臉上的笑容更甚了,終於把這個人引出來,那麽就讓好戲精彩的延續吧,一定報了當日在美國時的仇怨。
“哦,天啦,怎麽會這樣?”費莫爾嚇得將嘴裏抽了一半的雪茄香煙都掉了下來,目瞪口呆地看著場上的牧峰,他怎麽也想不明白在肯德基店裏隨意遇到的一個人怎麽突然出現在了拳台上,難道真的是上帝搞得鬼。
“怎麽了?”羅伯特一臉奇怪的看向費莫爾。
費莫爾指著拳台上的牧峰說道:“這小子我認識,就是我跟你說過在肯德基店裏遇到的那個漂亮女人的老公,他怎麽會出現在上麵。奇怪,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出他哪裏有什麽特別之處啊?”
羅伯特聽著費莫爾這麽說頓時對牧峰產生了興趣,對於這樣一個在關鍵時刻挺胸而出的英雄式的人物羅伯特還是很敬佩的,他悠悠的彈著小拇指,頗有深意地說道:“或許他就是傳說中擁有東方神奇力量的高手,真是讓人期待啊。”
羅伯特的眼裏閃爍出興奮的光彩。
絲絲這邊一行人自從牧峰上台以後心境就變了,剛剛雖然也氣憤也擔心但是隻不過是站在Z國人的立場上,但是現在站在上麵的是牧峰是跟她們有親密關係的人所以她們一個個都瞪大著眼睛注視著台上生怕錯過了一絲細節。
鄰桌的白胡子老人剛剛都準備摔袖而去了,這樣的比賽不看也罷,但是自從牧峰上台以後他又有了留下來的念頭,因為他是看著這個人從自己的鄰桌走上台的,剛剛還一直沒有留心到隔壁竟然坐著這樣一位爺們兒,白胡子老人頓時對牧峰產生了好感。
牧峰悠閑地看著對手實則心裏卻在緊張的預謀著,他不僅僅是要教訓對麵的日本人,他還要達成一個效果,一個足以震撼的效果,讓這個囂張的家夥知迎國人不時東亞病夫。
通過實力的對比牧峰明顯的可以感覺到站在對麵的這位選手無論是精神狀態還是身體力橫肆的力量都比剛剛的那名肌肉型日本選手要高上一籌。很顯然日方的順序是按照力量的對比依次出場的。
牧峰對於自己的力量有信心,當然這也是建立在對對方身上的那種詭異的力量了解之上。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似乎黑蓮更適合抗衡這種力量,但是如何激發黑蓮的力量牧峰還是找不到訣竅。但是他知道一點隻要讓黑蓮受到威脅,那麽它的力量一定會爆發出來。
對麵的日本選手看似瘦弱但是身體力的力量卻是剛剛那位肌肉型的選手幾倍之多,如同將剛剛那位選手精華壓縮了一般才形成了現在這般瘦弱矮小的身體。他看向牧峰的目光很是不屑,或許是牧峰的身上並沒有透露出一點高手的氣勢出來。
牧峰對他的眼神視而不見依然悠閑的站立在那裏,等候著裁判的哨聲。
金鑼一響,裁判的口哨吹動了,牧峰整個人的氣勢瞬間發生了質的飛躍,刹那間如同一杆標槍帶著無匹的氣勢矗立在那裏給人一種無言的威壓。那名裁判有些驚異地看了牧峰一眼退到了一邊。
日本選手也暗暗的警惕了起來,能夠將自身的氣勢收放自如的定然不是普通人。
白胡子老人也在同時眼中精光閃爍,與他相同的是那名同樣坐在評委席的日本人也是目光一亮,倆人幾乎同時低低地說了一句:“高手。”
絲絲她們這幫女孩子在金鑼敲響的時候整個身心都凝聚了起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一雙雙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場上牧峰的動作。與她們相同的還有坐在吳然身邊的莎莎和眯眯,倒是吳然一副看好戲的姿態什麽都不懂的打算看著牧峰出醜。
場上的日本選手突然動了,速度快疾如風,連身形都劃過了微微的殘影幾乎在一瞬間就到達了牧峰的身前,樸實無華的一拳帶起一道黑風擊向牧峰。
牧峰沒有出手,反而像是整個人沒有反應過來時的鼓起胸膛似乎將自己送上了對方的拳頭。
在拳頭擊中牧峰胸口時明顯的看到牧峰的背部一拱,整個人似乎成了一個弓狀,仿佛那道拳勁就要透過胸膛從後背透體而出。
幾個女孩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叫,就連坐在吳然身邊的莎莎和眯眯兩女也驚叫出聲,吳然顯然是不滿的瞪了兩女一眼,目光中卻透出興奮的光彩,對於牧峰能夠得到絲絲她們幾個女孩的愛寵他早就嫉妒在懷,看到牧峰被打他比誰都開心。
那名日方選手一擊得手隨即發出一聲冷笑,似乎是感覺到對方並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厲害,他的另一個拳頭迅速的朝牧峰的下頜揮去。
但是牧峰並沒有被拳勁透體而出,他之所以一動不動的任由對方的拳頭擊打在胸膛其實就是為了激發胸口黑蓮的力量。
他賭對了在纏繞著濃厚黑氣的拳勁透體而入時身體裏的黑蓮受到了這股氣息的感應,迅速的發動起來,在牧峰的胸口似乎形成了一個漩渦不斷的吞嚼著對方的拳勁。在對方仍舊得意洋洋的時候牧峰猛地一挺腰,整個背部迅速的挺直,雙臂伸展開來一股磅礴的力量從胸膛透休而出,緊接著日方隊員的整個身軀都被這股力量掀翻在了空中。
牧峰的雙眼刹那間布滿了血絲,一道道屬於黑蓮的邪惡能量肆無忌憚的在身體裏橫行著,看著被掀翻在空中的日方選手牧峰的嘴角也劃出了一絲獰笑,身體如同猿猴一般靈敏的躍起迅速地趕上了正落回地麵的日方選手。
半空中抓住對方的身體,一個帶著強勁破壞力的膝頂重重的落在了對手的後腰脊椎骨上,然後重重的落在地麵。
日方選手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珠子盯著牧峰半天,嘴裏噴出一口鮮血,仰起的脖子落了下去。
牧峰冷冷的將他的身體拋到一邊,朝著那名傻愣著的日本裁判哼道:“z國人不是病夫。”
底下的觀眾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攝像機卻忠誠的記下了這一幕,轉眼之後,整個觀眾席都沸騰起來,電視機前的觀眾也沸騰起來,整個會場都是一片人海聲。
一擊必殺,牧峰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震撼效果,他要用這樣的方式高速日本人,在亞洲這片土地上,你們日本人永遠不是Z國人的對手。
至此,所謂的“友好”已經不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