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竹被安排獨住一間,這倆人告訴她,她住的房間,跟領導們住的是同等標準。文曉竹沒想到這個山洞裏,還有這麽豪華的住處。她高興地看了看,這個如同外麵賓館標準間般的住處,問過衛生間24小時,都有熱水供應後,就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安心地在這裏住了下來。這倆人立即去拿來了幾套女軍裝,讓文曉竹出了房間,要換上軍裝,以遮人耳目。文曉竹笑了笑,沒讓他倆回避,脫光衣服就進了衛生間,痛快地洗起了澡來。

這二天,文曉竹跟他們倆人急於趕路,一路上灰塵太大,她是感到十分的不爽。這才急著洗了個澡出來,在這倆人的幫助下,穿上了女式軍裝。隨後,便跟著他們倆人,出去熟悉了這裏的舞廳、咖啡廳、錄像廳等娛樂場所。而這裏麵不多的士兵,在倆人的介紹下,都圍著文曉竹交談起來。聽到文曉竹能說出流利的俄語,他們都高興地笑了。畢竟,在這裏一年很難見到幾次女人,何況文曉竹還是個東方大美人呢。

文曉竹回到自己房間,感到這個山洞裏的溫度很適中,她剛才聽到那二人的介紹,說住在這裏,三餐飯都會有人送來。於是,她脫去身上的軍裝,換上穿了一件睡裙,坐在房間裏打開了電視機。然而,她調了半天,也收不到一個台。她打開了房門,正好看到有三個士兵走過來,連忙把他們叫進房間,請他們幫著調出電視。

誰知,這三個士兵告訴她,這裏的電視,收不到任何電視台,隻能是放錄像帶看。他們幫文曉竹接上VCT機,問文曉竹喜歡看什麽片子,等一會兒,他們幫文曉竹找來。文曉竹對這些到沒什麽要求,讓他們隨便找幾個片子就行了。他們見文曉竹在聊天時,不停地擦著潮濕的頭發,其中一名士兵,很快出去拿來了電吹風,並熱情地要幫她吹頭發。文曉竹在跟他們聊天時,就發現他們老偷窺自己,聽到這個要求,她當然不會拒絕了。

文曉竹身上穿的是件睡裙,裏麵全是真空,僅有腰上係了根帶子。她坐在床,雙手後撐著,讓他們幫自己吹頭發。這樣上身是遮掩住了,下麵的玉腿,就任他們去欣賞了。她閉上眼睛,後仰著頭,將腿稍微地一屈一伸,大腿根部*就忽隱忽現了。在裝作不經意間,扭頭瞄了三個士兵,發現他們襠部全撐起了帳篷,她是暗自在心裏樂了。摸了摸頭發有大半幹後,她就讓三名士兵不用再幫她吹頭發了。

隨後,文曉竹跟三名士兵交談了一會,聽到外麵響起了吃晚飯的哨聲,三名士兵告別她走的時候,說是晚上給她送人錄像片來。文曉竹笑著向他們表示了感謝,說是歡迎他們隨時來玩。誰知,文曉竹晚飯剛吃完,服務人員還沒來收走碗和盤,這三個士兵,就拿來了幾個錄像片。讓文曉竹先看一會,他們晚上遲些時候再來。

文曉竹見都是二戰時期的老戰爭片,就隨手放起了一盤,看到這些濃厚政治色彩的錄像片,文曉竹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她稍微地活動一下,便躺在床上休息了。在她迷糊著快要入睡時,那三個士兵悄悄地來到她房間,看這三個人神密的樣子,文曉竹就知道他們肯定不懷好意。果然,他們又拿了盤錄像出來,臉上露出了些羞意。文曉竹在跟他們聊了幾句後,才知道他們有紀律約束,不能明著看黃色錄像片。

文曉竹看著他們興奮的樣子,同意他們到這裏來看。聽到他們還有二個戰友想來,文曉竹也點頭同意了。看到他們五個人放起了錄像,臉上露出羞澀的模樣,文曉竹感到十分的有趣,想想他們當了十多年的兵,都守在這監獄裏。本來應該享受的探親假,也都被無故取消掉了。他們不明白其中的原因,文曉竹可知道其中的原因。畢竟這監獄裏藏著黃金,萬一有人走露風聲,庫涅科夫斯基等人,還不要倒大黴啊。

文曉竹坐在沙發上,這麽隨便地胡思亂想,他們五個人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聚精會神地看著錄像,並隨著錄像的畫麵,不時地瞄一下文曉竹,偷偷地摸一下下身,象是做壞事的孩子一樣。逗得文曉竹“咯咯”地直笑,讓他們別不好意思,想摸就大方一些。讓他們要注意衛生,別把她房間裏,弄的全是怪味。其中一個士兵,聽到文曉竹的話,連忙站起來,把房間裏的排風設備,都給打開了來。

見他褲襠裏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在他躬著腰走回來時,文曉竹笑著伸出腳去,撥弄了他的襠部一下,看到這名士兵不好意思地連忙坐下,文曉竹小聲地捂著嘴笑了起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其他四人,都在盯著畫麵看,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見他有趣的樣子,文曉竹輕輕地用腳撥了他一下,在他看向過來時,文曉竹用手比劃了一下,他就移動屁股,坐到文曉竹的前麵來。文曉竹把二條腿架上他肩膀時,他壯著膽子,摸起了文曉竹的玉腿。

文曉竹見他順著自己的腿,想要摸到自己的*時,俯下身子在他耳邊小聲地說,讓他去把手洗幹淨。他連忙起身去了衛生間,其他四個人見了,都誤會他地笑了起來。看他很快就走回來後,四個人又看起了錄像。文曉竹伸手指了一下床,就躺到床上去了。他坐到床邊來時,文曉竹解開了腰帶,讓他摸玩起自己的玉體。

這倆人你親我摸的聲音一響,其他四個人,都圍了過來。文曉竹說了聲,讓他們要洗幹淨手,就隨他們玩弄自己的身體了。文曉竹輕易地把五個小夥子勾上了床,自然要采吸他們的精華了,不過,文曉竹到沒有下死手,慢慢地跟他們玩樂了起來。看著黃色錄像帶,這五個小夥子是現學現賣地試了起來,逗得文曉竹笑了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