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正是基於這些情況,進行綜合分析後,試探過黑亮。盡管黑亮沒有告訴他,但從其表情上,就得出了肯定的答案。所以,文樂才不幫一個老婆除去*息,想看看這些女人們,到底能鬧成什麽樣子,等到事情結束後,再好好地行使一下老公的權威。當然,這也隻是文樂一廂情願的想法,其實,他從骨子裏來說,還是極其寵著老婆的人,最嚴重的一次處罰,也就是對柳傳鶯。此外,最多是抽幾下屁股而已。
春節一過,文曉竹帶著紀冰冰去了新金月。伊凡科夫經步芳玲的指點,總算是將研究了近十年,關於文曉竹所說黑幫建設理論,有了個全麵的理解。他這次見到文曉竹是顯得格外的熱情,掏出自己的一攬子計劃,請文曉竹給指點一下。文曉竹看完之後,幫他修改了二個地方,交還給他時,說:“不錯,還算是個聰明的人,讓我檢查一下你的功力。”說完後,伸出幾根指頭,搭在了他的手腕上,表揚了他幾句。
伊凡科夫樂得嘴也合不攏了,在跟文曉竹商量了這次的運送計劃後,倆人就立即分頭行動了起來。每次一百噸,幫他送十個黑幫點,到了三月底,就送出了五百噸。伊凡科夫在跟文曉竹商量過後,想請她下半年再幫著送一次。文曉竹答應後,就與紀冰冰回到了燕京,她知道伊凡科夫這種做法,是製造市場上毒品緊張,下半年再送一次,價格就能翻上一番。當然,文曉竹的收入,也會上漲許多,今年有望達到六百億美元。
伊凡科夫也確實有點能耐,今年又送給了文曉竹一個大鐵礦。自從曰本淪為朝鮮的殖民地後,澳大利亞政斧為了巴結西方國家,將曰本人手上的鐵礦收了回來,一度讓美國的幾家鋼鐵公司控製。不料,由於伊凡科夫的手下,滲透進澳大利亞後,將美國的幾家鋼鐵廠,弄得成本太大,不如用巴西鐵礦石劃算。無計可施的澳大利亞政斧,隻好再次轉出鐵礦,伊凡科夫很輕鬆地以較低的價格,就得到了鐵礦,他立即轉包給了中國。
黃水娟的礦產公司,又進一步擴大,派人到澳大利亞去采礦了。鐵礦石的運輸,當然又是交給了胡安。這次胡安是在中國購了一批船,請了一些中國、越南、朝鮮籍的人當船員,專門跑澳大利亞到曰本、中國的鐵礦石運輸。臨海碼頭就成了鐵礦石,向國內鋼鐵廠運送的中轉站了。李曉菊是又來了一筆大生意,這個鐵礦石由她這裏代轉,自然是增加了她碼頭的工作量,使得她從四月份開始,就忙碌了起來。
李曉菊本來是讓吉曉露全麵負責碼頭上的工作,趙磊還要兼管誠仁玩具廠。誰知,趙磊這個成玩廠,是規模越做越大,他又跑到朝鮮去弄了一個分廠。而李曉軍的老婆李靚,也因為服裝生意太好,忙不過來,所以,又把情趣內衣這一塊,給單列出來,交給了趙磊。本身就忙不過來的趙磊,隻好拉著吉曉露去幫忙,碼頭的工作又全部還給了李曉菊。畢竟,他們倆在碼頭工作,是給姐姐們打工,弄成玩廠他們有40%的股份。這倆人帳會算的很,氣的曉菊打了他夫妻倆的屁股一頓,才接過了碼頭的工作。
由於現在鐵礦石,大都是破碎成粗粉顆狀運輸。所以,從澳大利亞運來的礦石,堆放在碼頭上,必須要由專人看護,過電子磅裝車。以防在短途運輸中,被人摻入泥土,影響到鋼鐵的質量。為此,李曉菊專門招錄了二男二女四人,負責這項工作。考慮到這項工作需要的人員,不一定要多高的文憑,隻要有高度的責任心就行。肖寡婦、木子在知道這件事後,立即介紹了他們親戚和朋友的孩子,來做這個工作。
伍建濱和木子倆人,介紹的是把木子表侄女梅子和她男朋友伍明,伍明和伍建濱是同村的小一輩人,也是通過木子認識了梅子,去年,倆人結了婚。趙二楞是聽老婆的話,由肖寡婦介紹她娘家的侄女肖琴,以及臨海市人婁原。這個婁原家境到是不錯,人長的也帥氣,是屬於大人眼中比較老實類的孩子。他父母和肖寡婦都是以前鋼鐵廠的同事,與肖寡婦的關係一直不錯,肖寡婦正好想用這機會,把倆個孩子撮合一下,看有沒有緣份成夫妻。
李曉菊把四個人的工作分好工,讓倆個女同誌負責過磅,記錄出入帳。二個男的就負責開鏟車裝鐵礦沙。李曉菊簡單地指點了他們二天,就放手讓他們自己去磨合了。碼頭上職工宿舍有的多,李曉菊給四人安排了二套宿舍,都是二室一廳一衛一廚的房子,伍明和梅子是夫妻倆,住了一套沒問題。婁原和肖琴二邊家長,也都有撮合的意思,李曉菊安排他們合住一套房,一人一室,其他共用,也算是符合家長的意圖。
然而,剛進入五月份,鐵石運輸船是每次來十船,相隔五六天一次。他們四人還不算太忙,李曉菊住在碼頭裏的別墅,前麵是一個小碼頭,停放著沙特王子當年送給文樂的遊輪,由於先前是歸林青柔用的多,又是讓部隊在保養,盡管有二十多年了,現在依舊使用起來狀況很好。隻是當年的豪華程度,現在算不上是有多豪華了。平時是歸趙磊玩的時間多一些,他如今忙賺錢的事,遊輪就停在別墅邊的碼頭。
李曉菊今天沒什麽事,想到趙磊讓她沒事時,要多開動一下遊輪的話,就準備開著遊輪到海上去逛上一圈,先上個地方鉤點魚,算是消閑一下。可就在她準備上船時,婁原跑來找她了,看到他一臉委屈的模樣。李曉菊問清今天他們沒事後,就叫他一起上船,隨自己到海上去釣魚,到時再告訴她到底有什麽事情。他幫著李曉菊把東西拿上船,就隨李曉菊一起去了海上,見到李曉菊瀟灑自如地駕駛遊輪,他是羨慕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