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特殊的香味,有些刺鼻,但並不厭惡,是那種較為強烈的成熟女人味。
江寧閉上了眼睛,他知道來的是王秋紅,說起來他對這女人印象還是不錯的,雖然職業不光彩,但是很安靜的一個女人,現在,他卻不能不聯想到她是跟李元奎一起來陰自己的,他心裏冷笑,不知道這女人現在要幹嘛?
“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這輩子都難以忘記你,多希望你一直都這麽安靜的睡著,我守著你就好!”王秋紅的手在江寧胸前反複摩挲,像是自言自語一般。
江寧有些奇怪,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什麽意思,看上去不像是有惡意。
王秋紅卻完全不知道江寧一直都很清醒,清醒到能聽清她說的每一句話,若是知道,她也不會敞開心扉的訴說著一些自己從按摩店看到江寧之後的反應,夢裏時常相見!
江寧略微有一些酒意,明明沒什麽多餘的想法,但被王秋紅那種似觸未觸的一雙手一碰,下身卻有些反應,而且那種強烈的香味不時的鑽進他鼻子中,讓他想不聞都不行,原本丁點的酒意似乎又擴散的意思。
不一會劉悅已經洗完澡過來了,王秋紅趕緊站了起來,自己也去洗澡,江寧眼角餘光能看到劉悅披的是一件粉紅色的浴袍,那種絲滑似乎能用眼睛看出來,而且更加要命的是這女人分明是真空上陣,胸前兩個凸點在浴袍下有些明顯,而且一雙細嫩的小腿閃爍著少女的光澤。
她跟王秋紅顯然是不一樣的,洗完澡之後見王秋紅進去洗澡了,旋即就上了床,靠在了江寧身上,用右手支著自己腦袋細細打量江寧,跟她想的一樣,這男人睡著之後果然是更加迷人的,臉上那種若無表情的放鬆感,下意識就會讓女人心生好感,這男人或許不是個完美的男人,但絕對是個女人很樂意相處的男人。
“唉,若是沒這層主客的關係多好,自己夢想中的白馬王子不就是這種類型嗎?”劉悅細細嘟囔了一聲,低頭在江寧臉上輕碰了一下,自己今天是第一次,卻是跟別人一起共度這注定一生都不會忘卻的晚上。
江寧本來打算進屋之後發現什麽不對的話就跟李元奎完全撕破臉皮,他沒想到竟然進來了兩個美女,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江寧想到這心裏一陣惡寒,心想是有必要提醒這女孩了,看樣子她不像是個不知道廉恥的人。
劉悅這時已經把房間裏溫度調低,蓋上了薄薄的被子躺在床上,而江寧卻分明感覺一具溫軟的身子貼的自己緊緊的,那兩團軟玉隔著衣服都有很深的感覺,而且劉悅身上的香味跟王秋紅不一樣,比較清淡,是沐浴之後的沐浴乳香。
江寧猶自閉著眼睛裝著醉酒的樣子,不時的還皺著眉頭嘟囔兩聲頭痛,讓劉悅以為江寧真的是頭痛,很認真的摸了摸江寧的額頭,手間的溫度跟江寧額間的溫度相交,有種別樣的溫柔,他忽然感覺這女孩其實不太討厭,即使她甘心為了錢從事這一行業。
江寧雖然久經陣仗,但一個漂亮女孩在一旁視他如無物的在他身上胡亂搗弄著,江寧若是沒反應那真是不正常了。而且劉悅見王秋紅在洗澡,而江寧又已經睡著,很大膽的用手碰了碰江寧的胸肌,江寧輕微的動了下身子,頓時嚇得她將手收了回去,心砰砰直跳,看來自己天生就是個壞女人,要不怎麽會對一個睡著的男人這麽感興趣。
等了會,見江寧沒動靜,劉悅膽子又大了起來,小手開始不老實的像江寧身下蔓延。
江寧下麵幾乎被刺激的要炸開,不敢讓她再胡來,不經意間一個翻身,將劉悅牢牢的控製在身體之下。
劉悅嚇得險些喊了出來,男人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酒味強烈的湧了上來,她忽然感覺又新奇又刺激。
“那個頂在自己身下硬硬的就是男人的標誌吧,為什麽自己身子現在軟軟的!”劉悅胡思亂想著。
“現在不論我說什麽都別吭聲!”江寧閉著眼睛在她身上說了一句,他現在隻能選擇李元奎做什麽,這女孩也一點不知情,而且身下這具溫軟的身子讓他心火大動,有些難以忍耐。
劉悅嚇了一跳,在她意識到這男人很清醒的時候,她才知道這男人一直以來都是裝的,下意識就想掙紮著起來,但是無能為力,江寧如一座山一般的將她緊緊的禁錮在了三分之處。
“我懷疑這房間裏有攝像頭,所以……你下去裝作不經意的四處看看,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從房間中跑出去,告訴李元奎。前提是你不介意當眾表演豔照門!”這是江寧剛剛王秋紅進去洗澡的時候才懷疑的事情,但他越是懷疑就越不能露出一點破綻,如果有攝像頭,李元奎一定是在暗處看著,江寧想著不由後怕了起來,李元奎這招簡直是陰毒,以江寧現在的知名度,而且還牽扯到易青青,若是加個在賓館和人雙飛的視頻,這效果……江寧想想不寒而栗。
“啊!”劉悅驚呼著要四處打量,她也沒想到房間會放有那個東西,但想到李元奎今晚特殊的安排,她幾乎能肯定,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但此時也陷入了左右為難當中,就算真有攝像頭,自己能怎麽辦?江寧身份應該不簡單,擺脫李元奎小意思,而自己呢,還要靠著李元奎那筆錢的。
江寧見她左右掙紮的樣子,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麽,繼續道:“看看頭頂有沒有什麽東西!”床頭掛的是一副女性**的藝術寫真,而江寧也早就在進來的時候注意到旁邊並沒有能裝攝像頭的地方,所以頭頂幾乎是最好的地點,若是旁人一定會觀察這個畫上女子完美的身材,但江寧卻不這麽認為。
“我可以保證,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做,今晚什麽事情都不會有,當然你有你自己的想法,那就不關我的事了!”江寧語氣中已經有了些冷意,這麽久,再不行動,真有攝像頭,李元奎一定看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