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這位貌似趙小玲的女人怎麽了,也沒人能夠忍受這一段尖利到能夠刺破耳膜的叫聲。
足足持續了有幾分鍾,王星等人以及那幾名黑袍人都不自覺的捂住了耳朵。
等到叫聲停止。黑袍趙小玲收回仰天的嬌顏時,一雙美目已是霎藍一片,讓人感覺到其中悲傷的同時還有那無盡的殺氣。
人樣眾隻有紫月大媽能夠隱約的明白一些什麽,但是卻有許多環節解不開,也是煞是鬱悶。
沒錯,紫月大媽正是懷疑此人是牧峰口中的那個趙小玲。這一點從剛剛牧峰看見她時的驚呼,以及對她的脈脈溫情所感覺出來的。
但是若此人真是趙小玲的話,那趙小玲又為何會跟這些黑袍人攪和在一起,而且看起來似乎在他們中間的地位還不低。
若說不是的話,這女人為何看到牧峰到底以後如此的悲傷憤怒?
等等……紫月大媽突然想到了剛剛這女人探息的動作,現在又悲傷的如此瘋狂,那……那牧峰不會是?
紫月大媽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就在眾人的腦袋還在尖利的叫聲中有些昏昏沉沉的時候,黑袍趙小玲黑袍一飄,飛速的移向了那個襲擊牧峰的黑袍人。
在黑袍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趙小玲尖利的爪子就已經深深的刺進了黑袍人的胸膛。
黑袍人發出一聲慘叫,揮舞著雙手卻怎麽也不敢攻擊黑袍趙小玲,就這樣慢慢的癱軟了下去。
但是黑袍趙小玲卻沒有就此放過他,拳打腳踢,動作迅速的似乎隻能捕捉到一個飄忽不定的影子。
王星這邊的人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術似的,都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這狀況也的確夠讓他們摸不著腦袋的,怎麽好好的就自己人打起自己人來了。
更為奇怪的是牧峰為何會表現出跟這個女人很親密的樣子,而這個女人對牧峰也是很奇怪的表現。
這一切都怎麽了?
趙小玲手上的那個黑衣人基本上已經跟這個世界告別了,但是趙小玲的瘋狂攻擊卻仍舊沒有停止。
跟隨趙小玲一起而來的那些黑袍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以後,看到自己的同伴這樣的被虐殺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於是那幾個黑袍人圍了上去,但是沒有人敢對趙小玲動手,隻是隔著很遠的喊著一些奇怪的音符,應該是他們交流的語言。
趙小玲突然回頭看了倒在地上的牧峰一眼,轉過頭朝著那群黑袍人咆哮起來。
那群黑袍人聽到了趙小玲的聲音一愣,然後也跟著看了牧峰一眼,說了一些聽不懂的話。
趙小玲突然麵上一喜,轉身一把抱起地上的牧峰,身子騰空輕飄飄的飛了起來。
“哎,你別走,你要帶他去哪裏。”紫月大媽大急道。
但是那黑袍趙小玲已經飛去老遠一段距離了,也不知道這些人哪來的飛天地本領。
那些黑袍人自趙小玲飛走以後,戒備地看了看王星他們一行人,然後彼此使了個眼色,竟然一齊退了個幹幹淨淨。
王星他們這一行人糊塗了,完全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過了好久,王星才看著剩下的人說道:“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王星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但是在這樣混亂地局勢下,連他也亂了陣腳了。
紫月大媽算是除了王星之外最有主見的人了,她想了想,最後堅定地說道:“我們還是先去彎成任務再說吧。”
讓她作出這樣的決定一方麵是因為任務的重要性,畢竟這是為國家辦事,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國家,作不得絲毫馬虎。
另一方麵,紫月大媽隱約能夠感覺到牧峰雖然生死不明,但是應該不會有危險,女人有的時候第六感是很靈的。
王星也覺得紫月大媽說的對,在這個時候應該以國事為重。不過他倒是不知道那麽多內情,他以為牧峰這次定是有死無生了,不由地歎了一口氣。
大牛湊到了紫月大媽的身邊,帶著一副疑惑的口吻問道:“這位……額……”大媽同誌,我剛剛有聽到你的口技表演呢,不知道能不能再表演一次來看看啊?”
紫月大媽一聽心裏就有些發慌,剛剛光顧著著急了,連自己的聲音都忘記掩飾了。看著大牛臉上狡猾的笑容,紫月大媽故作鎮定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冷哼一聲扭頭就走了。
可惜的是雖然那個所謂的恐怖分子的基地與他們相差的距離越來越近,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目的地卻是始終無法到達。
很多圈以後王星無力的擺擺手說道:“別走了,我們迷路了。
當然,對於一個受過嚴格生存訓練的特種兵來說,承認自己迷路的確是一件相當可恥的事情。但是王星卻是無能為力,因為這路的確是走迷糊了。
紫月大媽的確是一個智慧型的女性,她在仔細的觀察了四周的環境以後,用一種悲哀的調子說道:“我們不是迷路了,而是陷入了某種類似z國陣法中的迷陣裏。不過在西方歐美這邊好像應該成為迷宮術才對。”
大牛似乎已經被一連串的變故弄得有氣無力了,聽到紫月大媽這麽一說,幹脆就坐在地上鬱悶的喘氣道:“好吧,這下都玩完了。沒想到這麽個規地方這麽麻煩,早知道我就不貪那獎金來這裏了。
紫月大媽掃了他一眼,冷然道:“看你現在心情挺好的啊,忘了你那兩個情妹妹還被他們抓著的麽?”
大牛一聽似乎才想起來一般,神情又沮喪起來。紫月大媽實在對這個男人無語的很,轉向王星道:“我看我們還是先停下來搞清楚狀況再做打算吧,這地方太詭異了一些。不會根本就是一個局吧!”
“局?什麽局?”王星詫異的看向紫月大媽。
紫月大媽笑笑搖頭道:“沒事,我隻是隨便說說。”
話說紫月大媽他們這一行五人被圈在這裏以後,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卻總是突破不了那一層無形的障礙看破迷宮的生門。而另一邊,那位酷似趙小玲的女人抱著牧峰一路詭異的飛行,在森林中留下道道黑色的弧線。
雖然科技日漸發達,但是像這種原始森林卻一直都是科技的禁區。這些神秘古老的所在誰也不知道裏麵藏著什麽,在先進的探測工具到了裏麵都會失靈,所以人們對原始森林的認識也僅僅是停留在邊緣地帶而已。在深處藏著許多神秘的東西卻是無人可以發現的。
趙小玲抱著牧峰飛行的很疾,她也不知道她為何會這般的在乎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是聖教的聖女,她是孤做的所在,為何會在這個男人麵前方寸大失。為何會為這個男人芳心百轉。
難道……
趙小玲突然想到了身上的這具軀體。
她是一個東方女人,聽說那個國家叫虹國。他是被聖教控製下的一個小組織綁架來的。
本來那些綁匪們的攻擊對象是英國人,這幾個z國人按理來說應該是要馬上放了的。他們也有自己的專業素質和職業道德的。千萬別以為這些綁匪都是些冷血無情的人。
但是那個東方女人卻讓他們留上了心,因為大巫師說過耳朵上有一顆紅痣的女人是聖女複活最好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