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看到大家想問,又不敢出聲和樣子,忍著笑把這屋裏的石板全撬開後,接著,撬開一牆之隔,另一家的地麵。在挖開一大半的石板後,大家就能看得清下麵了。文樂讓方玉瓊叫輛家裏的卡車來,先把這些寶藏運回家再說。文樂沒有從洞口這邊下去,因為沿洞口下去的石階上,有許多的屍骨和骷髏。所以,他是用撬開的石板,搭鋪了一條下到洞裏的臨時石板路,搬起了下麵一箱箱的東西。
文樂的老婆們見狀,迅速選站好各個位置,挨著傳遞起文樂遞過來的箱子。吳淑萍和範美甜見了,也要站隊來接傳,讓文樂以她搬不動為由,製止住了。範美甜有些不相信,看文樂的老婆們搬起來,也不是很吃力。不服氣地去抱一隻箱子,卻是怎麽也抱不起來,她這才相信自己還真的搬不動。不由好奇地問起了許多問題,聽說文樂的老婆們都會武功,她這才乖乖地站在一邊,不再說要出力的話了。
方玉瓊叫來車子後,走進來一看,見大家全在動手,就吳淑萍和範美甜倆人,閑站在那裏看著,不由眉頭一皺。吳淑萍知道她的意思,沒等她開口說話,就搶先叫她搬一隻箱子試試看,她一搬才知道明白倆人的意思。一共有二十一隻箱子,文樂和他的老婆們,是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將箱子全部搬上了貨車。大家隨著貨車一起回到邱家。當一隻隻箱子被文樂打開後,看到裏麵全是金條和金磚,大家是全傻愣住了。
有人說:“女人們看到發光的東西,就會興奮。”在文樂看來,這句話是千真萬確。眾女在回過神後,隻顧著叫啊、笑啊,把玩這些金條是一身勁頭。文樂去洗幹淨手,坐在那裏悠閑地喝茶了。邱爸回來時,看到這些東西便問起了來由,大家這才發現文樂,早就坐在客廳裏休息了。眾女全部跑進客廳,問文樂怎麽會知道地下有這些東西?文樂開始忽悠起她們來,問到那裏以前是不是一個很大的宅子,後來發生過一場大火等事。
方玉瓊因原來在電影廠上班,趙玉蘭是自小在那裏生長,她們到是很認真地回答了文樂的提問。文樂得到她們肯定的答複後,這才笑著說:“我是怎麽知道的呢,哈哈!說起來這還真是個驚天的秘密。1949年國民黨退守台灣前,把許多寶貝都運到了台灣。而擔任運輸任務的是軍統部門,其中,有一個中統的間諜,在運輸最後一批黃金時,將行走路線告訴了中統的一個小頭目,他們秘密截下了這批黃金。
可是,在他們逃到香港後,軍統還是查出屬中統所為,報告到了總裁那裏。而中統的高層根本不知此事,隻好暗中調查了起來,查了好多年,才查到了香港。誰知,香港這十多個中統人員,也因這批黃金,發生了內訌,互相殘殺了起來。我們看到的那些骷髏,就是他們自相殘殺的結果。最後,隻剩下三個人沒有死,其中一個是女人。這個女人的心思最活,她在酒中下了毒,當晚就毒死了另外二個人。
因為這二個人都是她的領導,平時跟她都屬於情人關係。並且她對二個領導,曆來都是唯命是從。所以,這才讓二人麻痹大意,被她下毒給毒死了。然而,一個單身女人,平時獨居一處,長相不俗,衣著華麗,讓人一看就不象是缺少錢用的主。加上她又沒有工作,很快就引起不懷好意的男人注意,在獲悉台灣派人過來追查時,這個女人是很小心地行事,為避免萬一遇上相識的舊人,每天蹲在家中,很少出門。
誰知,當地幾個小痞子發現這個大房子裏,隻有這一個女人居住時,便在晚上翻牆入院,企圖對她欲行不軌。結果,讓她誤以為是台灣來人,雙方發生了打鬥。雖然這女人受過專門訓練,但她沒想到來的人太多。盡管她殺死了四個痞子,也被木棒打中了後腦,一時昏迷了過去。剩下的一些痞子,見到同伴被殺,氣得扒光她的衣服,就*了她。
她本身就寂寞已久,在知道這些不是台灣來人,僅是為了入室*她後,也就鬆下了一口氣。任由這些小痞子侵犯她的身體,在高度興奮的玩樂中,造成她腦部內出血加速,死在了這些痞子們身下。本來這幾個痞子,還想霸占這座房子,不料,第二天他們一個同夥上街,遇到台灣來的特務,拿著這個女人的照片,在向他打聽的時候,他露出驚慌的神色,引起台灣的特務們懷疑,便對他進行了跟蹤。
他嚇得逃回來,把情況簡單一說,幾個小痞子商量過後,乘夜放了一把火,燒掉了這座房子。台灣來的特務,很快就查找到了這幾個小痞子,見問不出情況,就槍殺了他們,回台灣複命去了。這個案子就成了一個無頭案,當年曾參加槍殺小痞子的特務中,有一個人後來當了少將情報員。前些年,潛伏到燕京去,企圖秘密接觸我軍將領,被我們安全部門人員擒獲。在審訊之中,他無意識地交待了這麽一個無頭案。
我今天一去那裏,就想起了這一件案子。在問過幾個住戶一些情況後,我在四處用腳一跺,就知道地下有問題,怕他們起疑,這才花錢請他們趕快搬家。這樣,即方便我們取回這些無頭黃金,也不會讓人傳揚出去。”
聽到文樂這麽一說,大家是恍然大悟。在吃晚飯時,邱爸也叫來了花家的人,大家熱熱鬧鬧吃完飯,聽到這麽一個離奇的故事,高高興興地回去了。這些金子文樂他們沒要,全留給了邱爸。邱家見文樂不要,就跟花家、趙家一分,說是三親家分攤。弄得趙玉蘭的父母是不敢接受,結果,被邱爸說了一頓,他才收了下來。文樂把這裏的設計圖紙做好,交給了明子和趙玉蘭處理。他和眾老婆們兵分幾路,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