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捕獲飛燕
平時我們的訓練還是在繼續,時不時的也出一下任務,不過大致內容都還是差不多的,主要就是應付一些敵對武裝,不過那個什麽*****似乎被打擊了那一次後沒有那麽囂張了,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裏我們都沒有聽到關於他們的任何消息,估計是發現共產黨確實不是吹的吧,發現人民解放軍確實有力量吧,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早就應該這樣嘛,非要拿著雞蛋砸石頭,找到沒趣了心裏高興了?還害得我一個戰友受傷,你們不惹事算是你們識相了,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非得敲掉你的老窩不成。
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世界有一種職業叫做特務,想當年,以**農為代表的中共地下黨員們付出了多少艱辛,雖然在很多人看來他們的工作不是很光明正大,但是在那個時代,為了新中國的建立,為了人民的利益,他們選擇了這個職業,選擇這個職業意味著什麽,我想大家都知道的,孤獨,寂寞,恐懼,自己的任何一個錯誤都會讓敵人發現自己的身份,那在那個時候自然就是必死無疑的了,但是他們還是選擇了,為了什麽?為了黨和人民的利益!
但是在現在這個年代,有些國家和地區就是有那麽不厚道,還喜歡玩一些這樣的把戲,總是喜歡搞一些間諜工作,小的呢竊取一點資料商業經濟情報,大的連我國堅不可摧的軍事防線都想破壞。加上一些黨內、軍內分子思想意誌不堅定,被敵人的糖衣炮彈給擊中了,造成了我國的很多損失,有些甚至是無法彌補的。
我們都在訓練的時候,大隊長過來和我們一起訓練。
“來特大有快兩個月了,感覺怎麽樣啊?”大隊長把我們“臥虎分隊”集中到一起問我們。
“還行吧,剛剛開始的時候你們都告訴我們在這裏人沒有理想,沒有追求,沒有痛苦,唯一知道的就是訓練,現在我們感覺實際上我們很有理想、很有追求,隻是我們的追求和理想和普通人的不一樣而已,穿著這身軍裝我們的名字就叫做狼鷹,我們的理想和追求就是用自己的生命來維護這個社會的和平與安定;我們也知道痛苦,當我們的戰友受傷或者是犧牲的時候,我們會很心疼,我們也有想家的時候,想家的時候我們一樣的會流眼淚,隻是我們知道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需要我們去做,因為我們選擇了做軍人!”我想二毛在作秀的這個問題上是絕對的牛的,估計是從小接受這樣的教育就比較多吧,所以他的話說出來總是這樣一套一套的。
大隊長點了點頭,有那麽一絲微笑的感覺,然後對著我:“你呢?說說你的看法呢?”
“大隊長,實際上我來了那麽久,我覺得現在我的生活已經完全變了,人也變了,我剛剛當兵的時候我想過,或許在部隊混個幾年時間就回家去吧,找點關係就可以有一個好的工作,一輩子就這樣過下去吧,安安逸逸、無憂無慮的過上一輩子,但是到了獨立團後我覺得我不能那樣,我覺得我應該在部隊多幹幾年,多做點貢獻,後來我到了這裏,我才知道,原來人的追求可以有很多種的,如果是現在你要讓我選擇給自己一個安定、富有的生活或者是做一名職業軍人的話,我一定會選擇做一名職業軍人,因為我已經喜歡上了這身綠色,喜歡上了軍營,習慣了緊張的生活!”說的時候我很平淡,就算是到了最後那些比較有氣勢的時候都保持著那種同樣的語氣,特大的日子讓我不再那麽鋒芒畢露,讓我學會了低調。
大隊長看了看我,沒有表情,沒有說話,最後說了一句:“你現在就是職業軍人。”然後就轉向黑娃,黑娃有些緊張吧,說話有點語無倫次的:“我喜歡這裏,我不想回家,大隊長,你說我可不可以不用退伍啊?就在部隊挺好的,我挺適合這裏的,我還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呢
”大隊長看了看他,突然放聲大笑,“哈哈,怪不得人家都說你們作戰分隊很有生氣呢,原來是有了黑娃這樣的家夥,我看你們是想沒有生氣都不行哦。黑娃,我現在就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想回家?你就等吧。哈哈???”
然後他就問三娃了,三娃的話實際上很實在“大隊長,你知道現在我們所有的人都已經喜歡上了這裏,喜歡上了這身軍裝,讓我們離開這裏真的不如讓我們去死,但是我覺得我們畢竟都是有感情的,都是爹生娘養的,怎麽都會有想家想父母的時候,所以我覺得實際上部隊還是應該給我們點時間可以回家看看父母的,起碼每兩年給我們半個月時間嘛
”
“誰說了不讓你們回家探親啊?你們以為這裏是監獄啊?還不讓探親了?扯淡!”大隊長打斷了他的話。
“原來可以的啊?唉,早說嘛,搞的我們天天都在給家裏寫信玩。這樣的話那我覺得這裏很好,我們都很好,戰友們都很好,領導們也都很好!”聽說了原來我們可以探親三娃突然是如獲至寶啊,高興的就知道拍馬屁了。
“七**,你小子不錯呢,給我帶出了一批好兵啊,恩,都是好樣的,都不是病秧子,不錯啊,小夥子們,要繼續加油哦。”
我們就笑,那麽長時間以來,我們也都學會了黑娃的憨笑了。
“小夥子們,現在如果我交給你們一個任務,這個任務非常危險,你們能夠活著回來的幾率為25%,如果你們在這次任務中犧牲,你們將什麽也得不到,你們的屍體或許會留在他鄉,你們不能評為烈士,但是戰友們會永遠記得你們,我們狼鷹會永遠記得你們,你們不能被記功,不管成功與否都不能,但是在我們的心中你們會是最優秀的。如果我現在交給你們這樣一個任務,你們會怎麽選擇?注意一點,如果你們知道了這個任務你們就必須去做,所以想清楚再告訴我,給你們兩分鍾時間。”
“大隊長,不用想了,他們不會說不做的,現在他們比我剛來的那會還狠啊!”
“是的,大隊長,說吧,我們做了,大不了就是一條命,反正我們現在都是這樣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哈哈??”二毛在這個時候都還可以開這樣的玩笑我們真的不得不佩服他啊!
大隊長分別的看了看我們,我們都用眼神告訴他:舍我其誰?大隊長很滿意。
“走,跟我到大隊部。”大隊長站起來,對著我們說,然後就走向了自己的車。我們都跟上去了。上了那輛我們一直都想坐但是就是沒有機會坐的特殊的越野車,因為那是大隊長專用的,實際上我們主要看的上的是那個車牌號——特0001.
上車了那自然是不能讓大隊長同誌親自來給我們開車了,大家都搶著要開啊,主要是想體驗一下這輛經過了特殊改造的車,看看開起來是什麽感覺,大隊長很客氣的讓我們搶,但是沒有想到最後說了一句:“黑娃,你上來開呢,怎麽樣啊?”黑娃一開始就沒有和我們爭,一開始就坐在後座上,天啊,那是什麽世道啊,想開的人開不了,不想開的人倒是開上了。
我們都坐在後座上,反正覺得坐在後麵就沒有什麽意思了,因為車坐起來那感覺一定是一樣的,開了那麽多車,也就坐了那麽多車,最想開的車卻開不了。
到了大隊部,那裏我們看到了難得見到的糾察兄弟們,一個個穿雙大馬靴,兩個眼睛炯炯有神,但是給我的感覺是他們實際上不是很在乎我們犯什麽錯誤的,也就是就算我們犯了什麽錯誤也不會特別在意的那種,因為在特大那邊,糾察都是輪流的,也就是每個人都會做糾察,大家都知道在普通部隊裏那是受糾察的苦受的大了,所以當自己做的時候都會放的比較鬆些,因為總不可能自己一直都做這個吧?大隊部裏戒備比我們那邊還森嚴,完全就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門口執勤的兄弟都是一個班。就連我們開著特0001的越野車都被攔了下來,當時我們都有點不爽,媽的,換了一個司機就不認了啊?沒看到是大隊長的車啊?
“您好,請出示證件!”一個兄弟過來敬禮,然後說。
黑娃有點不知所措,把頭轉過來望了望大隊長,大隊長用眼神告訴他通行證就在那裏放著。
那守衛的兄弟也看到了大隊長,向大隊長敬了一個禮,大隊長還禮。黑娃把通行證遞了過去,那兄弟翻來覆去的看了幾下,最後還了回來,當時我心裏就有點不爽了,這不大隊長還坐在這裏的啊?這大活人還假的了啊?還檢查那麽多次,生怕是假的一樣。
那兄弟還了通行證但是並沒有放行,而是走到了我們窗戶前,要求我們放下窗戶,我想他是來給大隊長說個不好意思或者什麽的吧,結果開了窗戶後人家不但沒有說什麽道歉的話,反而是往車裏看,數幾個人,大隊長笑著說:“別數了,連我一起六個人。”那兄弟又向大隊長敬了一個禮,大隊長還禮,現在總該放行了吧?但是人家還就沒有放。
“大隊長同誌,以後請您自己駕車回大隊部!”他的話說的很剛硬,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操你媽,你是不是
”三娃一下就火了,就要推門出去,但是被大隊長給壓在了下麵,捂著嘴。
“恩,是是是,以後一定注意,謝謝提醒!”大隊長笑著有些尷尬的說。
“謝謝配合!”然後做了一個手勢,我們總算是可以進去了。
“那小子什麽意思啊?我今天非收拾他不可!”三娃剛剛從大隊長手裏掙紮出來就說了這樣一句。
“哈哈,你個新兵蛋子啊,這就是規矩知道不?這個車不是我開的他完全可以不讓我們進來,人家今天估計還是心情好才讓我們進來呢。”大隊長似乎很平常的說到,給我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太不給麵子了吧?我今天非收拾他小子不可!”三娃好像還在氣呢,叫嚷著非要去收拾人家。
“收拾他啊?就你啊?你是被人家收拾吧?沒看人家是一毛三啊?”大隊長有些挑釁的說。
“軍銜他比我高,但是過起招來嘛,嗬嗬,那就不一定了哦。大隊長,別忘了我可是出身武術世家,現在又在部隊學了那麽多搏擊???”三娃有些詭笑,“要不大隊長就安排一下吧,讓我和他過過招怎麽樣啊?”
“真的啊?那可得先說好啊,點到為止,我可不希望我的任何一個兵受傷。”
“沒問題,放心吧,我下手會注意輕重的。”三娃在信誓旦旦的掰手指,掰的哢哢直響的。
大隊長一臉那種很老成的笑,說了一句:“那就用這個來歡迎你們第一次來這裏吧。”
七**在前麵好像想說點什麽,但是大隊長用眼神讓他把到了嘴邊的話給活生生的吞了下去。不過說真的,那會其他的我不敢說,但是在格鬥上我是絕對會買三娃贏的,畢竟人家從小習武,在部隊這接近兩年時間又學了那麽多,而且他打架的技術我們是見識過多次的了,對付我們這樣的,雖然大家學的東西都差不多,但是他一個人打我和二毛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們也就沒有把這個事情怎麽放在心上。
大隊長確實是很守信啊,到了辦公室,我們還沒有坐下來他就“迫不及待”的打電話。
“小崔嗎?”
“我隊長,你來一下我辦公室,這裏有個八中隊的兄弟想和你過過招呢
?恩,是的,馬上過來???好的。”
“報告!”一聲非常有氣勢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小崔進來吧,別告的那麽拘束。”
走進來一個上尉,估計就27、8歲吧,“大隊長,在外人麵前還是注意點的好嘛。”當時我們就很不爽他,什麽外人啊?大家都是特大的,還外人呢?你不就是離隊長近點嗎?至於啊?說話那麽囂張。
“什麽外人啊,他們是八中隊的,都是自家兄弟。”大隊長好像對他的話也有些不高興了。
“哦,是是是,兄弟們,剛剛不好意思啊,例行公務嘛,別介意。”雖然這些話他是說了,但是總是讓我們感覺不到同誌般的溫暖,有些生硬。
這次我才算是比較近距離的觀察了一下他,剛剛我們坐在車裏,他在外麵還真的沒有好好看看他,再說了,那會急著氣去了,誰還看他長什麽樣呢?一米七八左右的個頭,長的還算魁梧,兩個大眼睛確實是很精神的,不過這個在特大太正常了,隻是他的眼睛裏麵冒出來的不是寒光,而是一種讓我揣摩不透的有些陰的光。
“哦,對了,叫你來是這邊八中隊有個兄弟想和你過過招,我可先說清楚啊,點到為止,出手注意輕重。就是這位兄弟,三娃。”大隊長向“小崔”介紹。
“哦,好的,兄弟,那一會多多指教啊。”他話雖然很謙虛,但是那個語氣,反正是讓人聽了就想把他燉了吃了的那種感覺。
“一定一定,兄弟一會出手可要注意哦,我可沒有那麽經打的。”三娃也在挑釁他。
“放心吧,我看兄弟你很經打。”
“好了好了,這不還沒有打呢,怎麽的?打起語言架來了?哈哈,走吧,我們直接到訓練場。”大隊長把他們兩個給分開,我覺得他也確實應該這樣了,要不真的把大隊長辦公室當摔跤場了那問題可就大了。那估計到最後大隊長的辦公用品全部都得換新的了。
我們都去了訓練場,兩個人都沒有怎麽活動,反正大家都是練到了這個份上的了,也沒有必要做些什麽姿勢來打消對方的士氣了。
大隊長一聲令下,兩個人就打開了,大家都喜歡出手就是抱脖子,但是這個“小崔”同誌似乎不是很厚道,等著三娃去進攻,結果三娃捕了一個空,反而被“小崔”給摔了一個過肩摔,“小崔”也沒有後續動作,摔了之後就走開了,繼續準備,三娃爬起來,揉了一下,又衝過去,又被摔,就這樣三娃連續的被摔了有七八次,反正是眼睛都摔紅了,一看就是快殺人的樣子了,但是就是沒有辦法接觸小崔,反而是被小崔給連連打擊,不管是自己發動進攻還是防守,都沒有用,我們都有點佩服小崔同誌了,說真的,那會我們一直覺得能夠收拾三娃的在這個世界上估計沒有多少人的,沒有想到這裏就有一個可以把三娃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大隊長看三娃可能有些上氣了,而且好像進攻開始慢慢的變的無力了,就叫停了,三娃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自然也就沒有堅持,對方也是很友好的向三娃敬了一個禮。
因為那個事情三娃很是鬱悶啊,不過自從知道了他的出身後三娃就沒有感覺了。
那個小崔同誌雖然看起來不怎麽樣,但是沒有想到人家的經曆確實是有些令人生畏的,2000年、2001年連續兩年在中國特種兵軍事大比武裏麵名列前茅,他的格鬥技術在中國特種兵裏都是拿過第一的,隻是在02年的一次任務中腰部受傷,不再適合作戰,才被調到了大隊部,做大隊長的“貼身保鏢”之類的。三娃知道這些後心裏好受多了,用他的話說就是“老子輸給了冠軍怎麽說還是一個亞軍撒”。
打完了我們回到大隊長辦公室,大隊長就直接進入路人正題。
“這次叫你們來你們應該也知道不會是一般的任務了,一般的任務也不會我親自和你們談,你們中隊長就可以和你們談了。上午你們也表了決心,所以我就不對你們做什麽戰前動員了,那些東西都是扯淡的,越是動員越是緊張。”
“你們這次的行動說簡單的話就很簡單,說難的話也會很難,但是從這個任務的價值來講,絕對是很大的,我不想和用這個價值來和你們其他任務的價值相比,因為這些都是沒有可比性的,因為你們這次的任務和以往的任務是有區別的。”
“大隊長,你就直接說了吧,你這樣搞的我們自己心裏都有點懸了,不知道到底要做什麽事情。”七**畢竟和大隊長打交道的時間久了,所以說話那些也確實是比我們大膽的多。
“好的,那就直接進入正題,這次你們將協助國家安全局處理一件案子。在S省X市,據調查有一個代號為‘飛燕’的五十六歲老漢,兩年來一直竊取我國某工程信息,出售給A國,對他現在國家安全局已經基本掌握情況,另外據調查,在該研究機構內部也有人走漏信息,這兩人也已經調查清楚,你們這次的任務就是配合國家安全局對這些人進行密捕。”大隊長很幹脆的說。
“就這個啊?隨便找幾個武警不就可以處理這些事情了啊?搞間諜工作的直接就地正法不就行了,何必還要搞的那麽複雜呢?至於那兩個內鬼,更簡單了,要麽處理掉,要麽就送軍事法庭了啊。何必這麽興師動眾呢?”三娃有些不滿意了。
不過說真的,聽到是這樣的任務的時候我們都有些不滿意,畢竟我們是特種兵,逮一個老頭也需要我們啊?
“你懂什麽你懂?那老頭是經過了A國間諜專業訓練的,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單獨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偵查和反偵查能力不一定在你們之下,這樣的事情必須要謹慎再謹慎,如果一不小心打草驚蛇的話將會對祖國造成巨大的損失,必須對其進行密捕,問出他的聯絡人,才能夠將這個間諜機構一網打盡,我們現在必須將這個事情的損失降到最低。明白嗎?”大隊長好像有些不高興了。
“明白!”
“有沒有不願意的,如果有我可以馬上換人!”大隊長的這個話好像更多的是對三娃在說。
三娃沒有說話,但是頭還是昂著的,因為我們沒有犯了錯誤就低頭的習慣,犯了錯誤我們可以認識可以改正那就行了,都是人嘛,怎麽可能不犯錯誤呢?
“那好,既然大家都願意參加到這次任務,那麽大家一定要全力以赴,順利完成這次任務,給祖國一個交代。”
“是!”
“好了,就這樣吧,晚上會有人來接你們!”
我們就一直在大隊長辦公室不能出去了,因為我們知道的那些東西在那個時候肯定算是機密了,要是除了泄密那就麻煩了。
本來我們以為那些人會是在七八點的時候就來接我們的,但是那時候沒有來,我們又不能睡覺,因為說了要來就一定會來的,再說了,人家國安局一直都是一個很神秘的團體,誰知道他們的習慣是什麽樣的呢?到了晚上快十二點的時候大隊長開門進來,後麵該跟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看上去很年輕啊,估計就二十多歲吧,難道這兩個就是來接我們的?不會吧?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位就是X市國家安全局成員,這位是胡處長,這位是他的同事,你們可以叫她劉科長,”大隊長向我們介紹,然後轉向他們,“他們就是這次要配合你們這次行動的‘臥虎’分隊,看你們是現在走還是聊一會再走?”
“現在就走吧,在這裏我們也不熟悉,說起話來也不方便。”
“那好,那我就不送你們了,你們就慢走,小胡啊,我的人到時候你可得一個不少的還我,否則我和你沒完,他們可是我這裏最精銳的作戰分隊之一了。”
“林隊,放心吧,您的兵我們信的過!我們就走了,還得抓緊時間和他們交流一下,裝備都配備了吧?”
“這是當然。”
“那行,林隊,我們就先走了,等事情完了我請你們喝酒可別不來哦。”
“一定一定。”
我們就帶上自己的裝備跟著這個胡處長和劉科長走了,上了一輛車,不是越野車,看上去那車還不錯的感覺,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在車上我們一直都沒有任何交流,他們沒有說話,我們幾個自然是更不會說話了,就一直這樣僵持著,和我們一起的那個劉科長後來睡了,那個胡處長開車也不理我們,我們覺得頭有點暈,我們後來也幹脆睡覺算了。
等我們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就我們幾個在車裏,那個胡處長和劉科長都已經不在了。我們打開車門下去,結果剛剛一下去就被一個手持鋼槍的警衛給叫住了,說是讓我們在原地等著,馬上會有人來接我們,然後他就對著對講機講了些什麽。看到他的槍我們才發現我們的槍都不在了。
來接我們的正是胡處長,一見麵他就蠻不好意思的說:“戰友們,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在車裏有些催眠的氣體,所以你們這一覺睡的有些沉,別介意,主要還是想讓你們休息好,要是不用點手段估計你們還真的要就這樣熬到現在。”
“我們的槍呢?交出來。”看來七**對這個事情都有點不滿意了,催眠我們都不說了,這把槍收了是什麽意思啊?
“哦,你們的裝備我們已經幫你們保存起來了,放心吧,絕對安全,再說了,在這裏你們也不用帶槍的啊,總不能和我們談事情的時候也把槍帶著吧?哈哈”他說的也還算是有道理吧,我們也就沒有在問下去了,反正也丟不了。
“睡了一晚上你們都餓了吧?走,我們先去吃頓便飯,給你們接風。”我們就跟著他去了餐廳。
如果那天那頓飯是便飯的話我覺得我現在吃的都不是飯了,那天是真的吃的很好,雞鴨魚肉應有盡有,雖然我們特大的生活算是好的,但是這裏的很多東西還是我們在特大的時候想都沒有想過的,所以我們那頓飯吃的是很高興,喝的也是很高興,他們也是五個人作陪,最後我們十個人喝了二十多瓶白酒,但是好像大家也就是喝盡興了而已,都沒有什麽醉意。再說,能夠在這張桌子上吃飯的人一般都不是和普通的人,一般都是經過了一些特殊訓練的,就是就算自己喝多了都還可以控製自己不說出不該說的話。
吃完飯他們安排我們在一個蠻大的會議室裏,說是他們地方比較偏僻,沒有比較舒適的地方給我們休息,讓我們在那裏將就一下。然後那個胡處長就留下來陪我們。
“咱們在一起說話應該比較方便的了,我們都是一個隊的啊,”我們都有些納悶了,什麽一個隊的啊?“你們可能不知道吧,我曾經也是八中隊的,那會咱們現在的林大隊還是八中隊的中隊長,四年前我才離開了那裏,沒有想到他現在已經是大隊長了,哈哈???”
他的這些話一說我們就覺得特別親切了,不管怎麽樣,我們總還是在同一個鍋裏吃過飯嘛,雖然沒有同時。後來說話也就方便多了。
“其實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們這樣的部門保密性非常高,所以現在隻能把你們委屈的放在這裏,也不要太介意了,大家相互理解嘛。至於你們的裝備你們更不用擔心,我們幫你們保管起來絕對安全,你們就放心吧,別看我們這裏位置不是很好,但是在這裏是絕對安全的???”
他給我們解釋了很多,然後說三點的時候他們局長會親自來和我們交談,具體的出動時間他現在也還不清楚,他現在知道的也就是有這個事情,然後自己將參加到這次行動而已。
很準時,三點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進了會議室,沒有那種客套的寒暄,大家都是很直接的進入了正題。
“小胡,帶上他們跟我走。”
我們就跟在他後麵進了那棟看上去有些破舊的大樓。後來我才知道別看這玩意破舊些了,裏麵還真的是很神秘了,因為裏麵基本上就是空的,隻是憑借我們的偵查和反偵查技術,我們在很多地方都發現了攝像頭,我就不知道了,這樣的地方攝像頭到底會有什麽作用,不過鑒於他們國安的人做事情長期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所以我想這裏一定有那麽些玄機吧。
果然不出我們的所料,那個局長走到一堵牆麵前停了下來,在一個電源開關那裏按了一下,電源開關蓋就打開了,出現了一個鍵盤那種形式的東西,他在那裏按了不知道多少個數字,因為是靜音的,所以也聽不出來,最後好像還核對了一下指紋,那堵牆還就這樣神奇的給打開了,出現一個電梯樣子的裝備,他走進去,讓我們也進去。
我那時才知道人家國安的人是真的牛啊,看看,這樣的裝備,這比我們軍械庫的裝備還牛呢,那個電源開關就這樣按的話就是一個電源開關,說不定還是壞的,嘿,經過人家一加工,還就成了一個高科技的東西了。
站在電梯裏我觀察了一下這位局長,我覺得他身上唯一能夠讓我注意的也就是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了,其他的,確實不敢恭維,反正那個長相和穿著打扮是真的不能讓我感覺到他居然是一位國安局局長,在我心中這樣的人應該都是高大威猛的才對的,但是他的個子好像不是很高啊,就一米六五左右吧,身材也沒有顯得很魁梧。
下到了最底層,一片漆黑,完全的伸手不見五指型的,然後聽到“啪啪啪”幾聲,所有的燈都亮了,眼睛暫時有點適應不過來,突然從黑暗中來到光明,就如同從地獄突然到了天堂一下的。
那個地方我覺得要是在部隊的話一定可以被評為有史以來最亂的工作室了。我已經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反正是確實是我能夠想象到地方都沒有那麽亂過,文件就這樣擺在桌子上,地上全是廢紙,而且這裏還彌漫著一股很濃的泡麵味道,估計是這裏經久不衰的美食就是泡麵吧。文件都這樣放著就不怕泄密啊?不過後來才知道這個地方除了他們局長一般人是進不來的,連胡處長進來都必須是要和局長一起的,因為要進來必須有這個局長的指紋。
他把我們帶到一間小房間裏,那裏顯得稍微整齊一些,扔給我們一疊資料:
江升紅,男,代號“飛燕”,1943出生於S省,1946隨家人遷至台灣,1990年到A國,在A國的生活沒有任何記錄,1993年回到台灣,1999年以探親為理由回大陸,然後一直為A國做情報工作,竊取我國重要軍事情報,近來竊取到我國人造衛星的一些研究成果,據調查還沒有出手。
“我們的任務就是活捉‘飛燕’,逼他說出與他接頭的人,追回情報,第二,必須將黨內軍內一些有自私情報的分子一網打盡,必須清理,但是記住,飛燕必須要活的,其他人如果反抗,可以當場正法,但是注意,這次是密捕,不能太張揚,原則上盡量不要用槍,明白嗎?”
“明白!”
“很好,這次行動由胡處長負責,行動代號‘拯救飛燕’,明天開始行動。”
“明白!”
“另外,對方有可能是受過專業間諜訓練,可能持有武器,在行動中大家務必在保證完成任務的情況下注意自身安全。今天晚上就隻能委屈你們在這裏過夜”其實我們都知道讓我們在那裏過夜的是怕我們走漏了消息嘛,雖然我們都是經過了特殊訓練,但是在關係到祖國利益的事情上的時候還是小心為妙,所以我們都很坦然的接受了。
那天晚上我們還順便看了一下資料,說真的,看了後有些氣憤,在我軍內部居然有“飛燕”的線人,而且這兩個人居然都是軍校畢業的高材生,一個是中尉軍銜,一個是上尉軍銜,一個月的工資在那個時候怎麽說都是在2000左右了,要花的話是絕對是花不了的,因為他們平時吃住都是在研究所裏麵,不存在到自己花錢的機會,而且那個中尉還沒有結婚,錢往哪裏花呢?我就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麽想的,為了一點小錢居然做起了買過的勾當,而且還是穿著軍裝的人,丟臉啊,丟臉真的是丟大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開始行動了,首先當然是要把自己內部的這些蛀蟲給清除了,我們直接開車到了研究所裏麵,我想我們的行動是理所當然的很隱蔽的,根本不可能有打草驚蛇的可能,因為知道這件事情的就我們幾個人,除了那位局長,其他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在我們這裏。
在門口我們被警衛給攔下了,我們沒有告訴他什麽事情,但是把安全局的工作證給他看了一下,他們還算是很配合,沒有問什麽就放我們進去了。
我們一行人直接到了那個上尉的辦公室,他正在對著電腦算一些數據,見進來那麽多人當時有點納悶。
“幹嘛呢?進門不知道敲門嗎?你們把這裏當什麽地方了?警衛呢?都是幹嘛吃的?”
“看來在工作上你還是很謹慎的嘛,那你怎麽就舍得將大家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成果用錢來衡量呢?還賣給A國?”
“你們說什麽呢?我不明白呢。”他好像一臉的無辜。
“不明白是吧,那行,跟我們走一趟吧,到了安全局你就什麽都明白了。”說著,胡處長將安全局的工作證亮了一下。那人兩腿一軟,癱到了地上,“我就知道會有今天,但是沒有想到那麽快。”
我們沒有管他說什麽,先抓起來再說,三娃和黑娃留在那裏負責看守住他,我們剩下的人去了那個中尉的辦公室,但是去的時候他不在,據同一個辦事的同事說是在實驗室裏,我們趕緊去實驗室,怕他又是在竊取一些情報。
在實驗室,門是從裏麵緊鎖著的,門口的警衛告訴我們裏麵正是我們要找的人,我們向他亮明了身份,並且告訴他我們來這裏的目的,他聽了後覺得很詫異,“怎麽可能呢?王研究員工作一直都很勤奮的啊,為人也非常不錯,大家都覺得他是一個好人啊,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或許每個人都有自己陰暗的一麵吧,你把門打開吧,我們先把他帶回去調查一下。”那個警衛聽說他們的王研究員居然從事這樣的勾當,完全接受不了,以至於都忘了我們是來抓人的,都忘記了幫我們開門了。
門開了後這個胡處長可是有些粗魯了,一腳踹開了就衝進去,我們跟在後麵,等我們進去的時候就看著那個王研究員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袖,身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本文件。
“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是誰啊?這裏是實驗室你們知道嗎?這裏可是高度軍事機密的地方,你們還可以想進就進啊?”
“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王處長說著將工作證一亮。
“安全局的就很牛嗎?安全局的怎麽連紀律都不知道呢?”
“別跟他廢話,帶走!”王處轉向我們說到。我和二毛就上去給他來了一個擒拿,他試圖想反抗,但是在我們麵前他的反抗顯得有些太沒有必要了,完全是在浪費力氣。
我、二毛還有七**我們三個留在實驗室,胡處長去找研究所所長了,一會就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和他一起進來了,那老頭看都沒有看這個王研究員,一個勁的說:“都是我們的工作不到位啊,造成了國家的損失,請你們一定要追回這些情報啊,這些東西如果掉到外國人的手裏的話那對我國將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啊
”
研究所給我們配了一輛車,但是我們謝絕了他們的駕駛員,因為在我們這裏每個人都是駕車高手,再說了,這車上麵是屬於犯了關係到國家利益錯誤的罪犯,有些話還是沒有必要讓過多的人知道了,人多嘴雜嘛。
王處長開著車,七**和二毛兩個人負責押送那個中尉,我開的另外一輛,黑娃和三娃押送那個上尉。那上尉一上車後就開始哭啊,哭的很傷心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哭什麽啊哭?敢做就要敢當啊,一個大男人,哭什麽啊哭?”我是真的聽不下去了,你連賣國的事情你都敢做了,你還怕什麽呢?有什麽好哭的呢?
“我也不想啊,都是穿軍裝的人,誰會願意做這些事情呢?我對不起我身上的這身軍裝啊。但是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他們有我家的地址,威脅說如果我不順從的話就拿我老婆孩子開刀,我孩子才三歲啊
”
聽了這些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如果是威脅我們自己的生命安全,那我想我們都會毫無顧忌的選擇維護國家利益,但是在自己老婆、孩子這個問題上,雖然大家都知道要維護國家利益,舍小我為大我,但是真的做起來的時候哪裏有那麽容易啊?
他還在後麵哭,我是聽不下去了,越聽越難受。
“三娃,把他給我弄睡著了。”對著三娃吼了那麽一聲。
從後視鏡裏我看到三娃好像給了那家夥一拳吧,那家夥就暈了過去。我們安全的將這兩人護送回了安全局,其他的事情自然就應該叫交給他們自己去做了,我們還得去抓“飛燕”呢,這個我想才是我們的主要目標,現在情報很有可能還在他的手裏,沒有出去呢。我們沒有浪費時間休息,直接上車開往那片原始森林。
根據安全局給我們的信息,這個“飛燕”應該就在這個山裏,位置基本上是可以確定的,我們順著山路開,終於到最後開不進去了,把車停在旁邊,隱蔽好了,我們采用徒步前進。在外麵胡處長確實是比我們強,但是到了叢林,這裏好像就是我們的天堂了,雖然他曾經也是一名特種兵,但是畢竟已經離開特大幾年了,也就是說可能是幾年沒有在叢林裏穿梭了,而我們則是天天穿梭在這裏的。我們可以感覺的到胡處長要跟上我們的步伐有些困難,於是也故意放慢了些腳步,反正目標是跑不掉的,畢竟這叢林裏我們才是老大,隻要沒有人走路消息,那這次他是必死無疑的了。
根據地圖,我們應該接近目標的住處了,在這裏我們必須加倍的小心了,畢竟對方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我們不能夠排除他會在這裏安置地雷的可能,畢竟他是間諜,總不能像平常人一樣的生活,如果是我們做這樣的事情也會想到這些,所以同樣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一定也能夠想的到,每走一步我們都非常小心,都要注意自己的腳下,果然不出我們所料,我們發現可一顆盤發雷,雖然有些過時了,但是在這樣的地方,足以應付了,如果不是被我們“意外”的發現了我想我們這裏的人都得葬身在這裏了。處理好了這顆攔路雷我們繼續前進,走了估計有50米吧,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感覺腳下踩到了什麽東西,專業技術告訴我,我腳下的絕對不會是石頭,估計是一顆壓力雷,我做了一個停止前進的手勢。
“怎麽了?”
“二毛,我估計我是踩上地雷了,媽的,怎麽在這樣的地方還有這東西?”
“你別動,我過去看一下。”二毛說著向我的方向過來,其他人都潛伏起來。
“媽的,還真的是地雷,你小子中彩票了啊,別動,我想辦法排除。”二毛在我們幾個裏麵爆破他應該是最強的,所以我想這樣的雷給他來排除應該是問題不大的,隻是在這裏我們沒有任何排雷工具,所以難度自然是大幅度的加大了。
要是我說那時我不怕的話那絕對是假的,地雷就在腳下,我稍微一鬆腳,那估計是真的不死都是幾級殘廢了。雖然我很相信二毛的爆破和排爆技術,但是現在畢竟是沒有任何工具的
??我和二毛身上都汗水直冒,這個時候如果稍微出一點小問題的話那絕對是兩個人起碼都要掛彩的,說不定就一起光榮了。
不過最後二毛還是順利的幫我排除了腳下的地雷,之後的路程我們自然是需要更加的小心了,每走一步都非常注意自己的腳下,如果踩上地雷自己光榮了那都算了,關鍵是雷聲必然會驚動“飛燕”,如果他逃跑了那我們的這個任務就算是失敗了,那我們的犧牲就是白費的,國家的利益將會遭受不可挽回的損失。
半個小時後,我們看到了在叢林中搭起來的一間木屋,看上去很平常的那種,但是就是在這平常的外表下,我們不知道裏麵到底窩藏著什麽,但是有一點是可以明確的,那就是這裏有一個A國的間諜。
房子的門是緊鎖著的,我們快速的分開,對小屋子進行了包圍式潛伏,隻要“飛燕”一露麵,那必然是跑不掉的,叢林裏的蚊子很厲害,但是我們沒有精力再去考慮這些了,這個時候我們唯一的目標就是活捉“飛燕”,取回國家機密,最大限度地挽回損失。
我們的無線電一直是開著的,便於相互之間的交流,平時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們或多或少的會聊一些其他的話題,讓大家放鬆一下,但是這次我們沒有任何過多的話,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關於任務的。
“注意,三號三點方向有動靜。”這個話是從七**那裏發出來的。順著那個方向看去,那邊的草確實是在晃動,因為叢林裏麵的草很多都是一人多高的,要想在這樣的地方潛伏是非常容易的,但是同時在這樣的環境下想要抓一個人也是非常困難的,對方隨便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就很難發現了。
我們都靜靜的看著晃動的草,我們知道這不會是風吹的,就看是我們等待的“飛燕”還是動物弄出來的動靜了。子彈已經上膛,保險已經打開,手指緊緊的扣著扳機,隨時準備著衝鋒,無線電裏一片寂靜,連大家呼吸的聲音都聽不到。
那個晃動的位置慢慢的朝著我們這邊移動,然後突然停住了,沒有了任何動靜,從這個動作我們斷定十有**是“飛燕”來了,這家夥警惕性還真是高,幸好我們把剛剛一路上排除了的地雷都又恢複了原樣,否則這次任務估計得以失敗告終了。
“飛燕”在那裏原地不動的呆了估計有十來分鍾,我心裏很多話想說,我是真的很想衝出去給他來個生擒活捉啊,這樣的賣國賊,早就該被收拾了,但是我不能動,甚至話都不能說,隻能在原地幹著急,右手緊握著槍,左手把泥土都抓爛了,我心裏慌啊,怎麽會那麽久都沒有動靜呢?是不是我們的行動被他發現了?要是他跑了的話那我們這次就真的是對不起黨和人民了。七**在一個製高點觀察著一切,我知道他的狙擊槍一直沒有離開過“飛燕”可以活動的區域。
“二號,注意不要太緊張,保持冷靜。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內。”這個話是那麽長時間以來無線電裏傳來的第一個聲音,聽到這個聲音我覺得心裏沒有那麽亂了,也沒有想那麽多,“飛燕”,你這次是跑不掉了。
這個老家夥確實是個行家,雖然他對這塊地區肯定是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是他的謹慎確實是讓我們“佩服”的,在原地呆了半個小時後,他終於露麵了。
從瞄準鏡裏我看到他的樣子,但是我是真的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個糟老頭子居然會是一個間諜,從他身上我真的是找不到任何一點間諜的跡象。身材矮小,身體單薄,頭發有些長了,還有些花白,胡子很長,已經變成白色的了,一看就是很久沒有修剪過的,穿著打扮完全的是一個老農的打扮,衣服上還打著補丁,行動起來也顯得有些不便,背有些駝了???
你說啊,這樣的一個老人家你沒事做什麽間諜啊?好好的在家安度晚年不好嗎?偏偏要選擇到這窮鄉僻裏的一個人生活,何必啊!不辛苦嗎?就算你能夠掙到錢你有命花嗎?每天擔驚受怕的,何苦啊!
看到他的樣子我真的有點同情他,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是受到了什麽威脅被逼做這些的,看到他走路的樣子,我在想,真可憐
但是馬上我就回過神來了,這些間諜們就是這樣來偽裝自己的,裝出一副可憐樣讓自己不被人發現。再說了,這樣的人,賣國賊,堂堂一個中國人居然將自己國家的重要情報出賣給外國,還有臉嗎?就是因為這樣的人的存在,不知道多少科學家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成果一夜之間一錢不值,就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不知道中國政府和百姓受了多少苦難??我對他沒有了同情,有的隻是仇恨。
“各單位注意,等目標進入房間後再展開行動,完畢。”七**下達命令。
當“飛燕”剛剛進入房間,把門關上的時候,無線電裏傳來“各單位準備行動,包圍小屋,二號、三號由正麵強行進入,四號守住後門,五號守住前門,絕對不能讓老家夥跑掉。”
我們迅速地向目標前進,當然,還是必須保證絕對安靜的,對付這樣的人任何一點不正常的聲音都會引起他的警覺。各單位就位後我和二毛從前門破門而入。
那老頭正坐在凳子上抽煙,看到我們破門進去的時候有些慌張。
“我這裏沒錢,我這裏沒錢???”這話說的很無力。
“‘飛燕’,不用演戲了,跟我們走吧。”二毛很堅定的說到。
“你說什麽啊?這裏就我一個人住,沒有你們要找的人??”老頭說的很無辜的樣子,好像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
“江升紅,男,代號“飛燕”,1943出生於S省,1946隨家人遷至台灣,1990年到A國,在A國的生活沒有任何記錄,1993年回到台灣,1999年以探親為理由回大陸,然後一直為A國做情報工作。還用我繼續說下去嗎?”這些話我都不知道二毛怎麽可以背的那麽熟悉。
“哈哈。你們的情報工作做的不錯嘛,很不錯。”他的聲音突然變的洪亮起來,背也直了,眼睛沒有以前那麽小了,變的有神了。
“走吧,不要讓我們自己動手了。”我對他說。
“一號,任務完成,請求撤離。”我在像七**報告。
“注意安全,謹防對方耍花招???”七**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被二毛狠命的撞開了,然後聽到“嘣”的一聲槍響。二毛應聲倒地,我也摔到了。但是本能的專業技術告訴我“飛燕”在反抗,在我倒地的瞬間舉槍掃射,但是目標已經不在了。
我沒有時間去管二毛,因為這個時候任務才是第一的。剛剛追出門,“棒”的一聲88狙擊的槍聲,然後聽到“啊”的一聲,“飛燕”被七**的狙擊打中了腿部,摔倒在地,我們都追了過去,好家夥,他的家還真的是神奇,不光光是有前門和後門,從側麵也可以直接進出,隻是一般人或許看不出來,連我們都沒有注意到。我們過去的時候“飛燕”倒在地上,我們的槍口對著他,但是他依然在往前爬,他的手槍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嘭”又是一聲狙擊的槍響,“飛燕”的右手掌被打飛了,他也在地上不動了,眼睛再一次恢複了無神狀態。我留下三娃和黑娃看著“飛燕”,跑回屋子離裏看二毛,他中槍了,我進去的時候他正捂著中槍的地方站起來,還好,是手臂中槍,沒有打到動脈,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抓到了嗎?”
“恩,抓到了,被七**打了兩槍,死是死不了,但是以後要想像正常人一樣就難了??”我告訴他。
“那就好,那就好,沒有想到他還有這一招,你自己也是,怎麽完全喪失了警惕呢?要是那一槍打你身上那估計你就去閻王爺那裏報到了???”
“你沒事吧?”我看著他,我覺得反正出任務受傷也是正常現象,隻要沒有生命危險就不是什麽大問題了。
“放心,死不了,估計是傷到骨頭了。”
“操!”
“一號,三號受傷,請求馬上撤離。”
“馬上撤離,按原路線返回,注意警戒,對方很有可能會有接應人。”
我們就準備撤離,“飛燕”是肯定不能走的了,在我們搜遍了他的全身確定沒有武器後三娃背上他撤離,我扶著二毛,黑娃斷後,前方的路我們不要擔心,有了七**這樣的狙擊手的觀察,我們是絕對放心的,按照原路返回對路途中的地雷什麽的我們心裏都有數,所以中招的機會也比較小。
我們上車後以接近200碼的速度在行駛,主要還是出於安全考慮,車上坐著一個間諜啊,這可不能鬧著玩。我們把“飛燕”安全的送到了安全局,然後二毛被早就等在那裏的救護車給裝走了。
我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餘下的事情應該他們自己去處理了,我們也應該歸隊了,那天晚上安全局那邊給我們設了慶功宴,但是我們吃的喝的都不是很高興,因為雖然任務完成了,但是二毛沒有和我們在一起,他還在醫院呢。
第二天我們就歸隊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是我們怎麽都沒有想到的。
二毛中的那槍我們一直都覺得不要緊,但是沒有想到,就是那一槍,我們失去了和一個自己最親密的戰友並肩作戰的機會,他離開了我們,離開了特大,永遠的離開,就是因為“飛燕”的那一槍,二毛永遠的脫下了那身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