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娟與金都彼此間是情深意切,十分溫柔地演繹**之事,充分享受著精神和肉體上,發泄出的快感和歡樂。把男、女之愛,通過雙方的配合,用行動給做了出來。倆人是身心極為愉悅地低哼吟唱,恨不得是如此長綿地擁抱到地老天荒。

然而,與他們相比,在離燕京一百多公裏外的冀平市,秀芳卻受盡了三個男人的百般淩辱下,經曆了一場痛與快樂並存的歡娛。她胸前的一對玉桃和翹挺的屁股,以及如玉似的一雙玉腿,全是被三個男人打的青一道、紫一道的傷痕。秀嬌看著她是滿臉癡笑地躺在床上的模樣,似乎還沉浸在受虐時的**之中。而剛才以淩辱她取樂的三個男人,卻是動也不能動,連叫聲都發不出地跪在地上,滿臉恐懼,顯出十分害怕的神情。

原來,秀嬌是應明子的要求,幫她去緬甸等地運了幾趟木頭回來。回到房間想換下隱身衣時,看到妹妹秀芳與三個不相識的男人,在家裏尋歡作樂。本來她是想立即製止住她的行為,想到她還沒擺脫*息的控製,就沒有打擾秀芳的好事。不料,看到秀芳向三個男人求歡時,聽到三個男人口裏,說出極為汙辱的話。甚至是不停地抽打秀芳,她仍是發出快樂的嚎叫,按三個男人的指令,做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說出自取其辱的言語。

大為吃驚的秀嬌,這才認真地觀察了秀芳,發現她目光煥散,滿臉花癡似地迎合三個男人。擺出各種醜態向三個男人求歡,根本就不顧三個男人對她施以的淩辱。秀嬌立即就明白秀芳是被人施了藥,就不動聲色地等秀芳過足了癮,昏昏地睡著後,她才出手點住了三個男人的穴位,始終都沒露出自己的身影,讓三個男人陷入極度的恐懼之中。直到第二天,秀芳醒來後,恢複了正常的狀態,才問起她究竟是怎麽回事?

秀芳從三個男人拍攝下的錄像機上,看到了自己昨天的醜態,說自己是毫無知覺,隻是以為睡了一覺。倆姐妹商量了一會兒,還是打電話叫來了文樂。原來,這三個男人是英籍華人,與邱雲帆是小學同學。由於,在小學時,他們四人的關係比較要好,長大後仍然還有來往。其中,有一個叫馮宗勝的人,是英國的製藥商人,這次來冀平就是想盜取藥廠“降壓靈”的藥方,他是打著與藥廠合作的幌子,通過邱雲帆的介紹,直接找到了秀芳。

他們三人是昨天中午抵達冀平,見到秀芳都大吃一驚,沒想到秀芳這麽漂亮。秀芳看在邱雲帆的麵子上,請他們吃了中飯,給他們安排住進了冀平大酒店。不料,馮宗勝在酒店裏就跟秀芳提出,想跟冀平藥廠合作的事。在遭到秀芳的拒絕後,就以要趕回燕京為由,請秀芳送他們去車站。秀芳考慮大酒店離家不遠,就帶他們來家取車,誰知,到了秀芳家裏,馮宗勝又提出合作的話題,並許諾秀芳私人很多的好處。

秀芳好笑地說:“馮先生,我實話告訴你,這藥廠就是我家的私人藥廠,‘降壓靈’藥有多大的利潤,我比你清楚的多,奉勸你還是別費這份心了。暫時我們沒有與任何人合作的意思,若是有了與人合作的想法,我一定通知你,請你原諒。”

跟馮宗勝一塊來的二人,一個叫李瑞,一個叫黃祥,就勸說起馮宗勝,還是別急著回燕京,在冀平住一晚,看看這裏冬天的風景。三個人七說八說地就告別了秀芳,說是要在冀平住一天再走,並自行去大酒店登記了住房。不料,晚上三個人跑到秀芳家來,說是他們都40多歲了,不愛上舞廳,看到秀芳家有麻將桌,就想到這裏來打麻將。秀芳借口說是沒時間,想以此打發走三個人。

誰知,這三個人象是不明白似的,跟秀芳七問八聊地坐著不走。馮宗勝從口袋裏拿出一支噴霧藥,說他自己嗓子不舒服,乘著秀芳不備,朝她噴了幾下。將秀芳立即就迷倒,他們又連忙掏出女用**藥,喂秀芳喝了下去。在致幻劑和姓藥的雙重作用下,秀芳落入了三人設計好的圈套,李瑞便拿出訓練姓奴的手段,訓練起了秀芳。黃祥則拍攝起了錄像,想以此要挾秀芳。三人在百般淩辱秀芳時,秀嬌恰好回到了家,才點了三人的穴。

文樂來了之後,立即讀出了這些內容,並把三個家夥的秘密,全給掏了出來。其實,邱雲帆並不了解三個人的現況,馮宗勝和李瑞就是英國宗瑞藥廠的大股東,黃祥則是三K黨成員,算是黑幫組織的小頭目。他們是早就打聽清楚邱雲帆跟秀秀的關係,這次完全是有備而來,他們認為憑借手中的致幻劑,即使得不到藥方,也要偷偷把秀秀給帶到英國去。所以,他們這次入境,用的全是假身份證件。既然是假身份證,他們的突然的失蹤,也與我國沒任何關聯,這就方便了文樂對三人的處理。

這三個人到了冀平,沒想到誤把秀芳當成了秀秀。在得知她家裏,隻有她一人時,三個人就想在此把她訓成半姓奴,然後再帶她去英國,也要方便許多。他們完全沒想到,即使秀芳第二天醒來,他們想要弄走秀芳,也是不可能的事。因為秀芳身上的*息,在他們喂下的姓藥作用下,**地與三人求歡後,就已經消失的一幹二淨。所以,他們隻能使用致幻劑,讓秀芳陷入短暫的昏迷中,想要控製住秀芳,是很難的事。

文樂在將三個人的情況,全部了解清楚後,立即使用點穴*,先折磨了三個一番,讓他們簽訂了英國宗瑞藥廠轉讓協議,以及委托律師的辦理文件。將三人的那點可憐財產,全部*出來之後,讓秀嬌帶這三個人,跑一趟巴黎,跟步芳玲一起去處理。文樂安撫了秀芳一番,就回燕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