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竹把他的頭摟在胸前,說:“我可憐的胡安啊,被人拋棄了還賠上錢。你和公司也要不了20億的備用金,幹脆再拿出10億來,交到我的公司,幫你投資好了。我基本上能保證你有15%的收益,嘻嘻,還是我好吧,來,讓媽媽喂你吃奶,嘻嘻!”

胡安在文曉竹的逗弄下,一掃頹廢的神情。他跟文曉竹提出,要包運滕野鋼鐵公司,從巴西到東京的鐵礦。在文曉竹答應優先考慮他後,他高興地立即將10億投資鐵礦,30億投資金融市場的錢,打給了文曉竹。在辦理好各項手續後,他隨文曉竹回到家裏。開始收拾起了行李,準備回西班牙去。文曉竹給了他二斤仙茶,又裝了二斤白酒給他。誰知,在他又磨又賴下,文曉竹隻好多給了他二斤茶葉。

文曉竹送走了情人胡安,立即跟自己手下五家投資公司的負責人,分別進行了談話,按排下胡安30億美元的投資。有點疲勞的文曉竹,忙完公司的事,回到家裏,剛泡完澡,正準備想上床睡覺時,鋼鐵廠的財務總監井上,來到她家。文曉竹披上一件睡衣,讓保安放他進來後,親自將井上迎進了客廳,把井上感動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井上雖然也是她七個心腹之一,但是,他是靠著現任總經理渡邊,跟他老婆有一腿的關係,才攀到財務部負責人的位置。文曉竹在了解到這個情況後,知道這七個心腹,相互之間也是有著矛盾。便不露聲色地,將井上提到財務總監的位置。在跟井上私下接觸過後,知道井上在財務管理和投資上,是很有一套本事,就有將他培養成心腹中的心腹念頭。

而井上本就是懷才不遇的人,他開始認為是自己把精力都放在學習上,忽略了對老婆的關心,才造成了老婆的出軌。後來,在偶然間發現老婆,跟其她的女人一樣,清純的外表之下,也掩蓋有一顆*亂的心。所以,他發現老婆經常背著他,在外與男人鬼混後,也就裝做不知道了。可在發現老婆與渡邊上床的事後,他就借助了度邊之力,進了總部的財務室。後來,又被老滕野看中,將才滿30歲的他,提到了財務負責人的地位。

誰知,文曉竹更是直接了當地,將他提為財務總監。這讓他對老滕野和文曉竹,懷有了知遇之恩。在去年財務情況出來之後,他就立即向文曉竹作了報告。同時,向文曉竹提出分散公司的利潤資金,繼續執行原來老滕野投資巴西鐵礦的計劃。可是,這些天來,他一直沒發現文曉竹采用他的建議,不免在心裏暗自認為,文曉竹是一個花瓶式的人物。隻不過是運氣好才繼承了老滕野的遺產,成了董事長。

誰料,今天晚上,渡邊上他家去,抱著他老婆玩樂時,在告訴他說:“井上君,晚上我要住在你家裏,你到外麵找個地方住吧。對啦!你的建議,曉竹董事長已經采納了,小滕野現在可能正在巴西考察,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哈哈!”

井上竟意外聽到小滕野去巴西的消息,他心裏是非常開心。所以,他晚上陪渡邊吃過晚飯後,就急忙來到文曉竹這裏,看看是否有讓他幫忙的事。

文曉竹見井上一人來訪,心知肚明地說:“井上,謝謝你的建議,我已經在元旦後,讓小滕野去巴西了,這件事目前隻有渡邊知道,是滕野去拿資料時,告訴他的。本來我想告訴你一聲,可是我回香港急了一點,再說你也沒來,就沒告訴你了,請你不要介意,我認為這事悄悄做比較好,你說呢?唉,對了,你今天怎麽這麽晚來呢?有急事嗎。”

井上連忙把他來的目的,告訴了文曉竹。見到文曉竹給他泡了杯仙茶,他因沒聯想到這是萬元難求的茶,恭敬地接過後,才把渡邊今天要睡他家的事,也告訴了文曉竹。他說完之後,可能是有些口渴,猛地喝了一大口茶,這時,他似乎覺得茶味不對,就看向了文曉竹。文曉竹笑著說:“沒見過你這麽品茶的人,咯咯,這可是在美國花萬元,也求不到一斤的茶葉啊,其他人來我家,可喝不到這茶啊,你還是慢慢細品吧。”

井上這才反映過來,連忙緊張地站起來,又是鞠躬,又是道歉。文曉竹見他如此緊張的樣子,笑著走到他身邊,雙手搭在他肩上,說:“你這是幹嗎?別緊張,我看你還沒洗澡吧?先去洗個澡,放鬆一下,我們再好好地談談。”

文曉竹說完,把他帶到隔壁的客房裏,讓他洗完澡再過來。當井上走進衛生間仔細地洗過澡後,穿上文曉竹剛才遞給他的睡衣,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來到了客廳。文曉竹讓他坐下後,就起身給他重泡了一杯茶。又坐回到了沙發上,因為曰本人習慣盤腿坐在地板上,文曉竹還是習慣坐沙發。井上接過茶坐在地上,正好麵對文曉竹,而文曉竹隻穿了件較短的睡裙,一雙玉腿自然露在井上眼前。

井上剛才見文曉竹讓他去洗澡,還以為董事長是對他有意思。已經胡思亂想半天的他,看到董事長的一雙玉腿,又白又嫩在眼前晃動。一時是色迷心竅地站起來,繞過茶幾,坐在了文曉竹的麵前。並把她的一條玉腿扛在肩上,殷勤地說,他給董事長當腳架,讓文曉竹把另一隻腳架到他身上。文曉竹先是一愣,接著“咯咯”地笑著說:“井上,你都是這樣追女人的嗎?我的身體,又不是沒讓你看過,還要來這一套,咯咯。”

文曉竹說完後,感到這個井上還真有意思,她是開心地笑著把另一隻腳,也架在了他的肩上。井上雙肩各扛著一隻粉嫩嫩的玉腳,兩隻手顫抖地扶著文曉竹的小腿,生怕一不小心,會把她的腳掉下地一樣。不料,他的手扶在文曉竹蔥白似的玉腿上時,由於抑製不住激動的心情,雙手顫抖個不停,把文曉竹弄得癢癢的“咯咯”嬌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