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翻身坐了起來,看著著床邊工作著的電風扇,寧雪發現自己竟然睡不著了。感受著電風扇吹出來的熱風,她感覺特別的悶熱。是因為今天遇見了他了嗎?寧雪不解,她已經很久沒有失眠了,是和他有關嗎?她自嘲的笑了笑,人啊,就是這樣的奇怪。明明已經對他沒有任何感覺了,卻還是會為他失眠。
站了起來,走出房間,在陽台上看著外麵的月亮,沒有任何睡意。想想這2年來的辛酸,寧雪突然又走回房間,來到床邊,掀開枕頭,在枕頭裏摸索著,拿出了一個本本,看著上麵的數字不語。照她這樣的速度,什麽時候才會有自己的房子?又把它塞了回去,寧雪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數著綿羊,慢慢的睡著了。
清晨,寧雪被一陣煩人的敲門聲吵醒,寧雪用被子捂住頭,卻仍然擋不住那聲音傳進耳朵裏。她仍然不願意起來,心裏想著至要她不回答,敲門的人自然就走了。可是外麵那個敲門的好像非要她有個回答,一聲敲的比一聲大。寧雪受不了的翻身坐起:“吵死啦!誰在敲門啊!沒看見別人著睡覺啊!”
“是我,房東。你開一下門。”寧雪看著門,仿佛要把門那邊的房東看出了窟窿才甘心。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的說:“等會。”穿上外套,走去開門。“房東,這麽早有什麽事嗎?”房東笑著看著她說:“是這樣的,我侄子想要來這裏打工,可是卻還沒有找到房子,所以我想要你把這房子讓出來讓我侄子住。”
寧雪眼睛一眯,看著房東的眼神冷了下來,雙手抱胸冷冷的看著房東說:“房東,我的房子好像這個月的月低才到期吧?你這樣是想違約了?”房東看著她笑的一臉的陰險:“是呀,這個月底到期,要是你沒有搬出去的話,那我就來幫你搬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件事情,既然告訴你了,那我就走了。記住,月第前搬出去。”
看著房東轉身離開,寧雪氣乎乎的關上門!房東著是什麽意思!趕我?這城市難道就他一個地方才有房子?工作才沒了,現在住的地方都快要沒有了。寧雪不明白,她最近是走的什麽黴運啊。穿上衣服,寧雪決定還是先找房子要緊。畢竟到月底沒久了。看著垃圾桶裏的垃圾,寧雪腦裏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她所遇到的倒黴事情是不是全都是他弄出來的?拿出手機正想打電話質問,卻想起她根本沒有他的手機號碼。她把手機放回口袋。算了,還是不要和他再有任何的牽扯了吧。問了又怎麽樣?房子還是照樣要找,工作還不是照樣要做?
自己給自己加油,寧雪笑容燦爛的出門了。
“什麽?不招?”
“啊?已經租出去了?你租出去了還貼……喂!喂!什麽意思啊!”寧雪憤恨的關上手機,眼睛幾乎冒出火來。一個早上打了無數個電話,不是已經租出去就是不租!約好的呀!氣憤的她並沒有發現她的身後有一輛貨車已經跟了她一個上午了。
“總裁,這樣好嗎?要是被夫人知道了……”王德一臉的擔心的看著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嚴暮揚,車子裏麵赫然是個舒服的房間,中間的儀器閃著光芒。“現在幾點了?”他閉著眼睛詢問。王德看了看手表說:“總裁,已經中午11:26了。”他恭敬的回答著嚴暮揚的問題。嚴暮揚張開眼睛,裏麵是淩厲的目光:“叫他們把我的車開到這附近來。”王德愣了一下。立刻知道了嚴暮揚著想什麽,想出聲說什麽,卻終沒說,拿出手機開始撥電話:“喂?小何啊,你把總裁的車開來XX附近以後打我電話。”
“不要多問,開過來就可以了。”
“恩,好,到時候聯係。”
掛掉電話,王德恭敬的說:“總裁請稍微等一下,車一會就來。”嚴暮揚點了點頭,聽著工作人員用變聲器回答著寧雪的問題。沒錯,他現在在幹的,就是用這個儀器接聽著寧雪的電話,讓她無法找到住房和工作。其實,她的工作和住房問題都是他弄的。聽著她從早上的溫柔的聲音到現在聲音裏透露出的不耐煩,嚴暮揚感覺到他的貝兒已經變了,她以前耐心很好的。
“總裁,車停在了XX。”王德接了電話以後,告訴嚴暮揚,他點了點頭說:“恩,叫他們繼續跟著貝兒,我們下車。”偷偷的下車,他們在不被寧雪發現的情況下離開,來到了嚴暮揚的車子旁邊。王德讓小何下車,坐進了駕駛座。小何下車以後立刻幫嚴暮揚打開車門。他看了他一眼,威嚴的說:“回公司的車費可以報銷。”說完,進到車內,不再看他。
“總裁,我們現在是要去找夫人嗎?”王德轉頭問著嚴暮揚。嚴暮揚看著王德,眼裏一片深沉,讓人讀不懂:“王德,你著我身邊這麽久了,我還以為你會了解我,想不到……”接下來的話他並沒有說出口,可是王德的臉上閃過一抹緊張,立刻回答:“總裁,是我多嘴了。”車子啟動,向寧雪的方向開去。
寧雪正踢著路上的石頭發泄著自己的怒火,一輛勞斯萊斯在她旁邊停了下來。她疑惑的轉頭去看,車窗搖了下來,露出嚴暮揚那張溫柔的笑臉:“雪兒,有空嗎?請你吃飯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