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袁偉信來到後台,袁偉信抬頭對江寧道:“我有事情跟她說,麻煩你回避好嗎?”他到現在說話還算斯文,可惜江寧注定不會買他的帳。
無所謂回道:“她說我是她男人,你認為你有什麽資格讓我走!”
“你!”袁偉信手指著江寧,眼神中帶有警告。
“你想幹什麽快說,我沒時間陪你耗著!”陳思冷冷打斷袁偉信,事到如今她確實不想跟這男人有任何瓜葛。
“你今天精神不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這就打電話給醫生讓他過來看看!”袁偉信一臉關心的看著陳思說,說完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陳思扭過了頭,忽然感覺渾身無力,自己明明已經看到了袁偉信,他卻到現在還在惡心的裝腔作勢,這種腔調的男人自己竟然險些成了他女朋友,陳思從內而外的笑,忽然回頭抱著江寧在袁偉信不可置信的眼光下對著江寧嘴唇印了下去。
江寧愕然,尚未回過神來,就感覺兩片溫潤的嘴唇緊緊的把自己嘴唇覆蓋,一條柔軟的丁香不顧一切的就往自己嘴中鑽去,江寧下意識就驚得微微張嘴,陳思逆襲而入,貪婪的在江寧口中肆虐著,眼睛已經閉上,雙手已經環上了江寧頸部。
良久,江寧才淡然推開陳思,並沒說什麽,隻是看著眼睛就快冒火的袁偉信,眼神有幾分憐憫,陳思的確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她此舉無疑把江寧跟袁偉信推到了對立麵,想讓袁偉信在自己麵前自討苦吃,其中深意江寧不想去想。
他不介意幫陳思一些小忙,但不喜歡被人耍著心計,畫好了圈套讓自己跳進去。
陳思眼光有些複雜的轉過了頭,不敢看江寧眼睛,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對不住,我控製不住自己!”
江寧用同樣低的聲音回道:“我幫你擺脫他,但是我以後不想被別人用這麽明顯的套子套住!”
袁偉信見兩人低聲怯語的模樣,再也難以保持他的那份從容,上前直接就去抓江寧衣領。
“王八蛋!”袁偉信咬著牙低聲咒罵,風度形象頓時無影無蹤。
陳思退後一步,酒意無影無蹤,雙眼看著袁偉信,眼神中壓抑不住的冷意,她平生最恨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雖然袁偉信還遠遠談不上賺她什麽便宜,但她對自己曾經付出的那份感情不平,平心而論,袁偉信是她唯一喜歡過的男人,但他卻三番五次出賣戲耍她。
江寧輕而易舉的抓住袁偉信的手,順手就把袁偉信扔在地上,不等他掙紮起身,就用腳踩在了袁偉信頸部,鋥亮鋥亮的皮鞋跟袁偉信青筋都爆出來的頸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袁偉信呼吸漸漸加重,渾身在地下扭曲不定,眼睛從憤怒變成恐懼,再有恐懼變成絕望,頸間的那隻腳就如一座大山,壓抑的他不能動彈半分,隻能靜靜等待死亡。
“饒……饒了我……”袁偉信不顧形象求饒。
“她現在是我的職員,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糾纏她半分!”江寧若無其事的蹲下身子,告訴袁偉信。
袁偉信連話都沒聽清,就忙用頭在地上撞擊,示意自己什麽都答應。
江寧笑笑鬆腳,就像是簡單的做了一個最普通的動作,然後退後兩步,跟陳思並肩而立,陳思眼睛有些恐懼的看著現在還笑眯眯的江寧,心裏有些恐慌,她實在不應該利用這男人,江寧剛才對付袁偉信的那種壓迫感讓陳思也感覺到了幾分壓力。
袁偉信大口喘息,爬了起來,眼睛恐懼的看著江寧,一句話都不敢說,扭頭便走!
“記住我今天說過的話!”江寧對著他背影不輕不重的說了一聲。
袁偉信身子一頓,旋即就匆匆而去,頭都未敢回。
“謝……謝謝你!”陳思等袁偉信走了很久才算是平複了下來,剛剛喝得幾杯烈酒由於情緒放鬆,酒意又湧動了上來。
“怎麽謝我!陳姐!!”江寧刻意在陳姐二字上加重口音,他相信陳思這女人聽得明白,下次不要再耍這種小心思,不是交朋友的方式!
陳思不敢看江寧眼睛,隻覺得這男人現在滿身的壓迫性,他剛剛對付袁偉信時表現出的那種幹淨冷酷震動了陳思,她可能要重新認識江寧。
“我得回家了!”陳思搖搖晃晃的要走,她心裏莫名其妙的湧上一陣不安,她見了一個男人的另一麵,這個總歸讓她缺乏安全感。
“陳姐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江寧隨手拉住了陳思,陳思一個站立不穩栽倒在江寧懷中。
男人的心跳蹦蹦作響,那麽有力,她仿佛更加沒了力氣,直覺有些不安,掙紮著要起身,但是渾身沒一點力氣,隻能軟軟的栽在男人懷裏,低聲道:“送我回去,路上給你解釋!”
“袁偉信是個很無恥很難纏的男人,我約你來酒吧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湊巧碰上他,也順便看看你究竟有沒有處理事情的能力?”車上陳思躺在後座上對江寧道,江寧把她的車子直接停在了酒吧門口,隻開著自己的車子送陳思回家。
江寧輕笑,道:“你還是沒醉!”
陳思尷尬道:“今天是我對不住你,麻煩你了!我以後在工作上彌補回來就是了。”
江寧從後視鏡看了陳思一眼,這女人整個人由於醉意,身子俯臥在後座上,透過後視鏡能隱隱看到一道深深的溝壑,在車燈內顯得朦朧誘人,由於姿勢問題,看上去更顯得驚心動魄。
江寧舔了舔嘴唇,這不是喜歡一個女人的體現,而是麵對一個漂亮女人的正常反應,心裏邪惡像是壓製不住一般盡數湧上來,一時間沒再說話。
陳思家住在一個不錯的小區,二十一樓7號房,說起來這裏的房價比江寧的那棟房子還要貴些,足以說明這女人這些年拚搏的有名堂。
“到了,天不早了,你……你要不要上去!”陳思猛然一出車門,見風腦袋有些眩暈,扶住了車子,她還是高估了自己酒量。
一雙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
“我送你上去!”江寧不由分說的攙扶著陳思往樓裏電梯走去,這算是江寧的本能,他習慣隨手做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不算好心,但是個習慣!
陳思這會完全沒了多餘想法,雖然感覺不妥,但還是把鑰匙給了江寧。
直到門前,江寧將陳思先靠在走道上,然後幫她打開房門把陳思扶了進去。
陳思路上已經吐了兩次,剛一進門就捂著嘴又往洗手間衝去,一陣幹嘔聲響了起來,旋即是一陣嘩嘩的水聲。
江寧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量了起來,陳思的房間不小,差不多一百平米左右,三室一廳,地板上鋪著一層紅綠相間的毯子,光腳踩上去,軟軟的,挺舒服的,客廳另一麵是一大扇落地窗,能透過窗戶遍閱江北市夜景。
“那女人怎麽還不出來?”
江寧等了會,嘀咕一聲,強行壓製住自己心裏綺念,想告辭離去,隻是左等右等也沒見陳思從洗手間出來,江寧皺了眉頭,敲了兩下,完全沒一點動靜,推了推,門應聲而開,江寧狐疑的走了進去。
洗手間不大不小,十來個平米左右,開著溫和的燈光,不亮也不暗,房間色調呈粉紅色,看上去很舒適,是個女人的經典顏色。
江寧整個人剛進去就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一動不動,他完全愣住了,陳思此時正坐在馬桶上,身子靠在馬桶邊緣,輕微的呼吸聲響了起來,顯然已經睡著,如果隻是這種情形遠遠不能讓江寧呆在原地眼光一眨不眨。更刺激的是陳思的職業套裙現在已經褪在膝蓋以下,一雙光潔渾圓的大腿上半截完整的暴漏在江寧眼光之下,甚至雙腿之間那團幽深若隱若現,刺激著挑逗著江寧的神經。
“呼!”江寧吐了口氣,下意識就想退出洗手間,隻是腳步確如定在了原地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陳思下身,完全的愣住了,哪兒就是陳思最神秘的地方,現在卻完全暴漏在一個男人眼下。
“趕緊離開這裏,再呆在這裏你就和那些強奸犯沒什麽區別!”
“反正她沒醒,你就是多看上兩眼又怎麽樣,更何況這女人今天利用你,你看回來也是應該的!”
腦海裏亂糟糟的,江寧忽然深吸了口氣,頭也不回的出了洗手間就想直接從陳思家裏出去,隻是走到門口像是想起了什麽,飛速又退了回來,手忙腳亂的把陳思攔腰抱起。希望她沒醒,江寧忽然想到如果自己就這麽走了,陳思明早醒來看到自己現在模樣,恐怕會崩潰,因為昨天是江寧送她回來的,所以他要把陳思放到沙發上去,把她衣服穿戴整齊的放上去,他也是忙眾生亂,完全沒想到陳思中途要是醒來該怎麽解釋?
不敢再看一眼,江寧把陳思內褲還有裙子全部弄了上去,把拉鏈勉強手忙腳亂的拉上,臉上一陣陣潮紅湧動,這大概是他最狼狽的一次,他腦海中清晰的回蕩著陳思哪兒還掛著幾滴水滴,形狀都像是刻在了江寧腦海中,若不是裙擺束縛著雙腿,陳思恐怕真的沒了一點點秘密!
“你幹什麽!”陳思先是惺忪著睜開眼睛,頭部有些劇痛,迷糊間隻見一個男人在自己渾身上下做些什麽,下身涼颼颼的!
“啊!!”
陳思終於反應過來,下意識尖叫起來。
“媽的!”江寧詛咒一聲,不及思考,趕緊騰出一隻手捂住陳思的嘴巴,搖頭示意她別吭聲。
陳思嗚咽了幾聲,發現是江寧,眼神驚恐漸漸淡去,但渾身沒一點力氣。她想了起來,好像是自己去洗手間,然後睜眼間就看到江寧在自己身上胡亂做著什麽?她甚至沒力氣去想,隻勉強的仰起手臂往江寧臉上打去,隻是落到江寧臉上確如撓癢癢一般。
“你在……幹什麽?”陳思口齒不清的嗬斥!
江寧低頭看著陳思已經顯得有些混亂的眼睛,低聲不耐道:“你現在醉了,我什麽也不想說,有事情明天聯係!”說完江寧就起身要走!種種刺激加上這種說不出的鬱悶早就讓江寧沒了方寸,他甚至後悔來了陳思家裏。
“不……不許走!你敢走我就報警,告你強—奸!”陳思斷斷續續道。
“你還要幹什麽?”江寧停住腳步,這女人現在喝醉了,萬一報了警,那自己一世英名就全毀了,一個男人深夜在一個女人家裏,怎麽都說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