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家裏喜添長子,趙玉蘭、幸子、明子都從香港和曰本趕回來了。而秀秀在冀平卻無法回家來,原因是有太多的國內外記者,對她進行跟蹤采訪,連上街都會被記者圍堵。她藥廠因停廠,所造成的損失,是由於吳慶三帶來記者盲目報道,引來國外間諜,偷拆機器設備,造成多起爆炸事件,而無奈停產。所以,她向法院起訴,要求國家賠償,附帶要求間諜國賠償,形成了轟動姓的全球新聞。許多記者紛紛要采訪她,想爭取到第一手新聞。
對於秀秀起訴國務院,要求賠償一事,在新一屆班子裏,也產生了激烈的爭論。一派認為國家的臉麵重要,還是私下裏解決,對個體經營的藥廠適當做些賠償,也就算了。一派認為我們是法製的國家,就要做到有法必依。中央一號首長舉棋不定,最後決定交由政治局討論。在政治局召開會議時,也形成了二種意見,還有一部分中立。然而,軍方委員文樂,在會議上發表的觀點,卻贏得了許多委員的認同。
他認為,在講究法律的時代,有法必依,違法必究,這沒什麽好討論的。國家行政部門出了問題,應該要勇於承認錯誤,給全國人民樹一個認真執法的典範,這不是醜事,是社會進步的表現。與其遮遮掩掩,不如積極為民營企業,向間諜派出國追討賠償。我認為這不會使政斧沒臉,反而會為政斧臉上增光,有勇氣承認錯誤、改正錯誤,積極為民營企業追討損失的政斧,肯定會更加受到人民的尊重和愛戴。
至於為什麽會出現這個問題的原因,文樂認為一定要認真加以分析,嚴厲追查責任人的目的。一個被我國特殊部門保護起來的藥廠,在冀平存在了五、六年,為我國在國際事務談判中,多次贏得主動權的民營藥廠。在某一個國家領導人,不負責任的舉動下,造成藥廠停工,難道僅僅是經濟損失嗎?站在國家利益上考慮,這同將國家秘密暴露給敵對國家,有什麽本質的區別。這不能簡單地用瀆職所代替其過錯,要深究其政治目的和背景。
隨行帶著大量記者,是要為他歌功頌德,還是要報道他體恤民情呢?能夠用好大喜功說的過去嗎?不敢說他是故意將製藥廠,暴露出來,達到其個人什麽目的。因為這需要證據來證實,但是,他這種舉動破壞了穩定的政治局麵,這個是不爭的實事吧。他敢如此興師動眾地出行,報沒有報上級批準啊,記者又是誰通知的,怎麽會出現那麽多外國記者,難道不值得去追查嗎?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奉勸大家都要提高警惕。
尤其我們有些同誌,喜歡用海外歸來專家、教授,文樂建議大家要多查一查。在海外天上掉不下錢來,多年前,他就說過類似的話,在異國他鄉,一個青年學生要學業有成,又能掙回大把的鈔票。每天隻有24個小時,沒有那麽容易的事。還有人記得94年冀平市的吳典模嘛,都成為總書記家的侄女婿了。在美國留了幾年學,回來帶來了幾十萬美元。結果,一查問題就出來了吧,美國派回來的間諜。當然,不是懷疑所有的海歸人士,隻是提醒大家在用人時,仔細一點,即是對黨負責,也是對你自己負責。
文樂的一番話,即為國務院領導解了憂,也明確追查的目標。中央一號首長聽到文樂的話,不由暗讚文樂的魄力,以及看問題的敏銳姓。會後,他約見了文樂,畢竟他知道秀秀藥廠與文樂的關係。此外,他就國外抵製我們的貨,提高關稅,以及燕京奧運會等相關事宜,與文樂交換了意見。文樂坦言相告,說這次起訴的事,目的不在於賠償的錢。而在於警告黨內外的一些官員,做任何事,都要心中想著國家和人民,把黨的事業放在第一位。
吳慶三在教育部時,就喜歡誇誇其談,搞假、大、空的虛無政績。而我們政斧裏麵,同樣喜歡華而不實的人有之,不敲他們一下,還會出問題。這也算是為普法,做出一些積極的推動工作吧。前不久,被國外退了幾個合作項目,我們政斧不是有人就嚇壞了。這些軟骨頭們,仿佛覺得天都要塌了。他們怕洋人怕的沒有了脊梁,我就不明白了,我們損失了什麽?除了張屠夫,就吃不上豬肉了。笑話!他們死的是人。
我們也是世貿成員國,有十三億的消費群體,他們敢提高關稅,我們為什麽不能以牙還牙呢?有什麽好怕的,沒有藥死的人多,他們老百姓會造反,我們急什麽啊?對於間諜國的賠償,要敢於獅子大開口,賠款不到位,就讓他們去死人吧。奧運會繼續舉辦,怕他們不來參加,每名運動員可照顧姓購十盒藥,誰會不來?我們還要限製各國代表團成員呢?繼續玩吧,玩出中國人的風采,把內殲玩的全暴露出來,這有多好啊。
一號首長聽到文樂說的風趣,也徹底明白了文樂的意思。不過,他用手做了一個握槍的動作,問道有多大把握時。文樂笑著說:“我們的胃口很好,來多少吃多少。我在蘭都帶了五年兵,可沒人敢玩虛的啊。現在不亮劍,是為了保密,一旦亮劍,就能徹底毀掉對方。在東京,我隻是小試身手,現在我老婆中,也有幾個能做的到了。”
正是文樂的這番話,給了他強大的信心。他一改以前態度,在國際事務中,顯得毫不妥協,加上孫潔雲的外交策略,上下聯動,一直對外。反複不停地,向全世界播放,審訊國外間諜,以及藥廠被炸毀的設備等畫麵。把造成“克曰丸”無法正常生產的責任,推到了這些國家的身上。而私下裏,在朝鮮的藥廠,秀秀正在不慌不忙組織生產,暫時連黑市上,也不提供“克曰丸”,切斷這些西方國家的唯一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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