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機器貓的口袋
楊平上前摟住小女人,深深地嗅一下她發間的香味:“真想你,好像過了很多年……”
小柳今天特意打扮得很性感,一件白色襯衣,裏麵套件深v緊身背心,牛仔裙,黑色高筒靴,豔紅的寶石杏兒卡在事業線裏,妖魅得很。
“我才不信,”小柳皺皺可愛的小鼻子,對著楊平的敞開的胸口吹了口氣,“離開我那麽久都不來看我,要不是有公事你在家相妻教女才不會想起我呢。”
楊平又內疚:“唉,說對不起實在沒誠意,我……”
小柳伸手捂住他的嘴:“好了啦,其實我過得蠻充實的,你不知道邱麗姐給我安排了多少任務,你要是早兩天來京北,都見不到我。”
兩人擁著進了院子,放下行李箱,小柳給楊平倒上熱茶:“來先暖暖,天涼得很,你看我給你準備了好多禮物。”
說著小柳從東耳房拉出一隻拉杆箱,直接在地上打開:“我在郵輪上拍賣會給你拍的都彭打火機,1953年atelier紀念版,古巴cohiba雪茄,還有這個你絕對沒見過,李小龍戴過的象尾毛手鏈……”
楊平拉起小柳,把她放在自己大腿上:“出去玩急救好好玩,買這麽多東西幹嘛,你又不是不知道雪茄什麽的我都屬於葉公好龍,抽不出什麽味道區別,嗯,謝謝你。”
小柳圈住楊平的脖頸,甜膩的氣息噴在他臉上:“我就是想把好東西全給你,包括我……”
這還說什麽。楊平一個公主抱把小柳包進東耳房。先嘿咻再說。這些日子也憋得緊了,適當運動對大家都好。
偌大的院子響起了咿咿呀呀不和諧的聲音,房頂上的貓咪都羞澀地藏了起來……
事後煙很講究,小柳鑽在被子裏給楊平剪好雪茄,點上:“幸福吧?嘻嘻,看我對你多好。”
楊平吸一口,愜意:“嗯嗯,對了。我剛看見箱子裏幾件象牙製品,這東西京北查的嚴,你買它幹嘛?”
小柳蜷在他懷裏,掰著指頭數:“不光是象牙,還有犀角,都是別人送我的,有合法手續。”
“象牙製品收藏證?”
小柳搖搖頭,燙燙的臉頰始終沒離開楊平的胸膛:“不是啦,我在郵輪上認識一個朋友,非洲的。她送我的禮物。”
楊平琢磨,犀角?象牙?大手筆啊。這人絕對惦記小柳呢,想到這裏不由得有些氣急敗壞,“誰送的你都要啊?!他幹嘛的?”
“嘁……”小柳鄙視,“瞧你心眼兒小的,我那朋友是女的,她是非洲一個酋長的女兒,這些東西都是禮物,合法入關的,”說著小柳恨恨地咬一口,“叫你不相信我。”
楊平呲牙咧嘴地訕笑:“okok,我錯了,別咬啊……你那朋友長得黑吧?”
小柳沒事兒幹,揪楊平的腋毛:“嗯,很黑,夜裏不張嘴基本看不見她,不過還是蠻漂亮的,她約我去非洲玩呢,你要是覺得虧欠我就陪我去那遙遠的非洲,看一看那裏的天和樹……”
“呦,這歌你都知道?這是何勇的搖滾啊,當年我特喜歡唱,”楊平輕輕哼唱,“我想去那遙遠的非洲,看一看那裏的天和樹,親耳聽一聽非洲的鼓聲,還有那歌聲的真實傾訴,啦……那裏有一個聾啞的姑娘,她長得和你一模一樣,我們就住在茅草房的裏邊,我要用鮮花給你做件衣裳……”
不知不覺小柳睡著了,楊平本雪茄熄滅,摸摸手腕是硬撅撅的象尾毛編花手鏈,嗯,去非洲?這個可以有。
第二天,楊平陪著興高采烈的小柳去了小池基金會。去之前小柳把楊平狠狠捯飭了一番,大老板嘛,當然要西裝筆挺,皮鞋鋥亮,連襯衣都是銀質紐扣的。
小臉滿意地上下打量一番:“嗯,穿西裝布袋手串就對了,現在清清爽爽多好。”
楊平關上門,嗬嗬笑:“我早不戴手串了,想玩的時候拿出來玩玩,現在戴一堆手串上街容易被人誤會。”
“誤會什麽?”小柳打開車門上車,挺奇怪。
“誤會是收保護費的。”
小柳趴在方向盤上笑得花枝亂顫,比較胸動,楊平又有流鼻血的衝動。
現在的小池基金會越做越大,很多投資項目良性循環。邱麗和小柳也培養出一批得力幹將,投資部的吳誌偉,管庭芳;外聯部的梁坤,鄭希;陽光工程的李寬偉,費平,蔣立東等等都是可以獨當一麵的青年才俊,最大限度地保證了人才的延續性。這都是跟楊平學的,隨時準備做甩手掌櫃的。
和中層幹部見麵商討了為了小池基金會的發展方向,中午楊平請大家聚餐。
都是年輕人好交流,隨著氣氛推向高?潮,楊平借著酒勁兒宣布年底基金會所有員工組織去歐洲旅遊,掌聲歡呼聲要掀翻酒店房頂,酒店老板還納悶這是哪個傳銷組織嗎?
下午小柳帶著楊平去家裏正式拜訪,初次登門楊平煙酒糖茶買了一堆,小柳也沒阻止,這都是應該的。
小柳家在建外永安裏,八十年代的紅色磚混樓,兩居室,從感覺整潔的布局就看得出房彩雲的精明強幹。
小柳沒想到家裏還來了客人,倒不陌生楊平也認識,是那次在四合院做私房菜的楊新宇和一對中年夫婦。
“楊叔叔,文阿姨,你們怎麽來了。”小柳很高興。
文阿姨有些頤指氣使,調笑:”眉子,不歡迎我們?“
小柳嘻嘻笑:“哪能啊,小楊子出師了沒?”
楊叔叔倒是有禦廚的風範,腦袋大脖子粗,笑起來很豪爽:“他啊。還差點兒火候兒。眉子。這是你朋友?”
房彩雲忙著介紹:“哦,這是眉子女朋友,來來小楊坐,家裏地方小,將就坐,我給你倒茶去。老柳,你招呼一下小楊。”
柳爸點點頭,拿出煙給楊大廚和楊平一人讓一根。
楊平禮貌地接過。點頭問好,楊新宇他認識,不但偷過師還交流過文玩盤玩方法,熟得很:“叔叔阿姨好,都是本家,我和新宇早認識了。”
客廳地方不大,擺了一張雙人床,一組沙發,,茶幾。電視櫃。楊平隻好坐在床上,小柳拉個小凳子坐在一邊。
“新宇。最近玩什麽呢?”
楊新宇在老爹麵前很靦腆:“還是星月,楊哥,你玩什麽呢?”
“我瞎玩,最近玩小葉紫檀,你幹手玩小葉紫檀最好了。”
文阿姨今天本身要撮合一下楊新宇和小柳,無奈兒子不答應,說是太熟了,不好意思。但兩口子是看著小柳長大的,知道這樣的好姑娘難得一遇,硬拉著兒子上門。沒成想還遇到撬行的,心情肯定好不了。
“咳咳,小楊,你是妹子的男朋友?打算什麽時候定親?”
小柳眉眼通透,馬上接話:“文阿姨,我們已經領證了。”
落差太大文阿姨一時沒接受得了,來之前問過房彩雲,沒聽說有這麽一折啊。
“領證了?呃,領證了好,”文阿姨環顧一下房子,撇撇嘴,倒不是對房彩雲,是給楊平挑刺兒:“小楊沒打算給你丈母娘換套房子?”
楊平木呆呆的,這話不好回,太囂張吧,楊新宇人不錯,得給人留些麵子;太低調吧,又對不起自己:“呃,這個嘛,看小柳了。小柳,要不換一套?”
小柳咯咯笑,瞪楊新宇一眼:“文阿姨,我已經給我媽買了,就在建外sohu,我自己買的哦。”
楊大廚家裏是趁不少錢,但還不至於能在楊平跟前嘚瑟,楊新宇脖子都紅了:“媽,人家楊哥在南池子有三進的四合院兒呢,小柳那個基金會的四合院也是人家的,你沒事兒和房產販子說什麽房子啊,嘿嘿,楊哥,別見怪,你小葉紫檀呢,我看看,開開眼。”
小池基金會房彩雲沒少帶著閨蜜去顯擺,震懾力夠大,文阿姨蔫吧了。
楊平把龍鱗紋滿星小葉紫檀手串拿出來遞給楊新宇:“看看盤得怎麽樣?”
楊新宇的手是幹手,堪稱盤玩聖手,一串星月菩提被他盤得瓷白光亮,他接過小葉紫檀看看,咂舌:“楊哥,這就是傳說中的玻璃光吧?和鏡子一樣啊,你看我爸戴的,烏起碼黑的,糟蹋了。”
楊大廚笑罵:“我就是瞎戴,每天油裏來煙裏去的,哪能和你們這些專門玩珠子的人比。小楊也沒給你老丈人整串好的?”
楊平嗬嗬笑:“我就這些玩意兒多,”他又從兜裏比劃比劃,掏出個厚密封袋,“爸,這是串龍鱗紋滿星小葉紫檀,雞血紅,三百六十度滿鱗細星,和我玩的一樣,就是剛開出來還沒盤,所以是橘紅色的,你開車正好戴手套,很適合盤小葉紫檀。”
柳誌林連忙客氣:“我不玩這個,別糟蹋了。”
“沒事兒,平時套在車的檔杆上也行,”楊平又從兜裏比劃比劃,取出一串1.5鈦晶手串,“這串女士的給媽戴。”
文阿姨眼睛都直了,她以前沒接觸過文玩,可是兒子和老伴兒都喜歡,天天灌耳音也成半個行家了:“這是鈦晶的?這麽透啊。”
楊平又從兜裏比劃比劃拽出一串0.8的108碧璽手串:“文阿姨,初次見麵,小禮物不成敬意,千萬別客氣。”
文阿姨眼睛都水靈靈的,如果說鈦晶人們了解的不多,那碧璽可就太耳熟能詳了:“這怎麽好意思呢,嘿嘿,呦,這晶體夠通透的,太貴重了,我……”想說不能要實在舍不得張嘴啊。
房彩雲揚眉吐氣,喜滋滋地給女婿端來茶:“別和他客氣,咱們多少年的關係了,應該的。”
楊新宇就好奇的很,伸手摸摸楊平癟癟的西裝兜:“楊哥,你這是機器貓的口袋吧,癟癟的咋這麽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