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晨盡管是人在燕京,卻早就知道了這裏的情況,苦於省裏陽奉陰違者眾多,使得這裏的貪腐現象愈演愈烈,他這次是下定決定,爭取一並給予全部解決。正好梅平安介紹他認識新來上升的省委書記,三人一番商量後,從康興市開始,全麵打響蜀川省的反貪腐戰役,把省裏為康興市這些貪官,做保護傘的人,也統統給清理出幹部隊伍。
張明夫妻被反貪局折磨的身體很虛弱,接出來就睡了二天二夜,他們恢複過來後,把受審時遭到非人般的迫害,如實地向承晨做了匯報。
於是,承晨借這個機會,從檢察院、反貪局、藥檢局三個單位入手,開始免去了好幾個領導的職務,對已經觸犯到法律的人,立即逮捕法辦。對有些違紀人員,夠不上達到刑事處罰的標準,一律就地開除公職,剝奪他們國家公務人員的身份。
何遙琴帶著潘曦和柯蘭,以及梅平安和承晨,專門宴請了張壯一家人。張明夫妻倆聽到父親叫何遙琴“妖精姐”,還以為父親是跟何遙琴在開玩笑,他們不由“嘻嘻哈哈”地好笑了起來。誰知,在得知何遙琴的真實身份後,才知道這個他認為的“小姑娘”,都已經是88歲高齡的人時,他們是在驚訝過後,乖乖地叫了何遙琴“大姑”。
張政沒有去燕京工作,這次的事情,讓新調來的省委書記是顏麵大失,他仗著與梅平安是老同學的關係,說動了梅平安帶他麵見何遙琴,又做通了張明夫妻的工作,才讓何遙琴答應讓張政留在康興市組織部工作,算是給他新蜀川省工作留了一個臉麵。而許倩則跟著何遙琴一起去了燕京,在見過文樂之後,被安排進入郭淼淼的國投銀行工作。
本來事情到這裏,就已經告一段落,可是,許倩在回家去辦理戶口入燕京時,遇到了一個高中的同學。她這位男同學,現在是市公安局的協警,他有一個表弟與原藥檢局局長的兒子,關係非常要好。當初小胡來找藥檢局局長的兒子,就是私下幫他刻錄光盤的小老板,刻錄他偷拍的視頻時,這個協警的表弟恰好晚上來玩,趁小老板上廁所,讓他幫著看刻錄進度的機會,瞞著小老板偷刻了一盤,見小老板上完廁所,他就急忙回去了。
原來,他見到小老板在刻錄光盤時,顯得十分得神秘,好奇地看了一眼畫麵,就被這個黃片上的漂亮女人,給驚訝的不輕。時間不允許他多刻一盤,他是用了一個空盤,偷換了小老板刻好的光盤,這才沒有引起小老板的注意。
當這個協警去表弟家玩時,他表弟獻寶一樣,拿出這個光盤放給了他看。當時,他們都不知道光盤上的女人是誰,隻是說這上麵的女人,實在是太漂亮了。這次他做為普通的一名協警,在維持秩序時,有幸見到過何遙琴一麵,立即就知道光盤上的女人是誰了。他跟表弟多次商量過後,由他出麵找到了許倩,請她帶個話給何遙琴,說自己的手上,有她非常感興趣的東西,希望跟她見個麵,談一點私事。
許倩看到這個同學不象是說謊的樣子,問他是什麽事情,他又不肯說,她想了想,還是打電話告訴了郭淼淼。郭淼淼接到這個電話後,就知道自己事沒做幹淨,記得她當時在審小老板時,知道他有個朋友來玩,替他看了一下進度,考慮到時間太短,他朋友可能會看過光盤的內容,想偷偷複製的話,在時間肯定不允許,再說他刻錄好的光盤數量沒有少。
郭淼淼當時是相信了小老板的話,在收繳光盤回來時,數量跟小老板交待的一致,她也沒想明白,怎麽還會漏掉了一盤。她在問過許倩一些細節後,見她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要了協警的電話,說她會告訴何遙琴去處理此事。
郭淼淼要到協警的電話,分別用二個電話撥打了他的電話,在確定了二個接電話者的方位後,穿上隱身服,腳踏飛劍,立即就去了康興市。
郭淼淼沒想到協警所在的方位,正是他表弟的家裏,這正好省了她去尋找。郭淼淼耐心地聽完他們商量,如何敲詐何遙琴的事,並沒有急於動手殺人,而是聽完了他們的全部談話內容。在知道已經有好幾個人,都看過光盤的內容,卻沒有將光盤繼續複製,進一步地擴散出去。她這才不著急地隱身一旁,聽著這個協警與他表弟夫妻,緊張而興奮的商量,如何順利地拿到敲詐的錢,又能避免對方殺人滅口的事情。
郭淼淼心想冷笑了一聲,便尾隨騎摩托回去的協警,見到他車速加快起來後,駕馭飛劍上去,點住了他的穴位,製造了一起車毀人亡的交通事故案件。
當郭淼淼再次回到協警表弟的家裏,見這對夫妻是餘興未消,在房間裏,倆人是一絲不掛地學著光盤上,何遙琴的姿勢和動作,模仿地行歡樂之事,嘴上卻大談發財後,要如何享受的計劃時,她小聲地說了一句:“你們還是去地獄,做白曰夢吧!”
她不等倆個傻愣住的人說話,就點了倆人的興奮穴,讓他們夫妻倆在玩樂中,接受了自己的審訊,又在興奮的玩樂中,走入了地獄,雙雙死在了床上。不料,這個死去的女人,是已經有了身孕的人,隻是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女人已經有了身孕的事。郭淼淼就更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個孕婦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滅掉了這一家三口。雖然她是取走了最後一盤光碟,卻沒想到造下了又一樁遭報應的罪孽。
郭淼淼沒想到這個混蛋,是用空光盤換走了一個有內容的光盤,解了她心中光盤數量不少的疑惑,想到自己收繳出的光盤中,有一個空白光盤,她們發現不了,也實屬正常,誰會去做把那些毀去的光盤,再從新看一遍啊。想明白這些的郭淼淼,好笑地搖了搖頭,駕馭飛劍開心地飛回燕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