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會使男人瘋狂,譬如女人,譬如權利。彪哥本來因為忌憚牧峰超強的實力所以對他有所忍讓,但是這也僅僅是建立在雙方沒有任何利益糾葛的基礎上。但是現在的情況卻不同了,一個女人足以讓他們這些飽受性欲煎熬的囚犯們瘋狂。
“我再說一遍,你他媽給我讓開,這不管你的事情。”彪哥的聲音已經隱隱有些殘暴的味道。
牧峰依然淡淡地說道:“那我要是不讓呢?”
“操,他媽給你臉你不要臉,你他媽以為老子不敢動你是吧。”彪哥說著就一拳頭朝著牧峰砸去。
同一時間,獨眼龍,邪氣男和刀疤男都動手了。他們早就看牧峰不爽,隻是礙於牧峰的實力和關幫的威勢才一直沒有再動手,但是現在他們見牧峰這人實在是不上臉,好不容易自己的“性”福有朝落了,他非要來插上一手,這不是欠揍是什麽。
牧峰架住了彪哥的一拳卻沒有用力的反擊,畢竟這事他也不占理,說起來自己的確打擾了他們的好興致。但是話說回來,即使是自己不認識這個女孩,也不可能容忍這一幫家夥來糟蹋他的。
正準備好言相勸一下,卻冷不防其他三人包抄過來。彪哥一看形勢有利,另一隻拳頭也揮舞了過去,牧峰雙拳難敵四手,便猛地發力一腳踢開了彪哥,但是身上和臉上卻挨上了邪氣男三人的拳腳。
一臉驚恐的躲在床上的女孩頓時發出一聲尖叫,她現在可是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牧峰的身上了,牧峰要是完了,那麽她也完了。
邪氣男三人都是含憤出手,勁力自然是不小,牧峰的臉上挨上了兩拳以後,嘴角頓時流下了一抹鮮紅。肚皮上也挨上了一腳,胃裏一陣翻騰,難受的厲害。
牧峰是高手不錯,但是他不是神仙,他也會痛,他也會流血,他麵對多人的戰鬥也會顯得力不從心。這也是為什麽古代的那些所謂的高手到了戰場卻隻有死路一條的原因。
當然這隻是一個比喻,最起碼牧峰對付這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剛剛不過是事發突然沒有留心罷了。
等不到牧峰再想許多,傷了牧峰的三人見情況有利,拳腳更加瘋狂的朝牧峰身上招呼起來。就連一邊剛剛被牧峰踹倒的彪哥也從地上爬了起來,高喝著:“做了這小子。”
看來在一個性欲難以得到釋放的地方,一個女人足以讓所有的男人瘋狂。牧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屬於他們中間的一分子,但是他現在的的確確的是在為一個女人出手。雖然這個女孩剛剛叫了他大哥。
牧峰靈活的閃過了飛過來的拳腳,一把拉住旁邊的彪哥,往身前一擋,彪哥想反抗卻奈何根本就比不過牧峰的力氣。獨眼龍他們三人的拳頭也來不及收回,全數的招呼在了彪哥的身上,最絕的當數邪氣男的那一腳撩陰腳,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彪哥的襠部。由於是全力出腳,所以彪哥疼得近乎昏厥過去。
三人打完也愣住了,沒想到居然打到了自己人的身上。牧峰可沒有閑工夫讓他們考慮,趁他們正愣神兒的這會兒,展開了反擊。
他是什麽人?當初的黑拳高手。如今不在經常動拳腳了,但是對付這麽幾個黑社會興致的老大還不是三拳兩腳的功夫。
但是牧峰為了讓他們都漲點記性,所以在下手的時候不再留情,一拳砸在獨眼龍唯一的那個眼睛上,獨眼龍立刻閉上了眼睛再也睜不開來。而對於刀疤男,牧峰可以的去攻擊他那隻受傷的手,握住他的拳頭以後,一用力就聽到克達克達骨頭磨搓的聲音,一股鮮紅自他那被枕頭巾所包裹的手掌中滲透出來。剩下的邪氣男牧峰就比較直截了當了,一腳飛快的踢了過去,力度上雖然不至於把他踢殘,但也足以讓他的小弟弟休息好幾個月了。
辦完一切,牧峰冷酷的笑了笑,說道:“現在我再重申一遍,這個女孩是我的小妹,若是你們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盡管來找我。
說完轉過頭去看向床上麵露驚喜之色的女孩,柔聲問道:“小妹,你還沒回答我呢,你認識我麽?”
女孩似乎再也看不到害怕之色了,有些害羞的瞄了牧峰一眼小聲說道:“我以前在公交車上偷過你的錢包。”
女孩這麽一說牧峰頓時想了起來,的確有這麽一回事,那時候牧峰還在編輯部上班,還記得牧峰當時因為知道女孩的困難將皮夾裏的錢都給她了。沒想到就是眼前這個女孩,有的時候你還真不得不說一句,緣分,真***奇妙。
“哈哈,我想起來了,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呢。”牧峰拍著額頭笑道。
女孩頓時有些尷尬起來,任誰在監獄裏相遇都會覺得有些尷尬吧,特別是本來還覺得挺浪漫的兩人。
“對了,你是怎麽被關進來的啊。”牧峰又好奇地問道,突然想到女孩以前做的是扒手,頓時臉色沉了下來,“是不是又在偷竊了?”
女孩有些舉措不安地看了牧峰一眼,小腦袋可憐的點了點,然後拿著一雙委屈的目光看著牧峰。
牧峰看著她眨巴眨巴著的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心裏有些不忍,語氣也柔和了下來,像個大哥哥似的口吻說道:“怎麽又偷竊了啊,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不要這樣做了麽?”
女孩緊咬著下巴顯然是有些難言之隱,眼簾也委屈的垂了下來,隱隱的蒙上了一層水霧。
牧峰一見女孩要哭了,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隻好柔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啊?”
女孩抬起眼簾,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牧峰幽幽地說道:“我姓柳,叫柳依依。”
“柳依依!”牧峰暗暗的念了一聲,笑道:“這倒是一個難得的好名字啊。”正說著突然見女孩臉色一變,牧峰已經從女孩驚慌的急縮的瞳孔裏看到身後發生的一切,在女孩的一句小心還沒有喊出嘴的時候他就已經轉過身來,一把抓住了刀瘐男的左手,抽下了他手裏那削尖的筷子。一轉手,牧峰狠狠的將筷子往他那隻好手上狠狠的插了下去。
刀疤男發出一聲慘嚎,身子不住的後腿,臉色一片蒼白。
牧峰冷聲道:“這是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了,下次我出手絕對不會在留情。”說著牧峰一拳砸在旁邊的一個床架上,床架被砸一陣晃動,牧峰收手時鐵製的床架上已留下了一道明顯的拳印。
彪哥他們全都驚恐地看著牧峰,再看向鐵加上的拳印,心中再也起不了反抗的念頭了。
牧峰再次轉過身來,點燃了一根煙靠在了床上,女孩仍坐在床鋪裏麵,小臉不知道是因為驚嚇還是因為羞澀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牧峰到現在都哈沒有仔細的打量過這個女孩,現再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女孩長得的確是很漂亮,很淡雅的那種美感。就像一朵清香的百合,柔弱卻又堅強。白皙的臉龐,彎彎的秀眉,和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加上一張紅豔豔的小嘴構成了一副漂亮的臉龐。看身材雖然掩蓋在了藍灰色的囚服下,卻也隱見動人的線條。
看牧峰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自己,柳依依臉上的紅暈吏甚了,微微嗔了牧峰一眼,嬌羞的埋下頭去,隻看到一雙小刷子似的睫毛在不停的刷啊刷的。
牧峰看的心頭一蕩,難怪彪哥他們如此瘋狂,這的確是一個難得的小美人兒。
“對了,依依,你怎麽會被關到這男監來?你一個女孩應該被關到女監才對啊?”牧峰有些好奇地問道。
誰知道這一問,柳依依的大眼睛卻大顆大顆的留下眼淚來,惹得牧峰又是一陣柔語安慰。
柳依依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幽幽地說道:“我……我因為偷盜金額過大被抓了進來,誰知道……嗚嗚嗚……”柳依依小嘴一扁又哭了起來。
牧峰看的一陣心疼,忍不住直起身來將女孩摟進了懷裏,輕輕的拍著她的嬌背柔聲道:“別怕別怕,慢慢說慢慢說,大哥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柳依依一點都沒有抗拒的趴在了牧峰的懷裏,似乎是牧峰的懷抱給了她巨大的安全感,她才緩緩地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