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天,陳思終於有些別扭了起來,很多在她認為都不可能談攏的單子,都被江寧或軟或硬的拖了下來,至少另一方態度已經沒這麽強硬,陳思雖然嘴上仍然沒什麽好話,但心裏已經對江寧的感覺已經沒有原來那麽牢不可動了。
“總算又結解決了一個!”
兩人坐在咖啡廳裏,江寧鬆了口氣說了一聲。
對麵的陳思還是一身工作裝束,但在這咖啡廳裏仍然顯得有些光彩照人,輕輕晃動了下手裏的咖啡,沒理會江寧說什麽,淡淡道:“楚總知道江總能力驚人,想讓江總在公司多幫幾天忙!”
江寧擺了擺手,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道:“這咖啡味道不錯!”
陳思見他絲毫沒接話的意思,有些拿他沒有辦法,楚河知道這些天江寧解決了不少單子的時候也沒說非要江寧留下幫忙,可見算是極為了解江寧的,知道他不可能長期呆在公司。但陳思有些不平衡,這公司是他的,能幫上這麽大忙,為什麽不能留下?
“你不是挺討厭我,跟我在一起工作你豈不是每天都度日如年,何苦!”見陳思鬱鬱,江寧笑著道。
陳思自若反駁道:“你這話無賴不無賴,什麽叫度日如年,咱們不在一個辦公司又,應該是眼不見為淨!”
“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答應留在公司一個月!”江寧神神秘秘的靠近陳思說了一聲,周圍人都有些羨慕的看了兩眼,江寧背影看上去像是跟陳思接吻一般。
淡淡的溫熱感讓陳思心裏莫名的跳動了一下,睜眼間看到江寧近在咫尺的臉,慌忙往後撤了撤,語氣有些變化:“你少這樣,愛留不留,離開了你公司照樣運營!”
說完陳思毫不相讓的跟江寧對視著,她心裏是堅決不願意落到下風的,就像是醉酒的時候她非要爬到江寧身上一樣。
江寧也是怦然心動,接著輕聲道:“你不問我是什麽條件!”他說完眼神有些異樣的在陳思玲瓏剔透的身上上下掃視著。
這女人的身材果斷是極好的,特別是一夜風情後,最近似乎魅力又有所增加,以前雖然看上去果斷成熟,但缺少了這股讓男人看到就怦然心動的風韻,現在的陳思才是完美的,江寧心裏暗暗琢磨。
陳思冷淡的看了江寧一眼,眼神高傲的就如看一個小醜表演一樣,清冷道:“你現在的行為在我看來很無恥,不管什麽條件我都不會答應你!”
“服務生,結賬!”陳思隨手拿出二百塊錢,起身就要走。
“喂,我隻是想我在公司的一個月內,允許你休息一個月,這條件怎麽無恥了?”江寧也沒起身,笑著道。
陳思停住了腳步,接著臉上紅白相間有些變換不定,她剛剛確實被江寧烘托出來的氣氛給引導偏了,以為江寧是要提出什麽無恥的事情,沒想到這男人在耍自己。但同時聽到江寧說要自己休息一個月的時候,心裏不可避免的浮現很多想法,她大學剛畢業就出來奮鬥,現在已經整整快九年,商場上的爾虞我詐見了無數,江寧這種略帶關心的話卻是第一次聽到,不管他是真心假意,她確實感覺江寧在關心她。
“你簡直太無聊了,我的生命就是在工作工作,閑下來我會渾身不自然,好意心領,但不可能!”陳思語氣多少沒剛才那麽冷漠。
江寧也站起了身體,道:“今天工作夠多了,帶你去個地方放鬆一下,要不要去!”
“什麽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江寧不管不顧的在前麵領路,然後打開了車門。
陳思在車門口卻停住了,道:“去什麽地方先說明白,不然我可沒興趣!”
“泡溫泉,除了泡溫泉能放鬆,還有什麽更好的方式!”江寧理所當然道。
“跟你……一起泡溫泉!”陳思像是沒聽清江寧說的話一樣。
“怎麽了,有問題?”
“想得美,送我回家!”陳思不客氣的坐上了車子道,泡溫泉豈不是要穿比基尼,兩人是什麽關係,要一起泡溫泉。
“姐姐,思想正常些好嗎?我的意思是哪兒有男區跟女區,沒必要非在一起泡吧!”江寧哭笑不得道。
陳思臉上微紅,一陣澀然湧了上來,然後心裏就是出離的憤怒,江寧無論是什麽語氣,總是讓她不往正路上想,她現在嚴重懷疑正一臉無辜的江寧是故意的,就是耍著自己玩的。
“別廢話,跟你一起太沒安全感,送我回去!”陳思不想客套,繼續道。
“要不去喝酒吧,上次一起的那個酒吧!”江寧心裏暗笑,然後道。
陳思一臉鬱悶,江寧說的酒吧名字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那天醉酒後兩人住在了一起,這是件讓陳思無法接受的事情,談不上恨,但就是不想見到江寧,不想跟他說話,隻是工作又將兩人緊緊的聯係在了一起。
見陳思不再理會自己,江寧也沒自討沒趣,什麽原因他自然知道,那天他確實挺心虛的,本來以為能當成一夜情而一概而論,隻是沒想到陳思還是第一次。
江寧無意將頭別了過去,一路上沒在說一句話。
車廂裏安靜了,兩人一個專心開車,一個看向窗外的風景,陳思並沒因此感到任何清淨,反而心裏有種隱隱的失落,這幾天跟江寧在一起,她知道這男人一直找話讓自己聽了舒服,現在他一言不發的樣子,陳思有些難以習慣。
“到了,下車吧!”江寧笑著說。
陳思點了點頭,也沒說謝謝,隨身就要下車。
“轉頭!”陳思一隻腳剛落地,忽然聽到江寧說話,連反應都沒反應就轉過了頭想看江寧要幹嘛?
“唔……”陳思都沒反應過來,就感覺眼前一張臉孔慢慢變大,接著自己嘴唇就淪陷了。
陳思睜大眼睛,能感覺一條舌頭正在撬動自己的牙齒,她完全呆住了,想不到江寧為什麽會突然吻像自己。忽略中,被江寧舌頭乘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