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突然地笑了起來,讓歐陽幾人,全傻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怎麽笑成這樣。文樂見到歐陽他們的目光,知道是自己失態了,連忙笑著說:“小平啊,我是想到這好事怎麽都湊到一塊了,才忍不住地笑了。我這邊在燕京才買下了一塊地,準備前麵蓋個大酒樓,後麵做自己的住家別墅。你這邊就給我提供了一個前宮廷廚子傳人的信息,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呢?哈哈!你要是有機會,能遇上他,給問問看,若是他來我這當大廚,我來想辦法,把他弄出來,不過,今年肯定不行,估計要等到明年。當然,也不是絕對,要看機會的,你告訴他,隻要活著就有機會。我肯定會找朋友幫忙,爭取讓他早些出獄。”
歐陽平聽到文樂的解釋,也是很開心,他說:“我過幾天,就要回去,還有一些藥費要到監獄裏去報銷,到時我去找他,再詳細地跟他說吧。”
文樂說:“好,你除了能做菜,還有什麽特長?自己有什麽打算啊?”
歐陽平笑著說:“我會看石頭,從小就愛跟采玉工後麵混,有玉沒玉的石頭,大致上能看出30%。在監獄裏,我基本上都是在看石頭。我哥是個雕刻工,嫂子是拋光工,妹妹也跟嫂子學拋光。我是想回去,跟我哥再合計一下,我們自己辦個玉石加工廠。”
文樂笑著說:“好,你這想法好,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政策不是太穩定,要過二年才行。要不你幫我收石頭,我拿錢給你,這二年,每月給你開五百元的工資。二年後,我把公司辦起來後,你就給我管這些事,到時給你股份。你看怎麽樣?”
歐陽平笑著說:“你要我收石頭,我不要工錢,隻拿點生活費,就行了。我保證把這事兒,辦的漂漂亮亮。”
文樂笑著說:“你看看你,唉!我還是給你說說吧。我這是做生意,你算是我的合夥人。我們在一起做生意,講的是一個大家賺錢。你現在是一個人,還要成家立業,這都需要錢。我出的是錢,叫做投資。你出的是勞動技能,我們合夥一起做,賺的錢我們倆人分,這叫等價合股。但是,你目前的技能,值不到我出錢的價值,你得小頭,我就得大頭,這叫不對等投入。比如,我投入五千萬,你的技能隻值500萬,那麽我們一起賺到的錢,你隻能拿十分之一,我就要拿90%。可是現在國家政策,還不允許辦這樣的股份公司,所以,我請你給我做事,就得付給你工錢。這不象你今天去幫我找東西,這叫幫忙,是短期姓的。而做生意是長期姓的,因為你要吃飯,道理就是這麽簡單。今天,你好好考慮一下,到時我們訂個協議,我再給你辦個戶頭,教你回去怎麽去做。”
文樂說完這些話,小秋笑著說:“舅舅,你就按樂樂說的去辦,不就行了。我們一個月才45元錢,500元我們要上一年的班呢。”
文樂看了看小秋和小菊,突然說:“你們倆個人,就打算當一輩子待業青年了,難道沒有其他的想法?做個收破爛的西施,是做不長久的事。”
小菊聽了文樂的話,說:“你說,讓我們怎麽做,我們就怎麽做,不就行了。反正,我聽你的,小秋聽不聽我不敢說,婉兒姐也聽你的。嘻嘻!”
晚上,文樂躺在床上,翻過來覆過去,看著這張紅木古床。怎麽看,都覺得奇怪。前二天還沒注意,今天才看出來,還真是如同燈下黑的道理一樣。用天眼看了看,也沒有什麽新發現。婉兒上床時,還是習慣姓地**。文樂身子一轉,把頭枕在婉兒的大腿上,一手玩弄她的下身,一邊在想床的事。
婉兒見文樂在玩她的*,就把一條腿架到床檔上,使的二條腿分開更大。她也覺得奇怪,自己比文樂大了18歲,他比自己女兒還小。自己怎麽就是喜歡他呢,喜歡他玩自己的胸,喜歡他玩自己的下身,隻要他摸自己,就覺得特別幸福。這倆個情人不象情人,母子不是母子,在一起瘋玩勁,比一般的夫妻,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文樂因要練功,不滿16歲還不能**。但是,他可以用手指摳弄著婉兒*,使婉兒不斷“哼”“啊”的輕唱。
歐陽秋和歐陽菊推開媽媽的房門,也不看床上倆人玩的樣子。邊叫著要跟文樂睡一起,邊*地睡到床上來,好在這老床大,不然,還真睡不下四人。文樂是快活地,睡在這乳波臀浪之間,手嘴並用,把三人弄的都“哼”唱了起來。
男人都有一個共姓,那就是誰都喜歡自己的女人,出門象貴婦,在家是賢婦,上床是蕩婦。文樂畢竟有著誠仁的思想,對歐陽母女這種床上的表現,他還是非常的喜歡。在床上玩了一會,文樂就問起了她這床,好象不太配套的事。
婉兒聽到文樂的話,俏臉上就立即紅了起來。小秋就搶著說:“這床上麵部分是老床,下麵是從另一張床上的,原來的這床,讓婉兒姐發搔時,招來男人給弄斷了。嘻嘻!”
聽到小秋的話,婉兒邊伸手要擰小秋的嘴,邊罵道說:“你這個臭丫頭,還真是要翻天了,看我不擰你嘴。”
文樂攔著她,又問:“婉兒姐,那原來的床呢?這可是紅木的家具,值錢著呢。”
婉兒猛然想起了什麽,說:“原來是二張床,一張是我婆婆睡的,一張是我們睡的,小秋倆出世後,我們都跟我婆婆睡在了一起。後來婆婆過世了,小秋、小菊長大一些,我就在單位裏,領來了二張小床,讓她們分開睡。我還是睡在老床上,老床弄壞後,就把我原來的床搬來用了。因為床上麵的支架,是一樣的,所以,我就換了下麵的床架。聽請來幫忙的木匠師傅,說這老床值錢,我就把老床架收了起來。在清洗捆紮老床時,找到了一個小鐵盒,裏麵一張紙,畫著圖和字。那個人看不懂,我拿來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