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你好,我們是和平人士(6/7)
黃雀瞄我一眼,笑著說道:“你好像很幸災樂禍的樣子?”
“黃雀姐,哪有幸災樂禍,我也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王法的存在的。”我義正言辭的說道,“這是暴力拆遷,我們要強烈抗議這種行為,簡直是破壞社會和諧,破壞社會安定,雖然是有文件下來,但他們是趁著穆大叔去買菜直接用挖掘機來拆遷,所以這是暴力拆遷的。”
“哦,你倒是充滿了正義感的,你是想看穆大叔救的那個人吧?”黃雀說道。
我咳嗽了下,問:“黃雀姐,你認識嗎?”
黃雀搖頭:“我不知道,我知道穆大叔是去當過兵,可真不懂他當年救的人是誰。”
我看黃雀姐不是有所隱瞞的樣子,看穆大叔那種堅信的樣子,我估計他救下人物應該京城牛逼的吧,不然哪可能來救場。
“關巾幗這樣的女孩子要是知道你們這麽對付一個老人家,想必也是很生氣的吧。”恩叔說道。
“哦,你還是知道我們關總?”誠哥倒是有些意外,但馬上釋然了,這個老東西應該看報紙什麽的,當然知道關巾幗關大小姐了,老實說,他沒見過關巾幗,他的圈子就是一些年薪幾十萬的人,這樣的圈子壓根不可能見到關巾幗,至於要說認識,那也算是在電視上見過的,年會的時候,關巾幗基本不什麽出麵都是關家的一些人來的。
“關巾幗我見過幾次,但那是很小的時候了。”恩叔說道,。“小時候挺靈氣的一個丫頭,現在變樣了啊。”
“喂,老東西,你不要出i吹牛逼,我還和領導人吃飯聊天呢。”誠哥壓根不相信這個老東西見過關巾幗,關巾幗是什麽人啊,上層頂級社會圈子的人,老東西真會吹牛,吹牛逼不上稅,但也不要吹這麽離譜啊。
“哈哈,太搞笑,誠哥,這個老家夥真會吹牛。”
“對,比我們年經人還要裝逼啊。”
幾個小混混笑得肚子都疼了。
我看恩術那樣子,好像很認真,難道真的是吹牛逼?肯定不是吹牛逼的,黃雀認識的人身份應該不會低到哪裏去。那種皇帝和乞丐交朋友的場麵那都是在電視,現實是不會有的。
“安子,偷偷的告訴你一個秘密哦,你不要告訴別人。”黃雀低聲的對我說道,“巾幗小的時候,被恩叔打過屁股呢,關巾幗小的時候也是很調皮的。”
小的時候?那恩叔是從哪個地方出來的?不是在中什麽海裏麵出來的吧?難道是超級牛逼的保鏢?
軍人?他和穆大叔都是軍人?
很有可能啊。
“他,恩術,很,和你牛逼?”我也是低聲的問道。
“不牛逼啊,很普通的一個小老頭。”黃雀笑著說道,“特別的會做飯呢,吃過他燒菜的人,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哦,是夥夫啊,我知道了,一定是禦膳房的夥夫,我明白,牛逼。”我笑著說道,“不過,黃雀姐,要不我上去修理下這些廢物啊,你看,欺負穆大叔一個人,我作為一個年輕人感覺不出手不行。”
“不用出手,這個是報警最好,小的警察管不好,那就往上麵報,總得有人出來主持公道。”黃雀說。
“穆大叔的房子畢竟拆了啊。”
“拆了,再重新建唄,恢複原位就好了。”黃雀笑道。
“恢複原狀?”
“為什麽不可以?”黃雀說,“穆大叔就是這個意思。”
“我來京城是想見清雪和青衣老師,要是這裏有人認出我,就麻煩了啊。”
“你怕什麽?你當初在金州帝國大酒店的時候,都和溫順興過招了,來京城,總得走走場子。”
“黃雀姐,這是京城,不是金洲,這裏的誰太深了啊。”我有些顧忌的說道,“在金州我可以發動上萬人去廣場靜坐,但在這裏,是溫順興的地盤,我總得低調一點,你之前不也是說那個叫什麽寧國師出來嗎,我估計溫順興可能找寧國師算命呢,搞不好寧國師真的可以算到我來京城,那時候我就是公敵了。”
黃雀見我不是開玩笑的樣子,第一次很親切的拍下我的肩膀,說道:“不怕,這裏就是因為水深,估計多,很多都是暗地來的,明麵上大家都是朋友。”
“黃雀姐,你可罩著,這可是京城,我就沒幾個朋友。”
“別裝作很可憐的樣子的,你的武力值在這裏可以拍上號,要是老古董不出來,年輕一代中,你是佼佼者了。”黃雀深深的看我一眼。
我馬上笑起來,黃雀應該沒騙我,那我是真牛逼了,聽說元真這個混蛋也來京城,媽蛋,最好不要讓我碰到,否則弄死這個混蛋。
“老東西,如果你的人沒來的話,我們可要走了,我可沒什麽空閑在最陪你們吹牛逼。”誠哥說道。
“不能走,你們要留下來。”穆大叔說道,帶著一種令人害怕的威嚴。
“白癡。”誠哥搖頭冷笑,這個殘廢的老東西,為什麽會有那種燒刀子的眼神呢?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一輛計程車開了過來。
“穆大哥,久等了,我剛才在外麵公園和幾個朋友下象棋,幸好路上沒什麽堵車。”一個頭發有些白的老頭從車裏下來,遞給了司機錢後就有些歉意的說道。
“哈哈哈,這就是你找的靠山,太搞笑了啊,有一個老頭。”誠哥和幾個混混又是一陣哄笑。
笑抽了,笑得都蹲在地上了。
這個老頭看上去太普通了,尤其是那衣服,鞋子,褲子,一看就知道縫補很多年了,這樣老頭有什麽身份啊?
誠哥覺得自己也是夠傻逼了,居然相信一個殘廢人請什麽靠山,這會兒自己應該去打牌才對。
“你們慢慢玩吧,玩玩吹牛逼,我先走了。”
恩叔見到那個老人之後,立即來了一個軍人的敬禮,然後叫道:“領導好。”
“我不當領導好多年了啊。”這個老人笑著說道。
“穆大哥,這個,你的房子呢?”這個老人有些意外的說道。
“被這些人拆遷了,他們趁著我出去的時候暴力拆遷。”穆任國緩緩的說道。
我看了下這個老者,好像很普通的樣子嘛。
“暴力拆遷?還是等你穆老哥出去才拆遷的。”老人目光威嚴的看著那幾個人,“你們是那個建築公司的,誰給你們這個權利的。”
“老東西,你有病啊,老子拆遷管你個吊事啊。”一個小混混大笑走了過去,然後牛逼哄哄的把袖子口給別起來,“看見這裏沒有。”手臂上有刺青,很厲害的樣子,“老子可不是什麽好人,別把我惹火了,否則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別以為你們是一幫老家夥就可以倚老賣老了,告訴你,我們是關家建築公司的。”
誠哥一腳把那個混混踢了下,瞪眼說道:”滾邊去。“
那個混混很鬱悶,老大踢自己做什麽?
“老人家,我不管你是什麽人,這裏是我們公司正常的征收的。”誠哥說道,“至於這個殘廢的老人說什麽暴力拆遷,也算是有的,但我們是按照合同在辦事,今天這個事情就到此為止,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你們也別和我們弄什麽報警不報警,這個事情警察管不了,就這樣,我說完了,你有什麽補充?”
“穆老哥,你拿到錢了嗎?征收這些地皮是要給錢的吧。”老人問道。
“我沒有按手印沒有簽字。”穆任國說道。
“哦,忘記了,抱歉。”誠哥笑著,拿出一份合同文件,“老人家,記得寫好你的賬號,我們把錢打進去,要是你不相信我們,你可以去我們公司親自取錢,我們一向是以和為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