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幸福是什麽,我的警花王妃,五度言情
晚上,孟可妍坐在窗前梳理頭發,不知不覺,到這個世界半年多了,這半年裏,她的頭發瘋長,唯一讓她有些遺憾的是她的發不象傳說中的那樣黑發如瀑,她的發,略帶著一點栗色,在燈光下,閃著隱隱的光澤。
菊心默默走過來,接過孟可妍的梳子,替她梳起來:“小姐,你覺得什麽是幸福呢?”她看著鏡中的孟可妍問道。
孟可妍一笑:“幸福是什麽?幸福就是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她吐吐舌頭,又說,“幸福就是千百人之中,那一句--哦,原來你也在這裏!”其實,幸福是什麽誰能說的清呢?
菊心不理會孟可妍的話,自己眯起眼看著窗外:“我五歲的時候,覺得幸福就是一個大餅,圓圓的餅!”她的目光裏霧茫茫的。
孟可妍看到菊心傷心,她也看向窗外:“菊心,你想過你將來嫁人的情景嗎?”她有意轉移菊心的注意力,不想讓菊心不開心。
菊心收回目光,呆呆想了一下,輕輕一笑:“沒有想過呢,現在一想,怎麽覺得好象下輩子的事兒一樣!”她的臉閃起異樣的光。
孟可妍也笑了:“我小的時候,曾經想過,我的意中人是一個大英雄,有一天他會……”她猛的收住口,她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說起了《大話西遊》裏紫霞仙子的台詞,眼前卻浮出紫霞口吐鮮血,喘息不定的說:“我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局……”,她不禁苦笑,她連開頭也沒有猜中過。
菊心很好奇:“小姐,你想過你怎麽嫁人嗎?”她想了想,“成親那天,你也會端坐洞房裏嗎?”說實話,她不認為這個小姐能坐得住。
孟可妍搖搖頭:“我曾經夢想過,我的意中人一襲白衣,在月夜裏向我單膝跪地,手持鮮花,求我嫁給他,嗬嗬--那樣,我會覺得我是他的全部!”她凝視著窗外,“我希望我成親那天,有人站在我們麵前,莊重的問我們,是否願意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都將毫無保留地相愛,忠誠直到永遠?”不崇洋媚外,但是,很喜歡彼此之間有份響亮的承諾。
菊心眼睛發光:“可以這樣?”這是她想也不敢想的。
孟可妍回憶起現代的婚禮,悠悠的說起來:“我曾經見過一個地方成親時的風俗和這裏很不同,新人會共同宣誓,他們這樣說,”她抬手拉起菊心的手,“我--孟可妍全心全意娶你做我的妻子,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我都將毫無保留地愛你,我將努力去理解你,完完全全信任你。我們將成為一個整體,互為彼此的一部分,我們將一起麵對人生的一切,去分享我們的夢想,作為平等的忠實伴侶,度過今後的一生。”她微微一笑,“新郎、新娘都這麽說!--我覺得這樣真好,感情是虛無飄渺的,可一旦被說出來,就會象個烙印,烙在心裏了!”
菊心也有些神往:“嗯,真好!那賓客還有嗎?”她覺得那麽多前說這樣的話,總是羞人答答的。
孟可妍微笑:“賓客都是親朋好友啊!他們就是你們幸福一生的見證人啊!他們會在禮成會對新人講,”她想了想,雙手抱在胸前,“從今以後,你們不再被濕冷雨水所淋,因為你們彼此成為遮蔽的保障。從今以後,你們不再覺得寒冷,因為你們互相溫暖彼此的心靈。從今以後,不再有孤單寂寞。從今以後,你們仍然是兩個人,但隻有一個生命。唯願你們的日子,天天美好直到地久天長。”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著,仿佛她就是那個婚禮中的牧師。
菊心聽的心神共搖:“小姐,有這樣的地方嗎?他們成親好象是真的成親了!”她哧的一笑,“看我這話說的,隻是他們好象真的要相伴生生世世呢!”
孟可妍也笑道:“是啊,所以我見過以後就很向往呢!”說到這裏,她不再笑了,“可是這裏的成親,什麽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好象要嫁人的是他們一樣!”她想慕然玨,就覺得悲哀,不論他再怎麽聰俊靈秀,他也隻能和所有的古代人一樣。
菊心一低頭:“菊心連那個也沒有!”她輕聲說,“若是有,菊心也會覺得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是幸福的!”她停了好久才說,“菊心都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誰!”她抬起頭,慘然一笑。
孟可妍心裏一緊:“菊心,等你和劍吟成親的時候,我就給你按我說的操辦好不好?”她拉著菊心的手,“我要讓劍吟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他就是你以後的親人,家人,愛人!”她想給菊心一個家。
菊心臉紅了:“小姐沒嫁人,我是不嫁人的!”她不好意思的小聲說。
孟可妍嘿嘿笑了:“看來劍吟也是個笨蛋啊!他都不知道要來娶你!”她眼珠一轉,“明天我去教訓他,他如果聰明還罷了,不聰明我就讓去海城,再也別回來,然後把你嫁給……嫁給別的帥哥!”她狠狠的說。
菊心嚇了一跳:“他--他也不過是一個下人,怎麽能由著自己呢?”她生怕孟可妍真的去教訓劍吟。
孟可妍卻一臉鄙夷的說:“嘖嘖,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她忽的一笑,“我去給你們當紅娘!”她隻小小一試,就知道菊心滿心都是劍吟。
菊心呸了一聲道:“做小姐的成天就欺負我們下人,我再也不和你說了!”她丟下梳子就往外走,剛揭起簾子,她呀了一聲,“少爺?”她趕忙行禮。
慕然玨揮揮手,菊心紅著臉走了,慕然玨踏進屋子:“可兒,還沒歇吧!”他好象什麽事也沒發生過。
孟可妍站起來,自自然然的一笑:“沒睡呢!你也沒睡嗎?”她本想叫少爺,可又實在叫不出口,就省了稱呼。
慕然玨嗬嗬一笑:“我們怎麽都在說廢話呢?”他走到孟可妍身前,捋了捋她的頭發,“長得好長了,記得你剛來時,頭發才這麽一點!”他用手在她的肩上比劃了一下。
孟可妍也摸摸頭發,淺笑道:“是啊,時間好快,又快到春天了!”記得,她剛到晟國時,就在春末。
慕然玨點頭:“快春天了啊!”他凝視著孟可妍,“所以我才那麽急……”他還是想解釋。
孟可妍大惑不解:“春天怎麽了?難不成你會叫春?”她張口就問,看到慕然玨差點暈厥的表情,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不禁難為情的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