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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玲花做的幾個菜,味道還真是不錯。吳典模邊吃邊誇著,不時地與這父女倆喝上一杯。這父女倆人,聽到吳典模在美國留過學,就讓他說些洋聞聽聽。三個人邊喝酒邊聊天,到是越說越來勁了。金玲花見到差不多了,就讓父親帶著女兒,去了他的房間。她剛陪著吳典模喝起了酒,還脫下自己的襯衣,讓吳典模看被燙到的紅泡。吳典模看到金玲花長相一般,但身材卻很姓感,麵對這比老婆要漂亮的女人,他自然會有些心動。
俗話說的好啊,“男追女隔堵牆,女追男隔張紙。”這金玲花主動捅破了紙,吳典模還不提槍上馬啊。倆個殲夫*婦就勾搭成殲了,國慶三天假期,吳典模都住在了金玲花家裏。本來在燕京不好開支的活動經費,在金玲花身上小用一點,把她高興地拿著美元,擺出各種姿勢,迎合著吳典模。使他頓生從奴隸到將軍之感,特別的愜意。他掏了一萬美元,頤指氣使地,讓金朝輝在家裏安上空調,購來彩電等,酒也要購好酒,煙也要好煙。
金朝輝看到手中一疊錢,心想,這個搔女兒,這次到是勾搭上了款爺。他是滿心喜歡地按吳典模的要求,去置辦了高檔的物品。本來他想到吳典模是市委書記,怎麽也是一個下流的坯子,可是,跟吳典模接觸多了,他才明白了一個道理,有的事可以做,不能講。有的事可以講,卻不能去做。原來如此,自己原來倒黴,就吃虧在弄錯了這其中的關係。人生大悟過來的他,自然是不再沉寂,也時常去尋女玩樂了。
但是小市民的思想,已經深深地絡在他的心底。現在的冀平市就業崗位多,做暗娼的人是越來越少,偶爾幾個好吃懶做的女人,張口開價也越來越高。金朝輝舍不得花大錢,索姓回到家裏,跟女兒玩在了一起,開始金玲花還不同意,說是怕讓吳典模發現。誰知,到了十一月底,天氣冷了之後,吳典模看到金朝輝房間裏,沒有安裝空調。竟讓他住到這屋來,當著他的麵玩著他女兒不算,還教起他倆男玩一女的方法。鼓勵金朝輝跟他一起配合,把金玲花玩的開心直叫。
吳典模變態的心理,看到這父女做樂,是高興的要命。把在市委裏什麽也把控不了的煩惱,暫時忘的一幹二淨,拚命地在金玲花身上發泄,可是他畢竟是普通的人,不象文樂一樣有神功護體。發泄過後的身體疲倦,讓他天天是貪睡過頭,上班也總是遲到,精神也顯得萎靡不振。若是平常的人,出現這種狀況,文樂等人,肯定會伸手相助。但是,他有著[***]組織的身份,誰會對他有產生同情心啊。
隻是沒有想到,吳典模竟因此而送上了命。說起來,也算是人不收,天收吧。事情的起因,還得從金朝輝身上說起。
他自從跟著吳典模,玩起父女不倫之遊戲後,就嫌外孫女煩人了。而金玲花自跟吳典模姘上後,就辦了停薪留職手續,等適當的時機,吳典模再給她換一個工作。聽到父親說起孩子,她雖有同感,但總有些舍不得。可是,聽到父親的鼓動,她也不由不動心。由金朝輝出麵,把孩子送到了她婆家,以女婿長期在外,不拿一分錢回來養孩子為由,說是要讓女兒離婚。這個理由,讓親家也無法拒絕孩子,隻好把情況告訴了兒子。
因為冀平的人現在有錢了,所以,供銷社的生意,也紅火了起來。金玲花丈夫小王,在外采購的任務,也比以前重多了,相應的進貨權力,也大了許多。有些鄉企、民企小單位,對他的巴結,也是使盡了手段。他的腰間滿了,自然吃、喝、瓢、賭,也是樣樣學會。他聽到家裏打來的電話,原先還以為是金玲花想要錢了,他正好借機將討厭的嶽父趕走。後來,他找朋友一打聽,才明白是金玲花,找上了一個大款,真想要跟他離婚了。
本來對老婆偷腥的事,對老冀平人來說,也沒人把這當回事。因為這事在冀平是太頻繁不過了,用十有七八,可能有些過了,但用十之五六,肯定是不止。所以,他以前聽金玲花說跟人上床事,他隻說別讓人騙去錢,也就自顧自去玩女人了。可是這次不同,小王在接到朋友的電話時,正在酒店的餐桌上。他無所謂地打電話,告訴了自己的父母,讓他們把孩子先養起來,等他回去後,再跟她辦離婚。
然而,今天請他吃飯的人,是83年“嚴打”時拉進去的流氓。勞改釋放回來二年裏,又糾集起了一幫混混,組成了一個團夥。專門瞄上小企業倉庫、貨運車廂等倉庫,采用明搶暗奪的方式,將弄來的貨物,找目標推銷出去。他們請小王吃飯的目的,就是找他推銷各種盜竊來的整件商品,這種利潤大的生意,自然他得到的報酬,也是相當豐厚。雙方做過幾次賣買,合作的相當滿意。
這幫流氓在請小王吃飯時,聽到小王毫不回避他們的電話內容,就問起他發生什麽事了。小王就把老婆跟人姘上,要與他離婚的事,告訴了他們。因為各地風俗不同,他們聽了這事,都大為小王不值。所以,紛紛幫小王出謀策劃,總之就是要好好地敲上對方一筆。小王聽了這些話,認為也有道理。當下大家吃飽喝足,從冀州開了二輛麵包車,連夜趕到了冀平,在小王的指路下,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冀平今年天冷的早,才十二月頭,就飄起了小雪。這夥人坐的麵包車,也沒暖氣設備,到了金朝輝家時,都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一個個凍的手腳發硬。衝入臥室時,這裏的大空調開的如同春天,他們掀開被子,看到二男一女睡在一起,凍硬的手拿起棍棒,便沒輕沒重地照床上睡在一起的三人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