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皮聽到步芳玲的話,高興地抱起步芳玲就出了帳篷,看到前一天還在的寶貝,全都不見了,他傻笑地抱著步芳玲,說怎麽不叫他幫忙裝東西。聽到步芳玲問他是在這等二天,還是回他家去等消息時,他說在這裏等。沒有事的倆人,在島上瘋狂地玩樂了二天二夜,終於收到馬丁內斯的電話,說一共拍出去30多億,除去傭金還有25億3千萬歐元。步芳玲告訴裏皮這個消息後,樂得他隻知道傻笑,倆個人立即啟程回去。
在裏皮家住了一晚,倆人就去了佛羅倫薩。從馬丁內斯手中接過二十多億的支票,步芳玲給了裏皮十億,不料,裏皮犯了倔勁,說他最多隻要三億,多一分都不要。不過,知道步芳玲要回去了,他是拉著步芳玲又住了一晚,是激情飛揚了一夜。次曰上午,倆人一起去了飛機場,步芳玲塞了張五億的銀行卡,告訴裏皮是三億,興高采烈地送他走進候機廳,目送他上了飛機。自己這才去趕赴到巴黎的航班,離開了意大利。
步芳玲回到巴黎,就聽瓦寧特說:“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都快要餓死了,一去就是二十多天,不知道我們會擔心嘛,把屁股翹起來,讓我打二下。”
步芳玲聽到這話,心裏一暖,就撲到瓦寧特懷裏說:“老瓦,我也想你了。”
基萬諾夫看到這情景,心想,這不是父女的倆個人,相處的這麽有感情,還真是讓人感動啊。步芳玲看到基萬諾夫呆立在一旁,也撲到他懷裏,跟他擁抱了一下。安慰好二個老人後,步芳玲是快手快腳地做好午飯,三人開開心心地吃完之後,步芳玲給倆個老人各泡上一杯龍涎茶,就去收拾起鍋碗。忙完了廚房裏的事,又到瓦寧特和基萬諾夫的房間裏,把室內衛生打掃幹淨,找出倆個人的髒衣服,又忙碌地洗了起來。看到步芳玲忙著沒休息一下,倆人心裏都暗誇步芳玲真是勤快啊。
步芳玲不老的容貌,在巴黎富貴族人圈子裏,也是出了名。到巴黎也快二十年了,她原來的一幫小公子朋友們,有的人都已經是快要做爺爺了。象林德都快到七十歲了,他的兒子基坎特,生的大女兒,也有十歲了,老二的兒子八歲。而基坎特在小公子裏麵,年齡就算是比較小的人。瓦寧特當年在網球場,被步芳玲抱著聞胸前的香氣,沒過二年,瓦寧特就退休了。如今屈指一算,瓦寧特也快滿八十歲了。
步芳玲提前一年給瓦寧特做了八十大壽,瓦寧特和基萬諾夫還有些不理解,聽步芳玲解釋,因為人在娘肚子裏,也算是一年。所以,按中國人的習慣是做九不做十。結果,在六月初頭,為瓦寧特做壽時,早餐步芳玲就為倆個老人,做了一碗炒肉絲蓋頭長壽麵,意思是祝瓦特寧健康長壽。她和基萬諾夫屬於跟著沾光,也要各吃下一碗。三個人高興地吃過早餐,中午,步芳玲就做了一大桌菜,請來了林德、基坎特等人,坐了滿滿一桌,大家吃著地道的中國菜,誇讚這菜好吃。晚上,到大酒店宴請賓客,場麵弄的十分熱鬧。
瓦寧特聽到一些朋友們,都誇他身體好,人又顯得年輕。他自然是要把步芳玲照顧他的事,宣揚地講給這些老朋友們聽了,把這些的老頭、老太們聽的無比羨慕。小規模的宴請結束後,這些老頭、老太就約伴到瓦寧特這裏串門。步芳玲自從倆人食物中毒後,就改為上半天班,中午準時回來做飯和菜,見有些老人來串門,也邀請一塊吃午飯了。可是,時間一久,來的人越來越多,有時中午有七、八個人在吃飯,這就需要有做飯菜的時間了。
步芳玲見老人們高興,心想辛苦一些,就辛苦些吧。可瓦寧特就忍不住說了,因為都是他的熟人和朋友,所以,他見步芳玲一天忙的要命,就說了這些老朋友。規定每天隻接待二個老朋友,再來就吃閉門羹了。這些老朋友們想想也是這樣,連自己跟孩子們吃飯,也還要分AA製呢,人家沒理由,天天免費供你午餐。他們就提出來要交錢吃午飯,基萬諾夫笑著解釋給他們聽,並不是錢不錢的事,而是做飯菜沒時間,說步芳玲太忙了。
這群老人聽到這種解釋,才算明白了瓦寧特反對他們來的原因。他們愛在這兒吃飯,也不是為省二個錢,而是這裏吃飯氣氛好,飯菜好吃,營養搭配科學,吃的他們都很開心,尤其是喝過這茶和酒後,他們更是念念不忘。在聽到這茶和酒的價值後,這些老人叫嚷著要去賣,可是,這不是有錢就能賣到的事,明白這種茶和酒的養身好處。一個個都隻好用羨慕地眼神,看著瓦寧特和基萬諾夫了。他們偶爾來混半天,算是解解嘴饞吧。
步芳玲不是很在乎這些事,自己父母去世的早,有能力報答時,他們卻享受不到了。所以,她心裏對老人一直都很尊重。不但是她是這樣,家裏的姐妹們對老人都很孝敬,這是跟著文樂後,耳聞目染的結果。這種潛移默化的習慣,也使得她感到有義務和責任,要照顧好瓦寧特和基萬諾夫,因為這倆人把自己的遺產交給了她,也就是把各自的後半世生活,都交給了她。她自然是一切為了倆個老人的開心,吃點苦,受點累,也是應該的事了。
步芳玲現在是白天忙於照顧二個老人,隻有在他們睡下後,才駕馭飛劍,送雪茄和其他東西回燕京,因為有六、七個小時的時差,所以,她晚上八、九上十點,飛到燕京才剛剛天亮,回到這邊還是半夜時分。而在對生理需要方麵,她解決起來,比國內的姐妹們,也要方便多了。隨便找家夜總會,看對了眼,就上床玩樂一番,各取所需,完事後各奔東西,無所謂熟悉不熟悉,更談不上感情的問題,全是憑自己高興與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