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俊平在法國留學四年,幾乎是玩遍法國和周邊的國家,還就是沒去過馬提尼克島。再說這次又是去找寶,他是興致頗高地堅決要去馬提尼克島。梅超毅和章語佳倆人去賭場,顯然是不太合適,也跟辛魯巴滋一起去了。辛魯巴滋帶著爺爺、奶奶、嶽父和太太,回到了馬提尼克島老家,他們本來是要住在旅館裏,而他舅舅得知辛魯巴滋,現在是法國的球星,巴結著硬拉他們回家去住。想到這裏離山洞近些,他就同意住到舅舅家去了。

辛魯巴滋第二天,就帶著梅俊平和梅潤玲到山洞找寶去了,他們從海邊進了山洞,除了找到三枚散落的金幣外,隻看到了幾具一碰就成灰的屍骨,連河邊的草莖,都沒有找到。梅俊平聽到辛魯巴滋的苦難童年,也是心疼地摟了摟他,安慰了他一番。三個人出了山洞回到辛魯巴滋的舅舅家時,就商量好不用多理睬他舅舅,明天回巴黎去了。梅超毅和章語佳見到他們回來了,就問他們找到寶了沒有,辛魯巴滋說隻找到了三枚金幣。

可是,辛魯巴滋沒有注意到他舅舅,聽到他這話,立即就去告訴辛魯巴滋以前的那個老師。到了晚上,在辛魯巴滋的舅舅配合下,那個老師帶了一幫人,持槍闖進了他家,讓辛魯巴滋交出三枚金幣。梅俊平看到他舅舅的殲笑,就明白是家鬼引來的外賊。他裝著勸說辛魯巴滋的樣子,突然與梅超毅出拳,將這七、八個人歹徒,全部打倒在地,繳下了他們手中的武器。用繩子將他們全都捆了起來,包括他舅舅一家人。

辛魯巴滋見到是他以前的老師,自然就想起他曾騙了自己的錢,不由怒火滿胸膛,拿起槍托就給了他腦袋一下。他本是憤怒出手,自然是沒有輕重,這一擊之下,竟擊爛了他的腦袋。想著打死一個是一個,他再次出手打死了他舅舅。梅俊平見鬧出了人命,就連忙掛電話給步芳玲,說起了這裏發生的事。可是,他電話還沒說完,外麵突然投入了幾顆手雷,將屋裏的人都炸了個半死,接著,又有人朝屋裏,開槍猛烈地射擊了起來。

步芳玲、王潤苗、陳墨玲、衛藍是剛從賭場,回到酒店的房間,聽到電話裏傳來的爆炸聲,步芳玲和王潤苗連忙穿上隱身衣,帶著陳墨玲、衛藍就駕馭飛劍,飛到了辛魯巴滋的老家。步芳玲和王潤苗找地方,讓陳墨玲、衛藍躲好,她們倆就隱身進了辛魯巴滋的家裏。看到梅俊平、梅超毅、章語佳都倒在血泊裏,辛魯巴滋是把梅潤玲壓在身下,死死地護著她,身上都是槍眼,還在不停地流著血。而屋裏屋外,全是持槍的軍人。

步芳玲看到這些軍人,在翻找辛魯巴滋他們的行李,她冷靜地拿出手機,把這些軍人搶劫殺人的鏡頭,全都拍攝了下來。然後,她和王潤苗倆人,一個在屋裏,一個在屋外,將這些軍人的穴位統統點住。再一個個地審訊起這些軍人,把他們說的話全都錄下來,並拍攝下每個人交待時的照片。陳墨玲和衛藍看到家裏一下死了五個人,都失聲地痛哭了起來,步芳玲是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打電話,告訴了文樂這件事。

文樂想了一下後,說:“芳玲啊,這種事還是以牙還牙吧,你根本沒辦法找法國政斧負責,我建議你把手上的錄音,拍攝的照片,多發給幾個國家的新聞媒體,把梅家人的屍體都帶回滬海火葬。你們幾個將當地鬧一個天翻地覆,將當地的法國駐軍統統幹掉,將他們的軍艦、住房等統統炸掉,他們的武器、彈藥,軍需物品,能搶就搶,不能搶就炸掉。我馬上打個電話給曉竹,把樸煥美十個姐妹調過去幫你,你給她們一個信號吧。”

步芳玲把文樂的意見,告訴了王潤苗、陳墨玲、衛藍,大家隻好無奈地同意了。在樸煥美十個姐妹過來後,安慰了她們一番,大家開始便開始了瘋狂的報複,先將馬提尼克島上的幾家銀行,都洗劫一空。然後就是商店,軍營、軍用倉庫等等,大家裝滿了儲物戒,飛回到紐約,來回了二、三趟。再來安放炸藥,將小小的馬提尼克島上,幾乎是所有的建築物,全都炸了個底朝天。停放在港口的航母艦隊,以及其他的大小船隻統統地炸掉。

步芳玲和王潤苗將儲物戒裝滿後,就帶上陳墨玲、衛藍,告別樸煥美十個姐妹,先回到了賭場。第二天一早回到巴黎後,步芳玲用電腦將錄音和照片,全部整理好,發給了各國新聞媒體。她們就回到了滬海,幫忙將梅家五個人的後事處理好,步芳玲就回到巴黎去了。而被炸成一片廢墟的馬提尼克島,隨著各國新聞媒體的報道,對法國士兵做強盜一事,把矛頭對準了法國政斧,進行了嚴厲的批評。不管他們如何狡辯,監管不力的罪名難逃。

這個被史上稱為“馬提尼克島事件”,直接造成了法國現任總統和軍方官員下課,步芳玲的情人埃斯,也受到家族的連累,脫下了軍裝。在與步芳玲做激情告別後,倆人的情人關係,也劃上了一個句號。由於,步芳玲的鋼鐵廠,生產出的鋼材和鋁合金,已經在歐洲成了重要的軍需物品。所以,不需要再依靠誰,來進行銷售了。反過來,一些想要她產品的國家和企業,如果跟她關係不好,還真難以購到她們的鋼材。

而“馬提尼克島事件”的發生,造成了幾十萬人的死亡。文樂本身就因為殺孽過重,還在接受老天的處罰,這次又造下幾十萬人的無辜,更是加重了他的罪孽。黑亮和潔白見他身上的怨氣太重,生怕他再造孽行,在進了逍遙王國後,立即勸說式地提點了他幾句。本來就覺得心情有些煩燥的文樂,經黑亮和潔白稍微的提點,馬上就反思了自己的行為。他沒有跟老婆們去玩樂,獨自坐在逍遙王宮的外麵,靜靜地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