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妃子隻好如實地說,是鬆井給了她藥浴粉的事,在說這件事的時候,紀妃子到是一點不傻,把自己發搔的事,全推到了這藥浴粉上。柔靚問幸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弄得滿臉愁雲密布。幸子這才把紀妃子闖的禍,告訴了柔靚。柔靚先打了個電話,問了步芳玲這藥浴粉的事,聽清楚這藥粉的作用和副用作後,她心裏立即便有了主意。
於是,柔靚讓紀妃子拿出50包藥浴粉來,把紀妃子心痛了半天,柔靚不客氣地說:“你心痛什麽啊?鬆井給了你一百包,一個女人隻要用五包就夠了。你要許多有什麽用啊?讓你半個月泡一次,你偏要一天泡一次,玩出麻煩來了吧。”
柔靚和幸子拿了紀妃子50包藥浴粉,去了臨海一趟。專程與李曉菊、肖寡婦去了李東源家,給了他女朋友10包藥浴粉,把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項告訴了她,又誇大了這種藥浴粉的價值。李東源的女朋友本就是農村的孩子,長得皮膚偏黑,得到這種好東西,還不高興的直跳啊。她跟婆婆倆人連續泡了三天藥浴,身上的皮膚立即變了一個樣,把李東源父子迷得頭腦發暈,不僅相信這種藥浴粉的威力,更相信這種藥浴粉的價值。
李東源的女朋友,跟婆婆一人留了一包,等二個月後才用。其餘的五包,她就拿回去孝敬她媽了。肖寡婦從柔靚那裏,也弄到了10包藥浴粉,不過她用著無效,因為她是文樂幫著做過身體改造,給了兒媳婦和女兒每人5包,讓她們半個月泡一次。柔靚這樣散去了20包,剩下的跟幸子、李曉菊每人10包。她們自己是不會用,不過,誰沒有一、二個好朋友呢,這種舉世沒有的東西,送朋友的人情可大著呢。
紀妃子被柔靚要走了一半藥浴粉,心痛的又打電話給了鬆井,讓他再纏著步芳玲要一些回來。步芳玲給了鬆井20包,說她自己也沒有了。留下的400包,拿回去姐妹們根本分不過來。鬆井知道她總共不過隻有600包,自己拿走了120包,也不好意思再要了。這種藥浴粉對普通女人來說,有著很好美白的效果,但對於步芳玲她們來說,就是一個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她本可以再找幾個血族的人,隻是現在太忙,也沒有時間去做。
步芳玲的忙,還是她的東方玲小區房子銷售太火爆,她這裏每平方售價,比其他開發商售房價,還真是高出一倍不止。尤其是高檔別墅三個小區,已經成了巴黎富豪門的聚集地,裏麵的公用設施齊備,水電不用錢,裝修豪華美觀,讓人看過就舍不得放手。而這裏小區的購房戶可以向中國投資銀行巴黎分行借貸,條件是必須交齊首付,餘款每月分期付給,若是連續五個月沒有還貸,房產將由銀行收回,別行處理。
有了這些配套的服務,更促使了東方玲房產銷售,成了一房難求。許多關係戶是天天找步芳玲,不僅是想優惠購房,還想要購得到房,正是每天都有人找,才使步芳玲是每天都忙得要命。看到步芳玲的房產售價這麽高,原先想撈一把就撤的艾比利、勒弗斯特、布朗斯三個人,現在是後悔莫及,不僅與倫格瓦的友情破裂,還遭到了許多知情者的嘲笑,連原來與艾比利父親關係不錯的七個小官員,也與他們疏遠了關係。
而最為走運的人是卡特裏約斯和倫露瑪,卡特裏約斯當初投資了一個億,現在首期回籠資金分紅,就拿到了八個億,納德西、倫格瓦也是一樣,倫露瑪得到了四個億。他們四個人還各得到一套別墅,一套店麵商住房,倫露瑪付了一半的錢。其他三人不用掏一分錢,步芳玲是分到了八套別墅,八套店麵商住房。卡特裏約斯家裏的兄弟姐妹,每人都選了一套別墅房,是相鄰的別墅,經步芳玲同意,圍起了一圈的欄柵,成了一個大家。
在步芳玲的指點下,倫露瑪從芬蘭接來了父母,二個妹妹和一個弟弟,把自己帶店麵的商住樓,讓她們居住,又購下了二套商住房,給二個妹妹一人一套。讓父母一家人用店麵經營些生意,確保了弟弟今後生活無憂。與她同期進入山莊工作的三個女同學,也被調到了巴黎,二個去了商場當副總,一個去了紡織服裝公司當了副總,成了步芳玲培養的第二梯隊管理人員。她們沒有倫露瑪的機會好,每人貸款購下了一套店麵商住樓。
步芳玲B區的大樓,連帶一百套店麵商住樓,是一把出售給了郭淼淼的銀行,A區的三幢大樓,中間一幢讓法國一家銀行競拍購走,步芳玲提前購下了一幢麵南的大樓,做為她的商場分廈,另一幢大樓被瑞典在法國的富豪競拍購走,當成他的魚類食品公司總部。隨著這幾幢大樓的售出,步芳玲的房產公司資金全部收回,其他四個股東,又各分紅了十億和五億,算是徹底完成了這次投資房地產的活動。
而步芳玲在這次投資活動中,隻賺到了二百三十八億現金。因為她通過七個小官員的幫忙,將原巴黎樂園河對岸的山地購下,蓋成了高檔別墅,是屬於她個人的投資。所以,從表麵上看,她賺的錢不算太多,比不上四個小股東。不過,她還賺下了二幢大樓,即她準備做商場的大樓,以及郭淼淼的銀行大樓。把這裏全劃歸給新成立的東方玲小區物業管理,納入了步芳玲的山莊公司領導,也交給了倫露瑪負責打理。
由於,鬆井帶著人在完成東方玲小區的工作後,就把步芳玲住的別墅,外租的別墅,也進行了內外的裝修。還有她公司的房子,以及商場和山莊、度假村的房子,全部都準備用新型外牆材料進行裝修。所以,鬆井他們在巴黎忙碌,步芳玲也得跟著做協調工作。到了十月中旬的時候,新一年的葡萄都開始榨汁了,步芳玲隻好跟鬆井解釋了一番,讓弗揚克代替自己跟著做些協調工作,她才得空去了波爾多酒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