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光線黯淡了一下,一個虛影像是被快速的抹上了一層又一層濃重的色彩一般,慢慢地變得清晰而真實。

“尊敬的大祭祀大人!”

身影在變為實體以後,顯現的是一名剛剛跟牧峰交手的幾人同樣裝扮的男子,聲音有些微微的嘶啞,聽起來有些像砂紙摩擦的聲竟

大祭祀轉向那男子,臉上卻已經沒有了對待牧峰時的和善表情,而是換上了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慢悠悠地說道:“哈瑪,你有什麽事嗎?”

牧峰忍不住一樂,這人名字起得怪,起什麽名字不好,起名叫“蛤蟆”,倒是不知道他跟歐陽峰是不是有血緣關係。

那位被稱作為“哈瑪”的男子,微微欠身稟報道:“大祭祀大人,我們剛剛抓住了幾位被困在迷陣中的異國之人,他們擅闖我聖教聖地,實屬不敬,我是來跟大祭祀大人請示一下。請允許屬下對他們施以火刑。

哈瑪說話的時候眼睛不時的飄向牧峰,顯然有些奇怪牧峰是什麽身份,竟然可以跟大祭祀在一起平起平坐。

更讓哈瑪有些迷惑的是,這人怎麽長得跟那些從迷陣中被抓的異國人一個德行,不會是他的同伴吧。

哈瑪不知道的是,還真讓他自己猜對了,那一群被抓的人正是王星和紫月大媽他們。王星和紫月大媽他們一行人被圈在那跟迷宮沒什麽兩樣的迷陣中以後,左衝右突,使盡了萬般法門卻就是無法突破出來。最後這活人實在累得走不動,在那休息的時候被聖教的人抓了個正著。那些所謂的異能之士,特種兵高手,紛紛連餘熱都沒發揮出來就被逮著了。

大祭祀老人不愧是神機妙算之輩,聽聞了哈瑪的匯報以後,看向牧峰,微微一笑,牧峰也不好意思的回之一笑。

大祭祀老人點點頭,轉回來,依舊用著高深莫測的語氣說道“我看……這火刑就不必了吧。原來都是客嘛,至於怎麽安排,你問問這位先生。”

哈瑪下意識的輕蔑的瞥了牧峰一眼問道:“他是誰?”

“放肆!”大祭祀老人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他是我們聖教無比尊貴的客人,以後你就會知道他的身份了。記住,我們聖教人並不是恐怖分子,並不是暴徒,不管對誰我們都要禮貌,謙遜,溫和。”

哈瑪哪還敢頂嘴,剛剛大祭祀老人的一聲重哼可把他嚇得不輕,在聖教裏觸怒大祭祀可是要被施以淩遲之刑的。

“你先下去吧,好好招待那幾個遠來的朋友,他們能來我們聖教,就是一種緣分,我們要把他們當作客人看待。”

“我知道了,大祭祀大人。”

大祭祀老人揮揮手,哈瑪又如同來時一般詭異的走了,正如他詭異的來。

大祭祀老人轉回頭看向牧峰說道:“怎麽樣,看到了嗎?這就是祭祀的威嚴,在聖教,祭祀是與聖女同樣尊崇的所在。”

牧峰點了點頭,有些擔心地說道:“老人家,那些人是我的同伴,你能不能代我照顧一下他們?”

牧峰說的宛轉,其實就是在替他們求命罷了。

大祭祀老人笑笑,點點頭道:“放心吧,我們聖教的待客之道還是不錯的。走吧,小夥子,我帶你去我們聖教總部的各處去看一下,也好讓你了解我們聖教的運作。”

牧峰見這位老人家如此的相信自己,自然也就不好再做托詞,隻是看了看依然站在底下的趙小玲說道:“那她……”

大祭祀老人已經邁動了不法,笑著道:“她跟我們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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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三天過去了,牧峰被作為聖教尊貴的上賓老實的享受了幾天。還真別說,這聖教雖然地利條件十分偏僻,幾乎與世隔絕。但是外麵世界有的東西,在這裏麵竟然一樣都不少,而且聖教中人似乎非常的有錢,後來牧峰才知道原來他們的信徒很多都是阿拉伯的石油大亨,每年資助的錢可以抵得上z國的首富所擁有的全部財產的價值。

而這些聖教中人對於錢並沒有概念,隻知道它們是一堆花不完的數字而已。

這三天裏,牧峰曾多次想跟趙小玲接觸,但是都苦於沒有機會。不是見不到人,而是他自己沒空,那位堪比唐僧的大祭祀老人整天拉著他東介紹西了解的,恨不得一下子吧聖教裏麵所有的東西都給他灌輸進去。

牧峰是人不是神,那麽多的東西牧峰又哪裏能夠記得住,而且這種外國性質的文化思想,牧峰一時還有些難以接受,所以對於一切隻是泛泛的了解一下。

王星和紫月大媽他們因為沾了牧峰的光,也被捧為上賓,好煙好酒的招待著,總算是沒有享受到那火刑之苦。

還有那兩個丫頭,莎莎和咪咪兩人也因為牧峰的關係被放了出來。說起來,那幾個a組的隊員倒是死的有點冤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牧峰不敢讓紫月大媽他們知道自己的現狀。這不僅僅是為了他自己好,也是為了他們好。

若是被他們知曉了牧峰成為了這國外恐怖勢力的領頭人物,那還能了得,牧峰還能再回得去嗎?

估計要是回去了,被抓可能不一定,畢竟身後的實力擺在那裏。但是全天被特工盯梢是免不了的了。

人活著為了什麽?就是為了自由的呼吸新鮮的空氣牧峰自然是不願意整天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中。

所以一直到現在牧峰都不曾去見過紫月大媽他們一行人,這也導致了和莎莎咪咪重逢的他們十分的詫異和莫明其妙。

甚至有人開始發揮想象力,說趙小玲把牧峰帶走了,是不是打算跟他拜堂成親,所以才對他們幾個這麽的客氣。

又是一個三天後,在國內a組和B組,以及軍方的頭目正在因為和行動人員失去聯係而頭疼焦急不已的時候。牧峰卻已經隨著大祭祀走上了那個祭台。

所不同的是,這一次,廣闊的圓形地下廣場並不是空蕩蕩的,而是密密匝匝的站滿了人,讓牧峰驚異的是他們都站得很整齊,而且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有點軍事化管理的感覺。

今天的祭祀老人特意穿上一身專門在從事重大祭祀活動時才會穿上的鑲金長袍,頭上戴著的是典型的阿拉伯風格的頭巾,一輪鑲著日月星河的頭飾緊緊的匝在了頭巾上。

在祭祀的手裏還握有一柄通體漆黑的法杖,大祭祀老人曾告訴過牧峰,這也是聖教千古流傳下來的寶貝,叫做“聖杖”。至於來曆,已經無從考究了。

牧峰跟隨在大祭祀老人身後,聚攏著千萬雙眼睛的目光,讓牧峰微微的顯得有些不太自在。

這樣的場麵也就那次在肯德基店救那小女孩的時候遇到過。

趙小玲站在大祭祀老人的另一側,依舊是那身黑色的長袍遮住了曼妙的身軀,麵上一張銀色的麵具遮住嬌俏的麵孔。

底下的教徒在這幾天都有見過牧峰這個年輕人,雖然不清楚此人的身份,卻也知道能被大祭祀大人如此看中的人肯定非普通人。大家都對他保持著應有的尊敬,並沒有因為他是一個異國人而有所偏頗。

大祭祀老人在祭台上站定以後,朗聲高呼道:“天佑聖教,聖教永生。”隨著大祭祀老人的高呼聲落下,底下響起了海潮般的呼應。

“天佑聖教,聖教永生。”

所有都匍匐而跪,行起了最虔誠的禮儀。

大祭祀老人舉起手中的聖杖,杖頭一定紅色的寶石閃耀出動人的光澤。

“今天,我們聖教將要迎來一個輝煌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