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靚自成了文樂的老婆後,一直比較低調,看到二個女兒受寵,她也是感到特別高興,跑到冀平去接替秀芳管空調廠,也沒有多大的事。又有秀嬌、秀秀帶著她,不是燕京,就是冀平地跑,快樂的要命。後來,文曉竹把十八站的養殖場,還有皮毛廠,交給她管理,使她又多了一個地方跑,事沒多少,每年分紅卻不少。本來她的俄語不錯,閑著沒事做,她也自學了英語,以及企業管理。對自己管理的企業,還是比較有信心。
不過,她相對家裏的姐妹們來說,與外界的交道不是太多,尤其是與外國人的交道,就是更少了。因此,比較缺乏這方麵的經驗。這次跟文樂提了一下,就讓她跟秀嬌到緬甸來玩了,沒想到跟趙玉蘭到泰國,卻遇上了這件事,一個人跑到巴黎來了。中午,倫露瑪帶柔靚熟悉度假村時,遇到英[***]火商尤耐特和威頓斯,他們是上次七個軍火商中的二人。第一批鋼材運回英國後,他們七人都賺到了錢,這才又來找倫露瑪了。
在倫露瑪的介紹下,他們認識了柔靚,得知這個美豔的女人,就是步芳玲的妹妹時,他們也刻意地討好起她來。柔靚是正好跟他們練習英語口語,加上已經學了好幾個月中文的倫露瑪,大家連比劃帶說地聊天,也是別有一番趣味。中午四人在度假村共進了午餐,是由尤耐特和威頓斯買的單。下午,就在度假村和山莊二處玩玩,也就到了晚餐的時間。四個人是在山莊裏吃的晚飯,柔靚知道倫露瑪有事,就勸她回去了。
柔靚、尤耐特、威頓斯與倫露瑪分手後,三個人回到度假村,二位男士在送柔靚到別墅大門口時,柔靚當然邀請他們到屋裏坐一坐,保安見到是柔靚,自然是不會阻攔。由於,三個人都是今天才到巴黎,二個英國紳士在這裏坐了一會,就說要回去洗澡,晚上再到這裏來玩。柔靚利用這個時間,也到浴室裏洗了個澡,考慮到二個英國人一會要來玩,她穿了一條白色藍花的無袖連衣裙,即顯得漂亮,又顯得優雅。
尤耐特、威頓斯回去洗了個澡,換了套西裝,就來找柔靚了。因為三個人都不知巴黎的治安情況,所以,就到假度村的舞廳裏,去喝酒跳舞了。柔靚分別與二個人隨著音樂跳了交誼舞,舞廳裏的人不太多,氛圍也還浪漫,柔靚玩的也很開心,跟二個紳士各跳一曲後,都顯得中規中矩。在響起拉丁舞曲後,尤耐特邀請她跳拉丁舞時,她欣然地接受了邀請。倆個人開始配合上,還有些生疏,稍做磨合,就跳的順暢來。
由於,柔靚與尤耐特、威頓斯配合熟練了,跳起舞來,也顯得十分的合拍,贏得了其他人的掌聲。在分別接受其他人的邀請,跳了幾支曲子後,來請她跳舞的人是一個接著一個,她以有些累了為由,拒絕邀請後,就跟尤耐特、威頓斯說是要回去了。二位紳士連忙跟她一塊兒,離開了舞廳。威頓斯看時間還早,就提出玩會撲克牌的建議,在他們住的房間肯定不行,到處寫著禁止賭博的標語,就買來幾幅撲克牌,一起去了柔靚的住處。
柔靚跟秀嬌平時在冀平,晚上沒事就愛打上幾圈麻將,對於玩撲克牌,她是在每年春節期,都跟文樂的小舅子們賭,正好這倆人要玩,她是求之不得。暗地裏想著,你們剛才都吃了我的豆腐,這下該讓我報仇了。她不願意在舞廳玩,也是被陌生人吃了豆腐,才借故離開了舞廳。尤耐特、威頓斯是在跟柔靚跳舞時,被她身上散出的香味吸引,特別是在跳拉丁舞時,不知覺的就在摟摟抱抱中,摸捏了柔靚的身體。
而其他的人跟她跳舞時,敢吃她豆腐,也是緣自於她的體香,柔靚看上去象個姑娘,實際上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對自己身上體香,會讓人迷醉的事,當然是十分清楚。雖然被人吃了豆腐,不好全怪別人,但是,讓人摸捏到敏感處,她自己也會有些難受。因此,她必須要控製住,別一走出國門,就鬧出醜聞來。帶著尤耐特、威頓斯來到別墅,待客之道還是要講,柔靚為他們泡上了一杯龍涎茶,給尤耐特、威頓斯端了過來。
三個人談好是玩“唆哈”時,柔靚又問了一下具體的規則,以及玩多大的賭注。談好各出20億的賭資,三人就玩了起來。他們是十點鍾不到,開始玩起了牌局,到十二點的時候,柔靚就將他倆的籌碼,全贏了過來。由於柔靚在法國沒有帳戶,尤耐特、威頓斯各撕了一張20億的不記名支票給她後,倆人是故意使壞,要執行一下潛規則。柔靚聽說過潛規則的事,但是她不知道怎麽做,就收了支票站在他倆麵前。
尤耐特、威頓斯見她是個菜鳥,聞著她的體香,也不客氣地脫掉了她的裙子。看到柔靚閉著眼睛,倆人大膽地將她僅剩的一條小短褲,也給脫了下來。見到她*無一根*,感到奇怪時,就分別在她身上摸捏了起來。柔靚被他們摸的有些難受,忍不住地說:“你們是怎麽回事,還沒檢查完啊?”
在聽到二人的笑聲後,柔靚感到是上他的當了,連忙睜開眼睛,穿上了裙子。滿臉通紅地罵了他們一句“壞蛋!”惹得倆人大笑不止。隨後,三人又閑聊了些其他的事,尤耐特和威頓斯才起身告辭,柔靚送走他們,連忙走進衛浴室衝了個澡,才上床去睡覺了。可是,剛才被倆人摸得難受,一時又睡不著,她突然心血**,穿上隱身衣,踏上飛劍,按照步芳玲給的坐標,飛到波爾多酒莊去了。
柔靚找到步芳玲的坐標點時,知道她能感應到自己的氣息,就偷偷地在別墅外,伸頭從窗戶往裏一看。不料,看到步芳玲正跟涅波斯在“嘿,咻”地玩樂,她是大吃一驚,看到步芳玲抬頭望向她,暗罵了一句“晦氣!”就駕劍飛回了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