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順我者生,逆我者,死 (4/7)

右腳蹬地,安南彎曲身子,手握著刀衝到了國師的前麵。

一招就把僧三炮殺了?

國師驚魂未定。安南的修為堪比昆侖山那個人啊。

國師見安南宛似殺神的刀光,縱橫睥睨的刀勢襲過來。

“真是格格啊。”

國師單手結印,瞬間把周身形成一個絕佳的防禦罩。即使失去了一隻手,但是依靠強悍的修為,他單手還可以結印。

安南右腳橫踢向國師的腰際。

國師再一次承受了安南這勢大力沉的一腳。

國師大吃一驚,安南的力量已經接近了萬噸的之力,身子驚然後撤。

安南往前踏一步,軍刺急斬國師另一隻手。

國師的手臂彎曲向後,他全身的骨頭已經練到了肆意扭曲任何一個角度的境界。

“你以為這樣你就能躲?”

安南左手突然閃電的伸出去。抓住了國師的左邊袖子,一股從掌心的震出而出漩渦流瞬間把國師的袖子炸了粉碎。

國師臉色一變,這漩渦流已經開始拉扯他的身子阻止他往後退了。

如果自己還有一隻手的話完全不用這麽別扭讓安南抓住那袖子?

但可恨的是長青斬了自己一隻手。

安南沒有給國師任何一個還手的機會,猛然左手往回收縮回來。

一股強大吸力拉扯國師的身子。

國師隻覺得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背後推了自己一把。

他的身子不由的往前一步。

迎接的是他的安南抬起的膝撞。

國師即使有著強悍的修為,但被安南這膝蓋一撞在小腹上,他的五髒六腑也覺得要挪位了一般。

安南左手抓住他的頭發,咄咄逼人的目光看著臉色痛苦的國師:“淩遲處死”呆叨夾劃。

手腕抖動,一翻。

國師的身子甩飛出去。

刀光驚起。

國師的另一隻胳膊再一次被安南斬斷下來。

沒有給國師落下地麵的機會,安南已經衝到他的對麵,飛起一腳。

國師的後背的腰骨被踢斷。

“給我上去。”

安南再一次抓著國師的頭發。甩上了半空中。

在國師的身子往下墜落的時候,安南雙手舉著阿難道發出一聲怒吼:“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安南雙手握著阿刀柄不停的在劃動著。

國師的身子距離落地還有一米的時候又被安南一腳提上去,然後又被安南拿著刀子向著劃破他的身子每一個地方。

也不知道安南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多少條刀痕。

國師整個身子已經被布滿刀痕。

條猙獰的刀痕在他肌膚上似無數的直線,滲流著殷紅的血跡。

國師躺在地麵上,但還沒有死,不過比死還要難受,因為就算他想自盡都沒有力氣。

全身的經脈血管都被安南刀光所劃破。

安南走到他的前麵,居高臨下的望著國師,一臉的冷酷的緩緩說道:“這就是你的下場,任何人違背的昆侖的門規,都要死,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你不是菲律賓的真神?現在如何?體會到死亡的快感了吧。”

國師一臉的血看著安南。嘴唇翕動了下,艱難的說道:“給我一個痛快。”

“痛快?”安南冷冷的說道,“你可想過你當年殺了那些神州女人,她們也說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死亡,你給過她們機會嗎?你和日本人勾結,把這裏的在華女孩子販賣到日本的事情我就不說了,這就是你的下場,菲律賓之神?慢慢的享受死亡的滋味吧。”

安南宛似魔鬼的舉著刀割斷他的另一隻耳朵,接著是他的雙腿。

“我想馬打滾總統會?很樂意看見你的死亡的,把自己當神的人,大多都死了。你站得高,隻不過事被人跪在地上仰視著你,隻要那些人和你平等在一起,你也是一個普通人,國師之名,你不配當。神州有一個寧國師,你比他差了幾個檔次了,好好懺悔你的過往事情吧。”

國師扭頭看著安南提著手中的刀走出了自己的視線,他想要發出呼叫的聲音,但隻有呼出來的氣。

“你很喜歡吃豬鞭?”黃雀看著我點了十幾串豬鞭盯著我眼睛問道。

“吃什麽補什麽啊。”我笑著說道。

“這樣啊,其實你也可以吃點虎鞭,隻要你有錢的話,任何的鞭你都可以吃得到。”黃雀說道。

“虎鞭啊?”我認真的想了下,。“我從不吃國家保護動物。”

我看了周圍的生意,這個叫郭讓燒烤的羊肉啊魷魚啊豬鞭等等還是不錯的,附近都坐滿了人。

不過剛才黃雀說這個郭讓和赫連玄機不對口,這有點難辦。

他要是不為我所用的話,我是肯定會殺了郭讓的。

至於我冷酷什麽的,我也承認了。

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讓天下負我。

我和黃雀一邊吃著燒烤,一邊聊天,很快的,時間就過去飛快。

黃雀看了下時間,說道:“是時候叫他過來了。”

我舉手,叫了一聲老板。

郭讓笑容滿麵的走了過來:“兩位,還要點什麽?”

“郭讓,坐下來,談談。”黃雀說道。

郭讓的麵色變了下,自己的這個名字很少人知道,尤其是在這裏當了燒烤的小販之後,就沒有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喂,誰是這裏的老板。”

突然聽到有人大喊道。

我扭頭一看,四個一看就知道混混的樣子的年輕人,很囂張的站在那裏,一副天下第一,老子第二的樣子,一個個叼著煙,很非主流。

“你們稍等。”郭讓屁顛的跑過去,“幾位,幾位,我是這裏的老板,你們要吃什麽?”

“吃你媽的頭啊,我們是來收報關費的,這裏的街道是我們老大管轄的。”一個年輕人說道。

“保護費?我五天前才交給,不是一個月一次嗎?”郭讓還是笑嗬嗬的說道。

“你他媽的昨天吃飯了,你今天吃飯嗎?你昨天拉屎了,你今天拉嗎?”那人不耐煩的說道,“別唧唧歪歪的,快拿錢出來,一千塊。”

“一千塊?不是8百嗎?”郭讓還是笑著說道。

“那是上月的,現在物價上漲了,懂嗎?”另一個年輕人指著郭讓的鼻子說道,“再不拿錢出來,打死你丫的。”

“京城的混混都這麽囂張的嗎?”我轉頭問黃雀,“要不要出手幫忙?”

這四個混混簡直是菜鳥中的菜鳥。

哪裏都有混混。

因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你幫也沒用的,他隱瞞了身份,就是想這麽過下去,即使你幫了,他也不會感激你的。”黃雀說。

我哦的一聲,那就隨便郭讓,隻要過郭讓不死就成了。

“我這就給,我這就給。”郭讓像奴才一樣點頭哈腰,然後把錢遞給了這四個混混。

“這樣才對,以後誰來這裏搗亂,你告訴我們,我們幫你出頭,大家好賺錢。”

四個混混又拿去了十幾串的羊肉串,囂張無比的去別家收保護費了。

“兩位,我真不認識什麽郭讓,你們認錯人了,現在的生意真不好做啊。”郭讓歎息一聲,對我和黃雀說道。

“赫連玄機當了出租車司機倒是情有可原,因為他老婆希望找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好好活下去,你呢?你不就是被赫連玄機打敗過一次,就這麽失去了鬥誌?”黃雀有幾分的譏笑的說道,“男兒誌在四方,從哪裏摔倒就從哪裏爬起來。”

“美女,我不懂你說什麽,不過你真漂亮。”郭讓憨厚的笑容說道。

“這一張桌子很堅硬,看上去。”我拿著一根筷子,然後紮下去,哧的一聲,桌子生生穿了一個小洞口。

郭讓眼神一變。

“人的腦子要是被這一根筷子紮中,估計也會穿透,我不是嚇你的。”我說道,“郭讓,我叫安子,你隻有兩條路走,第一,歸順我,當我的商業軍師,成就一番霸業。第二,從地球上消失。”

逆天你可能有生機。逆我,絕無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