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看著少年挺拔站立的身軀,忽然覺得內心自豪無比,看著自己的研究成功了,抬起手揉揉有些發酸的眼睛,一夜沒睡而且還高度集中,對於一個將近五十歲的人來說的確是件超負荷的事情,不過眼睛裏麵更多的是激動的淚水。

“李叔,成功了,我成功了”活動完身體的魏子諾,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快步走到站在自己麵前靜靜打量自己的李醫生麵前,激動的念叨著,然後狠狠的給了李醫生一個熊抱。

“嗯,現在你試驗也成功了,接下來是該好好的謀劃一下你該怎麽離開這個鬼地方,畢竟你身體剛剛改善完畢,對於自己的一些特殊能力根本就不了解,而且僅憑你一個人是鬥不過他們的,所以現在還是需要好好的計劃一番”李醫生遠遠沒有像魏子諾那般直接被眼前的一點點小小成就忘乎所以,而是老道的說出問題的關鍵。

“額,”聽完李醫生的一番話,魏子諾算是被狠狠的在心頭潑了一盆涼水,將剛剛燃起的那團微小的火苗直接澆滅,趕緊收斂沾沾自喜的笑臉,認真嚴肅的點點頭。深吸一口氣,疑惑的問道:“那李醫生有好的方法嗎?”。

李醫生沒有立馬回答魏子諾的話,而是右手托著下巴,認真的思索起來,一個個想法在他的腦海裏麵飄來飄去,然後又一個個被自己否決。畢竟要從一群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手裏將魏子諾一個活人悄悄送出去,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然他也就早逃跑了。

‘活人,活人不行。那死人呢?’忽然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在李醫生的腦海裏麵久久回蕩,對於一個研究基因工程的研究人員來說,讓一個死人變活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就是神仙都不一定行,但是要把活人弄死那幾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不過他可不會真的讓少年去死。

魏子諾站在一旁默默的不語,不過當看到李醫生嘴角浮現出來的那絲淡淡的微笑後。他知道對方一定是想出了好辦法,上前一步趕緊追問道:“李叔,你是不是想出辦法了啊!趕緊說說”他之所以著急是因為這麽長時間沒有聯係西田他怕對方會為自己擔心。

“嘿嘿”李醫生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意味深長的在子諾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後疑惑的問道:“我剛剛這麽感覺你身上怪怪的,可是具體是什麽我也說不上來”。

額,魏子諾被對方這麽一說,弄的是迷惑不解,心想“自己不是好好的,有什麽地方不正常嗎?”仔細的回想了一會,“哦,我知道了,是觀察力,是觀察力。我發覺我的觀察力增強了不少”。

“對,對,對就是這個,我要說的就是這個,看來基因改善的好處慢慢顯現出來。不過還是那句話你要時刻記住,不管以後你是否會強大,你都不能做傷害國家的事情知道嗎?”李醫生很是嚴肅的看著麵前的子諾,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嗯,李叔放心吧!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麽,自己不該做什麽”魏子諾回視著李醫生的眼睛斬釘截鐵的算是發誓道。

“好了,接下來我將自己剛剛想到的那個計劃給你說一下”似乎不願再談及以後的事情,李醫生直接轉移話題,說著將嘴湊到魏子諾的耳旁,小聲嘀咕了幾句。說完看著麵前臉色變換不定的少年。

“不是吧!李叔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魏子諾瞪大著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淡定自若的李醫生激動的問道。

“又不是讓你真的去死,你激動什麽啊!隻是暫時性休克而已,注射了藥劑後大約一個小時後會蘇醒過來”李醫生仔細的給麵前仍舊不敢相信的子諾說道。

“哎!那你開始怎麽不早早將有這種藥劑的事情告訴我啊!我也就不用白白遭受一番非人般的折磨了”魏子諾略顯幽怨的對著麵前的李醫生嘟囔道。

額,“我剛開始不是沒有想起嗎?疏忽,疏忽,是我的疏忽行了吧!不過那樣你也就得不到更強的力量了嗎?俗話說‘有失必有得嘛’。”李醫生略顯尷尬的辯解道。

見對方這麽說了,魏子諾也不好再多說什麽,不管怎麽說都是對方救了自己一命啊!仔細的考慮了一番,最後還是無奈的妥協了,有氣無力的說道:“好吧!就按李叔你說的辦吧!”。

看著少年極不情願的表情,李醫生真有種想要恨恨給其一巴掌的想法,心理暗罵道:“媽的,這已經是最安全的辦法了,你丫的還不願意,要不是老子被困在這裏,還有就是家人受到威脅,老子我願意在著鳥不拉屎、不見天日的破地方待嗎?”。

在心理默默的發泄了一番,總算舒服了許多的李醫生,對著麵前的子諾認真的叮囑道:“記得我告訴你的,切忌不要忘記。好了你現在躺在手術平台上吧!你不是一直著急著要離開嗎?”。

“嗯”二話沒說魏子諾就快步走到手術平台變,一屁股坐在上麵,往後一傾躺在其上,對李醫生微笑著說道:“好了,來吧!”。

拿著剛剛準備好的令人短暫休克的藥劑,也沒再廢話,直接輕輕的注射到魏子諾的走手腕上。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沒幾個呼吸,魏子諾的脈搏、心跳、呼吸,統統停歇不動。仿佛真的失去了生命一般。

仔細檢查無誤後,李醫生扭頭走到房間的玻璃門前,拉開窗簾打開門,垂頭喪氣的對著衝進來的幾人冷冰冰的說道:“哎!實驗失敗了,那小子命不好直接掛了,剩下的你們看著辦吧!”

“什麽?又失敗了嗎?李老頭你是怎麽搞的,不是說你的基因試驗已經取得成功了嗎?怎麽試驗一次失敗一次啊!”第一個衝進來的看似像混混頭領,身著花格外套,穿著牛仔褲,手裏拿著兩個鋼球滴溜溜的轉個不停,光禿禿的腦袋在燈光的照射下尤為顯眼,戴著墨鏡的男子略顯抱怨的對著麵前的李醫生質問道。說著還扭頭看看躺在手術平台上一動不動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