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雙方再次見麵,文樂見他們沒有一個人的父親,在上麵簽過字。全是他們這些人,簽上自己的名字。王寧冷笑地說:“好啊,你竟然敢設個圈套,想套住我們,看來你的企業,是想永遠停產了。想老爺子簽字,是不可能的事,我們幾個都簽過字了,要是你敢不簽字,我們就把你趕出燕京去。”

文樂笑著說:“看來你們的父親,也不敢簽字啊,哈哈!”說完,文樂臉色一變,嚴厲地說:“王寧,我告訴你,我們腳下站的是共和國的土地。現在是法製的年代,你揚言要我老婆爬到你床上去,要讓我滾出燕京。我到想問問你,是誰給了你這麽大的權力。不可否認,你的父親曾為這個國家做出過貢獻,但是他現在指使你犯罪,同樣,逃脫不了黨紀國法的處分。你父子倆指使陸兵父子,惡意停我企業的用電,給我造成的經濟損失,我會讓你們不少一分的賠給我,請你們回去,把我的話,告訴你們的父親,我們在法庭上見吧。明天,我們還要舉辦記者招待會,我會如實向新聞媒體,透露這起惡意停電的事件。”

聽到文樂強硬的話,這些人也知道事情的不妙,連忙回去向各自的老爺子匯報。文樂在讓子薇和小秋,發出召開記者招待會的通知,也向燕京市人民法院遞交了訴狀。起訴燕京市供電局,惡意停電,給企業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並連帶起訴國務院總理王遙平,縱子強占企業利潤,指使供電局惡意停電,附帶一大串人員名單。燕京市法院接到文樂的狀子,頭都脹大了一圈,隻好層層上報。

89年學潮的影響,好不容易被去年亞運會,給抹淡了下去。這裏又出了一個企業狀告國務院總理的事,還要召開記者招待會,這不正是要把我們國家沒有人權的證據,向西方國家手裏送嗎?總書記急忙將情況報告給了特號首長,陪同特號首長在南方考察的任勁風,拿起文樂送他的手機,撥通了文樂的電話。文樂這才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任勁風,並把王遙平教他兒子的話,也告訴了嶽父,用電腦播放了王氏父子對話的錄音。

特號首長與盧威龍、任勁風,聽到錄音中的對話,都顯得異常氣憤。當即讓文樂保存好證據,等他們回燕京後,一定會給文樂滿意的答複。不過記者招待會,讓文樂別開了,當前一切要以穩定為大局。最後,文樂把記者招待會,改成了新產品發布會。把新生產出來的筆記本電腦,向記者們做了展示。並給參會的記者們,每人發了一張優惠券,本來定價在三萬的電腦,以半價出售給記者們。私下裏,還給這些記者們每人五張7折優惠券,讓他們回去做人情用。樂得這些記者們,個個是高興的妙筆生花,替文樂做許多免費的廣告。

受到一號首長警告的電力部,幾個副部長輪流值班,把文樂的幾家企業,當成了重點用點單位。燕京市供電局的領導,也知道這事情鬧大了。都乖乖地值班輪守,生怕再弄出一點事情來。而電力部陸大部長,則被中紀委請去喝茶了。當然,下午來找文樂的這些人,以及他們的父親,全都去了中紀委。王遙平雖然沒有請進中紀委,但卻被與他一直不和的一號首長,狠狠地批評了一頓,這個臉抽的實在是痛啊。

一周後,中央召開了政治局會議,在會上大家看到了電腦播放的錄像,以及惡意停電給企業造成的損失,凡是有牽連的人,一律開除黨籍和免去職務,參與此事的人員全部勞改。王遙平對外以身體不適為由,提前退休。王寧則是這起事件的主犯,被判有期徒刑10年。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些人全被文樂暗中點了死穴,活不過二年之久。子薇和子玉也順利地與郵電部展開了合作,成立了移動通信公司。

郵電部前二年,得到文樂提供的技術,很快就生產出了光纖線纜。這次與子薇聯合成立移動公司,不僅使許多地市郵電局,因上程控電話取代了人工磁石電話,造成許多待崗話務員,又有了重新上崗的機會。還讓這些員工們,在思想意識上,有了很大的改變。郵電部借機在全國率先開展了“樹行業新風,創文明行業”的“樹創”活動。使得郵電行業的風氣,煥然一新,也贏得了全國廣大用戶們的好評。

文樂對王寧父子的深惡痛絕,是由上一世帶來的惡感。王寧在其父的慫恿下,壟斷了全國的大型水利工程,特別是98年洪水衝出的一係列豆腐渣工程,給國家造成了極大的經濟損失,給災區人民群眾,帶來了難以想象的痛苦,這是一對罪大惡極的父子。沒想到他們父子倆人,這一世竟惹上了文樂,如果他們沒這麽貪心,象莎莎帶著的那些小公子們一樣,或許文樂還能帶他們成為小富翁。

可是,王遙平的貪心太大,又低估了文樂的背後勢力,不僅使自己提前退出政治舞台,還將兒子送入了監獄,成了個遺臭萬年的罪人。然而,文樂並沒有輕易放過他們,在法院開庭審理王寧等人時,文樂笑著看向王寧說:“我來自小縣城,能為國家辦實事、辦大事,你行嗎?好好改造,但願能看到你有走出監獄的一天,人渣。”

原來,文樂這些天身上的殺氣太重,盧威龍在跟他見麵時,就知道他沒咽下這口氣。尤其是前二天,他很鄭重地告訴子薇等人,說要來參加這個審判會。盧威龍知道文樂本事有多大,他和幾個老爺子一商量,限製了這些罪犯的家長們到審判現場,以免文樂真於無聲之中殺了他們。早就接到上麵通知的警察和法官們,見文樂象利箭一樣的眼光,看著王寧等人一眼,這幫家夥全嚇得屎尿直流,他們就更避著遠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