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酒店的總統套房中!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看著眼前電視,年輕人大概二十五上下,五官英俊,眼睛深邃,但是此時卻有些呆滯的看著電視,和自己本身那種淡定從容的形象絲毫不符。

電視中是一個女神一般的人物在唱歌,拿著話筒,輕聲細語,如天籟入耳,讓人心神俱醉。

“易青青,你是我的!”年輕男人吐出幾個生硬的中文,此時深邃的眼眸中滿是貪婪和情—欲。

“事情進行的怎麽樣?”年輕男人打了個電話,然後輕描淡寫的說著,中文有些生硬,但是還算的上標準,有種特別的味道,年輕男人顯然不是z國人。

“少……少爺!屬下正在尋找機會,目前易小姐身邊有個高手形影不離的跟著,所以屬下想等一個時機!”電話一端的人說話是標準的中文,口氣恭敬無比,還有些顫音,顯然對年輕男人恐懼至極。

“我等不及了,最多再給你們十天時間,不然的話你們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是……少爺放心,請少爺等我的好消息,到時一定將美人給少爺送去!”

“我等你好消息!”年輕男人掛斷電話,然後眼睛看著電視裏的易青青愈加著迷,他從來沒見過這麽美麗的女性,美麗的讓他欲罷不能!

“碰碰碰!”敲門聲響了起來,年輕男人皺眉道:“進來!”

門開了,一個身段窈窕,妖豔可人的美女走了進來。

年輕男人關了電視,心裏一動,然後勾了勾手指。

女人媚笑著坐倒在男人懷中,媚然道:“布川少爺!”接著一雙靈巧的手輕而易舉的滑進布川的腰帶內,熟練的在裏麵動作著。

布川眯上眼睛,輕聲道:“你們z國女人很好。”

“小玲也從來沒見過布川少爺這樣的帥哥!”女人說完低下頭顱,然後把男人襠部拉鏈拉開,雙眼迷離的看著男人,慢慢的把頭低了下去!

布川臉上布滿舒爽,手部無意識的大力的按著女人的頭部。

女人皺眉的被按在哪裏,呼吸有些困難,忍不住幹嘔了一聲。

布川表情一冷,反手一巴掌甩了上去,女人尖叫一聲被打倒在地。

“布川少爺饒命,饒命……”

布川把上衣慢慢脫掉,笑著走向女人,道:“你很怕我!”

女人撲通跪倒在地,她曾經見過有人因為不小心惹了這男人不高興,這男人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就開槍把人給斃了!那種眼神烙在了她心上,恐懼無比。

隨手從抽屜裏拿出一把黑色的手槍,慢慢靠近女人。

女人雖然渾身發抖,但是一點都不敢動作,伏在地上渾身顫抖。

“把衣服脫掉!”布川走近女人,手中槍支熟練的在手上轉了個圈,然後拿在手裏,黑黝黝的槍口對準女人。

女人心裏一愣,接著是一陣狂喜,趕緊脫掉了衣服,將腿部大大張開,雙眼看著布川手中的槍口,等他接下來的動作。

布川感興趣的低下身子,然後把手槍慢慢往下挪去,在女人驚恐的表情下將槍頭毫不猶豫的放了進去。

冰冷的觸感讓女人渾身忍不住抖動,渾身僵直著一動不敢動,隻是配合的把腿部張得更開了些……

……………………

藍調餐廳,一輛保時捷停在了門口,一個優雅英俊的男人從車子上走了下來,然後禮貌的打開車門。

韓敬軍確實是很惹眼的人物,至少餐廳裏的人都將目光看了過來,想看看是什麽人值得這種風度的男人這麽恭敬的開車門。

易青青蹙眉看著餐廳,讓韓敬軍看的心疼,沒想到大廳裏有這麽多人,而且還都往這邊看著。

猶豫了下,易青青道:“我不下去了,他找的是你,在35號包房!”

韓敬軍點了點頭,然後迎著幾個女人的癡迷目光走了進去。

見到江寧的時候韓敬軍還驚訝了一下,接著就冷冷的坐在江寧對麵道:“你找我?”韓敬軍沒想到江寧會找自己,更沒想過江寧會通過易青青來找自己,這讓他很不舒服。

江寧倒了杯茶推倒韓敬軍身邊,道:“咱們沒什麽恩怨!”

韓敬軍並沒領情,嗤笑了聲道:“恩怨!你沒資格跟我有任何恩怨!”

江寧皺眉,能明顯感覺到韓敬軍的有意侮辱,但是他此時並不想跟韓敬軍衝突,這種人或許傲氣,但算不上太壞的人,隻是這種說話方式很讓人討厭。

話不投機半句多,江寧見韓敬軍態度,也正色道:“我也確實談不上什麽資格跟你有恩怨,隻是我想知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韓破軍的人!”

“韓破軍!”韓敬軍思索了下道:“不認識,沒工夫陪你喝茶,小姐還在外麵等我!”雖然對兩人的名字很相似,但是韓敬軍並沒想到這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他和你長得很像,而且還會碎玉手,這就是我為什麽認出你手上功夫的原因!”江寧一句話讓韓敬軍站住了身體。

“他怎麽會碎玉手?”韓敬軍回頭冷冷看著江寧,然後吃驚問道,碎玉手是韓家嫡係才能相傳的功夫,而且傳男不傳女,除了韓家子弟,碎玉手實在不應該被任何人知道。

江寧從懷裏拿出照片,遞給韓敬軍道:“這是我朋友的長相,你可以看一下!”

韓敬軍接過照片,然後眼睛看著手裏照片,這是江寧以前拍的唯一一張韓破軍的照片,照片裏的韓破軍一如現在的韓敬軍,隻是看上去更加順眼了很多,他沒韓敬軍這種無端的傲氣。

“他人在哪?”韓敬軍心裏充滿驚訝,這人和自己確實很像,與其這樣說倒不如說跟自己的父親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人,容不得他不多想。

“死了!”江寧轉過了頭,韓破軍的死確實對江寧是種很大的打擊,如果不是自己執意要求他脫離競技場的話,韓破軍應該能很好的活著,客觀上說,韓破軍是江寧親手害死的。

“死了!”韓敬軍有些荒唐的看著江寧,語氣頓時變化道:“你拿一個死人的照片給我看,然後告訴我他會我韓家家傳武學,你究竟是什麽意思?”說完緊緊看著江寧,眼睛裏充滿冷冽!江寧不給個說法,韓敬軍不會善罷甘休。

“沒有耍你的意思,這件事情你可以打電話給你長輩們證實一下,看韓家是不是有個叫韓破軍的後輩,如果有的話我把他埋骨之所告訴你們,至少讓他死了後還有個家,這就是我的目的!”江寧淡然的跟韓敬軍對視,心裏替韓破軍憋著一口很大的悶氣,他能確定韓破軍就是韓家子弟,有碎玉手這種家傳武術的家族應該還是一個古老家族,但是!韓敬軍竟然不知道韓破軍的存在,這是種諷刺,對韓破軍的諷刺!

韓敬軍猶豫了下,雖然感覺荒唐,但是事關重大,韓敬軍還是猶豫的給自己父親打了電話,聽得出來,韓敬軍跟自己父親關係不怎麽樣?

江寧喝著茶水,用餘光注視著韓敬軍慢慢放嚴肅的表情。

“他是不是我弟弟!”韓敬軍最後問了一聲,電話那端就再也沒有聲響。

掛了電話,韓敬軍心情很不好,頓時也覺得對麵的江寧看上去很不順眼。

“你父親怎麽說?”江寧喝了口茶問了一聲,他現在完全不用給眼前人留什麽客氣,從韓敬軍和他父親通話的態度還有韓敬軍最後說的一句話上可以看出來,韓破軍縱使不是韓敬軍的弟弟,那也肯定是跟韓家關係很深的。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韓敬軍也淡聲回了一聲,看著江寧道:“我實在很想知道那個野種是怎麽死的!”

江寧站了起來,然後忽然閃電一般出手,韓敬軍淬不及防,重重的挨了江寧一巴掌,嘴角頓時鮮血淋淋。

“你敢打我!”韓敬軍豁然起身,手掌驚怒之下把實木製成的椅凳抓的支離破碎,一陣咯吱聲響了起來,韓敬軍直接朝江寧趕了上來,從來沒人能打他韓敬軍的臉,而眼前這個在自己眼裏渺小到如一粒塵埃的男人竟然打了他耳光!

“我以前覺得你是個人,但是一個連死人都不知道尊重的人讓我懷疑我的眼光!”江寧寸步不讓,隨手拍開韓敬軍拳頭,雖然皺眉韓敬軍動作,但還是緩聲說了出來。

韓敬軍確實是個高手,拳腳並用,特別是一雙手掌,讓江寧很是忌憚,是以江寧已經連退了三步,手臂格擋到韓敬軍手掌的地方如撞到了鐵柱一樣,讓江寧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韓敬軍就算總體素質趕不上韓破軍,那麽也相差不遠了!

“我就看看你有什麽資格諷刺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