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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心情大好的文樂,跟梁紅豔說笑玩鬧了許久。梁紅豔告訴了他一件很尷尬的事,讓文樂大吃一驚,連忙又幫她做了個全身按摩。再觀察時,發現她情況有所好轉。不放心的文樂立即用真氣,探察了全身,從她腦體內*出了一條很小的線蟲,用火燒成灰後,才說:“你今後一遇到這種感覺,就立即打電話給我,不然,你這個樣子,很容易出問題。”
原來,梁紅豔自小就喜歡吃青蛙,而青蛙體內帶有一種線蟲,是很難以用燒菜的火溫殺死。這種蟲卵在人體內的潛伏期很長,有的可達十年或二十年之久。不過一般的人,都表現在雙眼上。梁紅豔因服用過“助力丸”,到讓線蟲卵很快地成長為線蟲,並附食在她的腦神經中樞上,吸食她練功時的養生氣。好在她功力不高,線蟲沒什麽養份,才沒有生長成熟,產不了新卵,讓文樂很輕易就將蟲滅了。
由於,這種線蟲附在她腦神經上,才造成了她身體特別敏感。文樂上次是感到她好玩,隻是用天眼察看了她身體,才漏過了這條小蟲。白白地讓梁紅豔,被她當煙草總局長的男同學摸玩了一回。這也是梁紅豔對文樂喜歡的要命,又有幾十年的生活經曆,總感覺自己有些異常,才敢如實地告訴他自己的豔事。若是怕羞不說,弄不好還真會出件大醜聞。
梁紅豔前幾天去燕京開會,正好跟她的男同學相遇,晚上一起吃了頓飯,就去了他的一處住處拿煙。梁紅豔到了他這裏,就笑話他背著老婆,搞金屋藏嬌,讓他小心被抓後,摘掉帽子。她的老同學,乘她不備一把抱住了她。畢竟她也學過武,馬上將老同學摔在地毯上。她還是心慈,怕摔壞了老同學,雙手拉了他一下,慢慢讓他倒地。她這同學順勢把她帶倒,使她壓在老同學身上,這一摟一抱,她敏感的身體,就起了反應。
她的同學見她不是太堅決拒絕,就把她衣服脫光,抱上了床,啃、摸、捏、掐地玩起了她的玉體。興奮的梁紅豔,也摸玩起了他,誰知,他又不中用,很快就歇了火。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怎麽也恢複不起來。氣的梁紅豔把他頭夾在襠裏,讓他*了大半宿,噴出體液後,才放過了他。梁紅豔稀裏糊塗地,跟他睡到天亮,回想起昨晚的事,笑話了他一頓,搜走了他三箱小熊貓特供,二箱中華,一箱玉溪。
梁紅豔當然沒告訴文樂那麽多,隻是說他被人摸了身體的事,文樂是用讀心術,讀到這一些細節,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好在她權高位重,在省裏沒人敢開她的玩笑,要是她象詠梅、婉兒那樣,喜歡玩鬧,不曝出大醜聞才怪呢。第二天一早,文樂讓她運功後,又觀察了一次,沒有發現問題後,才一起去吃早飯。文樂在她上班去後,也去市裏轉了轉,把車子停在彩電代銷處大門口,就進去轉了轉。
他剛一走進大門,一個驚喜的聲音,就叫道:“姐夫!哈哈,你怎麽來了?”
叫文樂的人,是小公子之一,叫李勝兵,老爸是廣電總局常務副局。他包銷的是江北省,正在想什麽時候,去冀平市呢。隻是桃紅說文樂現在太忙,讓他遲一點再去,店麵缺誰,也不能缺弟弟的,讓他放心好了。這見到文樂,他是喜出望外,拉著文樂就去了他的辦公室。他的老婆來到一樓門市上時,被人告知李總跟他姐夫上樓去了,她馬上就想到了文樂,興衝衝地跑到門口,就大叫“姐夫!”了。
李勝兵的老婆叫陸佳敏,69年生人,這也是一個活寶。老爸是體育總局的副局長,叫陸曠野,原是我國著名的田徑運動員,現分管田管中心。陸佳敏長的身材高挑,原是田徑運動員,專攻200米、400米跑的項目。90年燕京亞運會,奪了個200米跑冠軍,當年就退役,在田管中心工作。李勝兵比她大五歲,原是名體育報攝影記者,泡上特會撒嬌的陸佳敏後,是打也打不過她,賴也賴不過她,被老婆吃的死死。
李勝兵常常說:“別人娶的是老婆,我娶的是祖宗,不是打架,就是闖禍。我是天天跟在她身後,給人家陪笑臉,要是明天生個兒子隨她,我可真是沒活路了。”
不過,陸佳敏要是做錯了事,李勝兵打她屁股,到是乖乖地認打。李勝兵的媽媽,對這個媳婦是寵的要命。因為她婆婆要說她、罵她,她從不回嘴,反過來還嬉皮笑臉地“哄”她開心,是一個記吃不記打的人。所以,讓她是沒辦法不寵。她看到文樂,這邊叫完“姐夫”,那邊就趴在文樂背上,數落起姐夫偏心來。文樂問她說:“你說說看,我怎麽偏心了?要是說的對,我聽你的吩咐,怎麽樣?”
她馬上跳起來,先高興地拍手後,說:“姐夫,小燕是不是去找過你,說她弟弟賭牌的事。我現在跟她玩牌,老是輸給她,你教她,不教我,就是典型的偏心眼。”
文樂笑著說:“她為小叔子賭博的事,是去找過我,但是我沒教她玩過牌,隻是告訴她賭博的危害,你們都是什麽人一起玩牌,她贏了你多少錢啊?”
陸佳敏說:“那到沒輸她錢,隻是老讓我請客,有些不服氣,還以為你教了她賭術呢?我看詠姐賭起來,太瀟灑了,在中原把那些人殺的落花流水,我也想學啊,你教我好不好?”
文樂說:“你上次也跟去看了?這個你恐怕學不會。”說完,文樂用手指在放水瓶的小桌子上一戳,就是一個洞,說:“你要學會這招,才能學你詠姐那本事。”
“哇!”陸佳敏連忙跑過去,看了看小桌子,又拉起文樂的手,看了又看,說:“啊!姐夫,我親姐夫哎,你再使一招,讓我開開眼吧。”
文樂逗她說:“行啊,不過我表演完,你負責清除總可以吧。”文樂讓她在門背後,畫幾個點,他用桌上的大頭針射中那些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