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珊笑著說:“喲,樂樂,你的胃口還不小嘛,剛到燕京來,就廣置房產,是不是要在燕京當地主啊?嘻嘻。我主要管著這裏、東城和中城三處地方的倉庫,這三個地方基本上能幫你拿下。其他的地方,現在還不太好問,必須要等有了明確的文件後,再好打聽。嘻嘻!你要這麽多地方,口袋裏的錢夠嗎?”
文樂笑了笑說:“嫂子,不滿你說,錢我不算太多,十億美元,還能隨要隨拿。你放心好了,隻要能談妥,一手交錢,一手交房,決不含糊。”
秦珊珊聽了一愣,連忙挨著文樂坐著,說:“小子,行啊,怎麽會有這麽多錢,是從那弄來的?要不帶嫂子也賺些用用。”
文樂說:“嫂子,我昨天幫你按摩過,你應該知道效果如何吧?在國外不說幫他們治病,就是將老外粗糙的皮膚,治的細嫩光滑,沒有幾萬美元,是想也別想。要是治一個得了重病的人,使他十天半個月,就恢複如初,還不要搶著給我送錢啊。”
秦珊珊聽到這話,有些氣餒地說:“啊,這個可沒辦法帶我,讓嫂子白高興一下,我還以為你是在香港,炒股票什麽的,也可以帶嫂子入夥呢。象上次你的女朋友,帶軍生賭馬一樣,一下子就讓軍生分了三千多萬,多帶勁啊。”
文樂“哈哈”笑著說:“嫂子,你想做投資的話,也可以啊。你能告訴我,拿的出多少本錢?所需周期和利潤值,是多長時間,能承擔的風險能力多大?”
文樂的幾個問題,把秦珊珊一下問住了,她不好意思地說:“這些我可不懂,你教教嫂子吧。不過,本錢要是在一萬元以內,我還能拿的出來,要是再多,就得去借了。”
文樂說:“炒股票,其實叫金融投資,做金融投資的風險,是相當的大。像幾萬塊錢投進去,水漂都打不出一個。再說你沒有本錢,若是投資失敗呢?借朋友的錢,是要還的。如果有人說能百分之百的賺錢,大家還要上班幹什麽,都去投資好了。做金融投資,簡單地說,就是用錢賺錢,本大才能利大。必須要有幾百上千萬億,才能做莊,把小股民玩弄在手掌之中。這跟賭博是一會事,等有機會帶你去澳門賭場看看,你就明白了。”
秦珊珊似懂非懂地說:“還這麽複雜啊?我怎麽聽軍生和他的朋友們,說的跟彎腰撿錢一樣,好象隻要把錢拿去,很快就能翻上幾翻。”
文樂說:“嫂子,你要是相信我,這事你可得要把生哥看住了。他是在財政部工作,掌管的是國家錢財,可不能讓人騙去了,到時是要犯錯誤的。要是金融投資這麽容易,幹嘛大學裏麵,要單獨設門專業學科,人家大學裏學四年,也不一定敢說他炒股就能賺錢呢。凡是來找生哥,讓他弄錢炒股什麽的,一定不要同意。”
見到秦珊珊有些迷糊,文樂說:“嫂子,總之,你記住我的話,炒股如同是賭博。這一門學科太複雜,不是一天、二天,就能說清楚的事,你千萬別想著去玩股票的事。你想要賺錢,還是做點實業,等有合適的機會,我會叫你入夥,保證是隻賺不虧。”
秦珊珊聽到文樂這話,高興地笑著,說:“好,嫂子信你,你把車鑰匙給我,在這坐著等我,我去倉庫一下,讓人把東西放到你車上去。”
過了二十多分鍾的樣子,秦珊珊回來把車鑰匙,還給了文樂,說:“樂樂,走吧,我帶你去看一下房子,等後天你上學了,每天就到那裏,幫我做按摩吧。”
文樂接過鑰匙,就跟她一起下了樓,到了車前,看到還有二名戰士,站在車旁邊。文樂跟秦珊珊上了車後,看到她臉上有一些不自然的神態,也不急著問她。在小車開出西城區之後,到了去燕京大學的路上,秦珊珊讓文樂向左拐進一條小路,在一處小院落門前停下。秦珊珊下車打開了大門,讓文樂把車開了進去。
文樂下了車四處一看,才知道這是一處私人小院,有三百多平方的大小,前院剛好能停放四輛小車,五開間的一排平房立在當中,後麵是一個百多平方米的小院子。秦珊珊說:“樂樂,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家,她父親文革時去世,丈夫跟她離了婚,女兒也跟丈夫走了。原來跟她住一起的後媽和弟妹,在她父親平反後,便進城去住了。她在城裏也有房子,隻是舍不得這裏,偶爾回來住一住。現在我向她借了一個月,你看看這裏行不行。”
文樂走屋子裏看了一看,說:“這是什麽人家住的房子啊,文革時就使用衛生間和浴缸了。其實,隻要是有能泡藥浴的地方,就可以了。我以前在鄉下,用的是大木桶,比這個麻煩多了。再說這裏的環境也不錯,很好。”
秦珊珊說:“反正你財大氣粗,將它買下來,以後金屋藏嬌,到是很不錯的,嘻嘻。”
文樂笑了笑說:“那就買下來吧,現在就藏你這個大嬌。”
“要死啊,你這小壞蛋,敢調戲我。”說完,一把摟住比她矮大半個頭的文樂,說:“你毛都沒長齊,就想要女人了,還早著呢。嘻嘻!”
文樂笑著說:“嫂子,剛才那二個當兵的,跟你有一腿吧?你別不敢承認,說不定你們還玩過三P呢。”
“什麽是3P?”秦珊珊問。
文樂說:“3P啊,就是說你們三個人,在一起亂搞。”
“你要死啊,說的這麽難聽,他們是快要回家了,我看他們還沒見過女人,是可憐著他們呢。”秦珊珊一手摟著文樂,一手摸著文樂的臉說。
文樂把頭靠在她肩上,任由她摸著自己的臉,岔開話題說:“嫂子,你不是說房主舍不得這地方,怎麽又讓我買下來啊?”
秦珊珊輕輕地捏了捏文樂的臉,說:“樂樂,你這皮膚太好了,嘻嘻!此一時,彼一時嘛,不過,她也沒說定,我再問問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