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恐怖分子的‘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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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說下,此章若讓哈日分子看到了讓您不爽了,俺說一句:“愛……滾!”友情提示和‘然並卵’的意思差不多。
…………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此乃古話。
再有華夏古訓,十世之仇,猶可報也。
孔聖人曰:‘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當年抗戰勝利後,整個華夏的領導層是多麽想‘以直報怨’啊,可是當時的華夏是建國了,也抗戰勝利了,可小日本背後還站著一位美國大叔啊,隻能憋屈的‘以德報怨’。
其中的屈辱是那時所有領導先輩的難言之痛,為什麽啊,隻因為弱小即是原罪,為了發展,為了強大,最終隻能吞下這個‘以德報怨’的帽子,美其名曰,大度,大氣,大國風範,其實除了讓人瞧不起外,有什麽用?
西方人最是直接,信奉拳頭大即是真理,說他們相信中國這麽做是對滴,實際上暗地裏不知道不怎麽得意加嘲笑呢。
等到一代代領導人逝去,經濟發展,和平為上,友好交流,共同發展。等等見鬼的世界氛圍形成後,一切已成定局了。
華夏四方是以灣灣,東南亞,小日本,越南等小國的聯合枷鎖,而美國大叔則揮舞大棒說。看啥?要愛好和平懂不?不懂我就打你。
古人說的好,寧為太平犬,莫為亂世人,一代代過去,整個華夏的新生代沒有一個想再起戰爭的,甚至包括曾經的王道!
憤青這個詞,曾經是個熱門詞。正義的,不忘先烈,不放屈辱的褒義詞,如今卻成了偏激者的代名詞,隻因為憤青要報仇。就是要戰爭,要戰爭,咱們這些普通人還能過上這麽平靜安穩的好日子嗎?所以,大罵一聲!m的……憤青。你們都是偏激狂!
但先輩的遺憾,曾經的苦難。屈辱,國仇,家恨,在新生代中隨之淡去。數十年過去,血火時代的人老的老,死的死,後人們在說這些時,大都是一聲:嗬嗬!
王道的元神誓言正是要了結那鮮血色洪流們的屈辱,遺憾與不甘。
……
日本的天空之上,忽然響起一聲淡淡的聲音,話語不多,卻讓人震驚且不可相信:
“吾為華夏和諧大神,沉睡千年,今日醒來,當要了結一些因果,七日後,日本陸沉,華夏子孫,外國番邦之人,速速離去,勿謂言之不預也!。”
此聲在華夏人或者精通華夏語言的人耳裏是半白不白,半文不文的,但能聽明白意思,大意是某個叫和諧的大神,要來報複日本了,無關人等,趕緊走,不然死了後別怪他們沒提醒。”
此話在日本所有領土上空回響了三遍,隨後消失,但所有華夏人和懂華夏語言的外國人卻都在冥冥中感覺這話並不是在開玩笑,一種難言的力量影響到他們的判斷!中了邪似的,訂飛機票,輪船票,七天之內一定要離開日本。
日本政府的反應很快,第二天就在電視台發出聲明,昨天那在整個日本國土上空的話,是恐怖用了一種最新發明的儀器在日本散播的謠言,請國民冷靜,不要相信敵人的陰謀,也請外國人不要恐慌雲雲……
東京市,銀座區一家華夏人開的中國餐館,一雙五十多的夫婦,收拾好所有行禮,在餐館內與一名日本富商簽訂了轉讓協議。
“李先生,太過謹慎了,不過是恐怖分子的惡作劇而已,您太小題大作了,不過還是合作愉快了,他日您再來日本後,一定要賞臉到我這一聚啊,轉賬已經完成,也應你的要求全部換成了華夏幣。”說話的人正是富商田中二代目,他西裝革履,身材微胖,戴著金絲邊眼鏡,成功人士的模樣,可惜頭頂禿了一大片,讓人看著覺得有些猥瑣,一雙眼睛奸猾的很。
田中二代目,此時的心情很好,因為是緊急變賣,這家店麵的資產被拉低了至少一半,田中二代目隻要過些時日,脫手就是至少賺一倍的利潤,在確定簽字完畢後,難得的勸說了一下,真是很虛偽的善意。
田中二代目,是知道這李先生的底細的,眼前的這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店主李先生,名叫李港生,是90年代從港城移民到日本的港城人,那時正是港城要回歸華夏大陸的時候,因為外國人的挑唆,都以為回歸後在華夏政府的統治下日子會不好過的,所以心焦下,變賣了財產來到日本發展,轉眼又是十多年過去了,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膽子還是這麽小,隻不過是恐怖分子的‘惡作劇’居然又把他嚇住了。
哈,華夏人就是膽小,唔,最近還有不少‘膽小’的華夏人,還有一些外國人也在處理資產,都是相信了那‘惡作劇’的,要不要趁手裏還有些錢再買幾家啊。
田中二代目如是想著,心裏頗為愉悅。
“田中先生客氣了,是李某思鄉心切而已。”李港生看明白了田中二代目的心裏所想,因為此人根本就沒有掩飾,看著自己如同在看傻子和笨蛋神色。
但李港生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甚至包括自己不喜外出的老伴都是一樣的相信,那天的聲音有一種特別的魔力,似乎隻要是華夏人或者精通華夏文化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話語中的力量!
類似的事情在整個東京,不,是整個日本是數不勝數的,幾乎絕大多數還心存故土,認同華夏文化的人都相信了那警告之言。
李港生與老伴將行禮箱拉到馬路邊,等了好久,沒發現兒子歸來,打了電話催了過去。
“日生,怎麽還不來,我們在路邊等你呢。”
“哎呀,老頭子,你玩真的啊?今天我在空手道7級的鬆下師傅學習拳術呢,我不去港城,華夏人,港城人都特別沒有素質,那裏有什麽好去的,我才不信那惡作劇呢,要回港城你們回,反正我不去。”李港生的兒子李日生,自小在日本長大,除了會華夏語外,幾乎與其它日本同齡人沒有區別了,還給自己取了個日本名字:武田日生。
對於爸妹的敏感心思,他是嗤之以鼻的,那天的話,他也聽了三遍,也沒感覺到什麽特別的啊,怎麽爸媽都說有什麽特別的力量啊,什麽的,真是越老越糊塗了。
李港生氣惱的看著老伴,將手機遞到老伴手裏說:“你看,這兔崽子不來了,他要不和我們走,要是死在這,我老李家就絕後了。”
老伴是最疼兒子李日生的,也最能管住他:“兒子,聽媽的話,就當陪媽回家省親的成不?當媽的求你了。”
“哎哎哎,媽,你又來這個。”李日生華夏文化沒學多少,但孝道絕對是沒問題的,母親都說求你了,他還能怎麽樣。
李日生掛斷電話,無奈向鬆下師傅請假,這一位鬆下師傅冷笑一聲批準了,在李日生走時不屑的說了一句:“膽小的華夏人!以後不用來我這學空手道了,大日本帝國的空手道你學不了精髓的。”
李日生雙拳握緊,就想說什麽,可想著老媽在等他,咬了咬牙心想:“這是最後一次聽媽媽的了,下一次媽在這樣,我一定不聽了。”
後來,李日生無數次慶幸自己這最後一次聽媽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