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事情就麻煩了。”劉月是幾個女人中的首領,不管是以前在紛舞妖姬裏做總經理的時候,還是後來做了狼盟的盟主,她所接觸的事物都不是別的人能接觸到,雖然其中很大的原因都是為了金飛,但在很大一方麵也鍛煉了劉月的處理事情的能力。

像是這次被綁架,四個女人裏,隻有她心裏是最平靜的一個。

繞是這樣,聽見何靜的話,劉月也是愣了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裏一下就冒了出來。

“你確定?”劉月問。

何靜絲毫也不擾豫地說:“本來我也不知道,那女人明顯一看就是不小了,可是卻包養的很好,先前我也隻以為她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可是今天我去上廁所的時候,碰到了她,無意間聽見她的嘟囔,沒想到竟然是市長的太太,那個青年就是廈門市長的兒子。”

“你這麽一說,我就更加擔心了。”劉月皺眉。

“我想金飛應該知道咱們的事了,他也許快到廈門了。”苗欣欣雖然管理著花都俱樂部,可卻是三個女人裏最單純的一個了,聽了這話,嘴角一笑,有點像是冷笑。在苗欣欣嘴裏,金飛是無所不能的強人,隻要金飛在,不管是什麽事,都能解決。

這次被綁架了她也是最不擔心的一個,受怕是一定的,可是卻並不覺得沒有指望。對方明顯是有所指望,像是在等待什麽,很可能就跟金飛有關,可是金飛一旦真的來了,這些人還不是自己作死?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劉月看了苗欣欣一眼,她心裏又何嚐不是和苗欣欣一樣的想法,可是此時她心裏卻也不希望金飛來了。

“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像是一個圈套,目標就是金飛。”何靜也皺眉,從劉月的眼神裏發覺了什麽。

“對方到底是什麽人呢?”劉月低頭沉思。

臥室的門被推開了,兩個男人一臉奸笑的出現在門口,就差流口水了,眼睛在屋子裏幾個女人身上最飽滿的地方瞄著,一臉的**…“你們倆快點,被上麵知道就壞了。”門碰的一聲關上,門外傳來一個人叫聲。

這是三居室的房子,占地足足有四十平,很寬敞,外麵的客廳裏一共有八個男人負責看管這裏劉月他們。

好像早就了解到這幾個女人的武力值,八個人看著已經足夠了。

劉月四個人被關在一塊,市長夫人母子被關在另外一個房間。平時根本就沒有接觸,何靜剛剛說的胡還是在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湊巧聽來的。

市長太太畢竟老了,就算年輕的時候長的再漂亮,保養的再好,將近六十歲的女人也不會有人動什麽壞心思。

可是劉月四個女人就不行了,從第一天被關進來的時候開始,這些看守的漢子就兩眼發直直流口水了。

恨不得馬上脫光了衣服好好的爽一爽,本來他們也是準備這麽做的,對方隻是人質而已,不上白不上。

可是就在幾個家夥蠢蠢欲動,心裏冒壞水兒的時候,上麵來了命令。都好好看著,幾個女人誰也不準動,要是動了小心責任。

兩天很快就過去了。

八個看守的人也算煎熬過來了,每天守著幾個嬌滴滴的女人一下都沒有動,每天看著,真恨不得馬上就撲上來,可是每次都得強自忍著。

這罪也不是那麽好受的。

今天,終於有人堅持不住了,這就像是兩個水蜜挑,隻能看不能吃,那滋味兒誰也不想受著。

臨時的頭目率先忍不住了。他腦袋裏想的清楚,反正對方是人質,媽的,上了就上了,身邊的人不說,上麵怎麽會知道,到時候誰能知道。

因為裏麵一共有四個美女在屋子裏,所以這頭目就帶著另外一個同夥進來了,留下六個人在外麵看著,畢竟這看守的事也不小,萬一出點事誰也擔不起。

他們是這麽商量的,自己爽了,就出去,八個人輪流來。

媽的,這麽水靈靈嬌滴滴的四個大美女,什麽味道的都有,這要是輪番的上一次,這得多爽啊。

“你想做什麽?”劉月一下護在何靜和苗欣欣麵前,冷眼打量著倆小子,心裏已經知道對方想幹什麽,心裏歎口氣,最害怕的事還是來了。

“嘿嘿,美女,陪哥哥爽一下!”進來的倆人倒是直接,直接流著口水就上前。他們知道麵前幾個美女的武力值根本等於沒有,所以一點都不害怕。

一邊走一邊笑,一邊還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恨不得一下就扒光了,就把麵前幾個女人也扒光了,好好的爽一爽。

“啪——”

劉月抬手一個嘴巴子,打在最靠前的一個家夥上,那家夥卻是一陣奸笑,絲毫也不在意,繼續往前走,他自己傷神的衣服已經脫光了,露出了裏麵精瘦卻全是肌肉的身子骨。

苗欣欣和何靜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狠狠的將眼前這個家夥給推開。

然後三個女人拍了拍床上還是迷迷糊糊睡覺的張媚兒,四個女人對視了一眼,閃過一抹淒楚。

該來的還是來了,她們四個在來了之後早就已經說好了,是不怕死,可是絕對不會讓對方占自己一點便宜,自己這身子是金飛的。就是死也不能對不起金飛。

四個女人一起閃出一抹決然。

劉月從頭上一把就抓下了隱藏的一枚發卡,眼睛死死盯著麵前那個男人,反抗是反抗不了的,自己四個女人裏,偏生沒有一個會打鬥的,要是蘭香或者是樸淑嫻在,隻要一個照麵就可以把眼前這幾個人全給解決了。

偏生沒有。

隻要對方敢亂來,她第一時間就刺死自己。

那漢子也是愣了一下,不過也隻是一下,接著,嘿嘿奸笑著繼續上前,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女人敢在自己麵前一下自殺。

不怕死的人他還沒見過,尤其是女人,就是在他們日本也沒見過。

下滑老子,老子就是不怕你這一招。

“碰——”

房門被人用力的推開。

“媽的,著什麽急,老子完事了就輪到你,你他媽的”為首那頭領一回頭,後麵的話一下就噎在咽喉裏怎麽也說來了。

雙手一個疏忽,褲子掉在地上。

門口,站著一個麵色陰冷的男人。

“三…三爺……”那漢子咕咚一聲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