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與虎為謀,而且還是一隻貪得無厭的老虎,結果可想而知。
魏子諾軟綿的靠在樹杆上,他與那個唯一的一個狙擊手就這樣僵持起來,誰也找不到誰的具體位置,隻能靜靜等待對方露出破綻,然後趁機一擊必殺。
5發子彈,如果他引誘敵人的話,浪費一發,在消耗一發擊殺對方,那他僅僅就隻剩下3發了,他不知道還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等著他自投羅網。
死亡沙漠這邊胡亂不堪,而此刻的津城區內,也是混亂一團,時不時的就有幫派在拚殺,尤其是西區最為厲害,畢竟西區完全的就是混混幫派的聚集地。
四大家族的勢力也在遭受莫名的打壓,現在紫家與童家的商場或者是生產的食品,頻頻有人聲稱吃了之後食物中毒,而且經過醫院的確診的確是食物中毒。
大批的市民開始遊行示威,甚至已經有些極端的天天對著各大商場又扔又砸的到處肆無忌憚的破壞。
就連槍殺案都接連不斷的發生,給留手在城區的各大勢力的人手造成了極大的幹擾。
“喂,怎麽我們發出的求救信息一直沒有人回啊!還有不是說好的,一旦我們五個小時之後還沒有回去,就讓家族的人派支援的嗎?怎麽這麽長時間了,連一個消息也沒有啊!”童羽冠對著圍困在臨時搭建的庇護所的幾人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家族的人也聯係不到,你看會不會是沙漠信號不好聯係不上啊!”紫家家主疑惑的問道。
“怎麽,可來得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難道是東瀛那群混蛋把這裏都給信息屏蔽了嗎?”童羽冠對著紫家家主反駁道。
“哦,也是”。
“我估計市內此刻也是一團混亂了,不然我們的人早就過來一探究竟了,看來東瀛是早有預謀啊!”唐勝天立馬分析起來,說著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一邊默默不語的陳家兩兄弟。
在得知對方就是十三年前被他們打垮的那個囂張跋扈的蕭家,他們也稍微理解了他們的舉動,隻是對於他們不擇手段的作為還是很討厭。
見有目光瞥向自己,陳東抬頭望去,一看是唐勝天,不禁尷尬的拿起手撓撓頭,又低下頭,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哎!怎麽子諾還沒有回信呢?天色已經越來越暗了,士兵們也已經饑腸轆轆了,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怕就活活餓跨在這裏了”唐勝天扭頭看看身後已經不多的十數名手下,感慨的說道。
此刻眾人一個個頭暈目眩,跌坐在地上,嘴唇幹裂。
“是啊!在這樣下去我們就真的要跨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再次議論紛紛,可是每次都是不了了之。
魏子諾看著手臂上已經結疤的傷口,不禁驚訝的再多看了幾眼,這還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恢複力也這麽驚人。
自從他注射了基因藥劑以來,似乎還沒有怎麽受過傷,尤其是沒有在身上留下過傷口,所以對於自己有驚人的恢複力到是此刻才發現。
輕輕的將手臂上原本綁著破布接下,輕輕的撩開衣服,看著已經愈合的傷口,他不禁目瞪口呆,剛剛他就一直覺得手臂傳來癢癢的感覺,現在才明白原來是傷口在快速的自我愈合。
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魏子諾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在這樣的環境下,突然發現這個能力他怎麽不開心。
“丫的,這不是相當於帶著一個療傷作弊器嗎?隻要不是致命的殺害,那麽自己豈不是可以橫著走了”魏子諾不禁得意的在心底意淫起來,想著想著嘴角已經是裂開了話。
站起身,緊了緊將無數狙擊手性命躲去的那把黑色的破手槍,魏子諾打算主動出擊了,以他現在的速度躲過敵人突如其來的攻擊到不是什麽難事。
碰,混亂的對著原先襲擊自己那發子彈射來的大概位置,然後靜靜的等待敵人回擊,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對方竟然無動於衷。
“叉,竟然給我玩這麽一手,”魏子諾在心底恨恨的罵了一遍,他都懷疑對方是不是知道她快彈盡糧絕了,竟然打著消耗他子彈的想法。
而躲在樹杆裏麵的狙擊手卻是有苦說不出來,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少年的槍法的精準度,他可是深有體會,他的同伴可是一個個被少年這個惡魔一個一個奪取了。
魏子諾雖然是隨意的在對著不遠處的樹杆亂開槍,其實他有自己的目的。這個狙擊手一時不解決,後麵的人就無法安全的出來,可是現在對方與他僵持,他到是真的沒辦法。
實在無奈他隻好對著天上開了一槍,給後麵的那群人發信號,他打算以那些人做引子,引出那個潛藏的狙擊手,這也是他的無奈之舉。
不過還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了,眾人很安全的就到達他所在的位置,似乎就隻有狙擊手這些阻擋一樣。
“怎麽樣都解決完了嗎?我們還以為還得一會呢?不過真的快被憋死了,現在又餓又渴”其中的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嘰嘰喳喳的嘀咕道。
“哼,你現在還有心情向著吃喝,先想著怎麽抱住小命吧!”另一個青年不滿的反駁道。
“嗬嗬,我隻是想想而已,想想而已”尖嘴猴腮的青年尷尬的抬手撓撓自己的頭。
碰,忽然一聲槍響打斷了眾人的嬉鬧。
魏子諾一直沒有說話,他時刻的留意著隱藏著的那個狙擊手,在對方開槍的一瞬間,他就同樣地向著開槍的位置射去。
接著一個箭步衝到幾人的身旁,為其當下了射來的那發子彈。
正在嬉鬧的幾人在聽到槍響聲之後,所有的小聲戛然而止,還不等他們多想,少年就將他們全部的撞開。
碰,子彈直接穿過魏子諾的右臂,堪堪為身後的那個尖嘴猴腮子想著要吃喝的青年,生生的用血肉擋住了那枚射來的子彈。
由於對方用地是加強版的狙擊槍,穿透力極強,盡管將身上的肌肉全部繃得緊緊的,可還是被射穿了,結果竄過他,射在身後青年的左臂上。
啊!就聽見青年歇斯底裏的慘叫聲,不過在看到被射穿的少年竟然一聲不吭後,他硬是將慘叫到一般的聲音生生的卡在喉嚨間,最後又咽進肚子裏,不過臉上因疼痛而躊躇的表情卻是出賣了他。
“你沒事吧!”魏子諾扭頭向著被擊中左手臂的青年關切的問道,到是沒有將他受傷的事情當回事。
“額,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比起你我的傷勢算輕的了”青年忍著疼痛,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感激的說道。
“哈哈哈,那可未必啊!子彈可是留在你手臂中的,我還好,不過得想辦法先給你止血,然後盡快的去處子彈,不然在這種情況下受傷可是件很危險的事情”魏子諾皺皺眉頭沉沉的說道。
“那你的傷勢也不輕了,也得趕快止血”身後的眾人紛紛關切的問候道。
“哈哈,我體質比較特殊,一會就自動止血了,現在還是趕緊離開這裏,然後盡快的搶奪道武器,這樣才有活著的機會,而且天色也越來越暗,一旦天色完全的黑下來,可不是件好事”魏子諾抬頭注視著漸漸暗淡的天色,擔憂的說道。
取出手裏手槍的彈夾一看,他不禁苦笑著搖搖頭,“最後一顆子彈了”。不禁慶幸自己最後集中那名狙擊手,不然身邊的人就要有做陪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