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第091章 證據作戰(下)第九十二章 消失的錄像帶
李三思換身成為蘇三,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檢察院門口站崗的武警擊暈,他用的是一種壓迫了神經的手法,手點在後腦勺靠近脖頸的兩側,壓迫住這裏通往大腦的血流和神
經,整個人會在瞬間感覺到全身麻痹,並且失去神智,最後暈眩過去,最後等到被施以手段的人蘇醒過來之後,因為沒有正麵看到人,也隻會覺得自己是瘦勞過度,睡了一覺清醒
過來而已,這種類似於武俠小說裏麵控製別人的手法,是大林寺結合了武術和現代解劑學原理綜合而成的手法,當然暈眩的時間是以施用者的手力和對方的身體情況為準的,李三
思用上的手力,即便是一個身體素質再好的武警內衛,也要三個小時才能夠蘇醒,所以李三思冒充警衛站崗,也最多隻有三個小、時的時間,三個小時時間一過,如果還沒有發現
任何的異樣,他就隻能夠撤退。
當然他也沒有抱有任何的異僥幸心理,不過守株待兔,一向是一個好值探的慣用法門,卻沒有想到李三思竟然探聽到這樣的大事,汪達和三個警察走出來,在以為自己聽不見
的距離說著話,卻不知道李三思能夠將這一切聽得清清楚楚,一切都是運氣十足的撞上,李三思豈能夠錯過,所以崗也不站了,還穿著武警的製服,就打上了出租車。
李三思在車裏麵將外麵的製服一脫露出其中的淡藍色T恤,然後同樣的把褲子一脫,原來的牛仔褲也現了出來,而現在通過後視鏡觀察著後麵李
三思的出租車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驚訝得嘴巴都閉不上來,用試探性的語氣問道,“武警同誌你,這個?”
“逃班,見媳婦!”李三思很直接的回了一句。
“哦!”出租車司機吞了口口水,什麽也不說,專心的跟著前麵的黑色悍馬。
悍馬車在一家賓館停了下來,然後汪達和三個警察走了上去,李三思下了車,付了出租車的錢,然後跟著私人走了進去,如果李三思沒有預料出錯的話,這裏應該是那三個特
警所住的賓館,李三思施展特種部隊隱匿的身法,跟蹤而去,這三個人如果是藍盾聯盟的人,那麽他們的身手也定是不凡,不過要比起李三思來說,雖然他的實力減弱了一半,不
過也猶有不及。
三個人在賓館四樓的459和458房間停了下來,汪達和其中一人進了458,而另外兩個警察則進了459,汪達身邊的這三個人,應該就是他在藍盾聯盟的舅舅派下來的專門針對薛
晉官的人手,四人走了進去,過不了半晌,房門打開,四個人走了出來,那三個藍盾特警,已經換了一聲便服,跟著汪達就乘坐電梯走了下去。
等到四人所在的電梯門關閉的時候,李三思剛剛想要走出隱蔽點,去到剛剛四人的房間門口,突然覺得不妥,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電梯門嘩得一下打開,鄭袁泉一雙眼睛
鷹隼一樣的打量著光線並不太好的酒店走廊過道,靜悄情的沒有任何一個人,他亮起的眼神再消倏過去,然後在不明所以的汪達眼神之中關閉了電梯門。
電梯門合上,電梯剛剛要啟動的那麽一個臨界點上麵,鄭哀泉又閃電般的摁開電梯,警惕的朝向外麵。
站在他旁邊的汪達完全呆愣在了原地,鄭袁泉接二連三的摁開電梯,究竟是幹什麽?
這次鄭袁泉收回目光,才是真正的摁到了第一樓的按鈕,轉過頭來,對著一頭零水的汪達說,“這是職業病,我總會用一種反偵察的手法,看看我們身後是否跟著什麽人,因
為剛剛我們在路上的時候,有一輛出租車很可疑”鄭袁泉一雙眼睛露出淩厲的光芒”或許我養成了習慣,比較的多疑。”
汪達噓了一口氣,然後說,“差點沒有被你嚇死,感覺到就像是在演警匪片一樣,不過要真的有誰跟在我們身後,憑借鄭叔叔你的手段,他還不完全是找死!”
鄭袁泉哈哈一笑,語氣頗為自豪,和三人一起下到了第二樓。
等到電梯已經完全消失了聲音,李三思才走向房門,房門是用電子鑰匙控製,隻有酒店查房的經理和總台才能夠控製打開,李三思心頭一動,順著樓梯進入了酒店大廳,大廳
上麵隻有兩個服務員站在總台上麵,李三思徑直的走向酒店走廊的一個堆放行李的房間,清潔員正在做打掃,房門打開,裏麵有一個大型的洗衣機,還有一套一套整潔的蒙著塑料
袋的酒店製服,李三思走過背著的清潔員,後了一套領班製服,然後一閃身進入了廁所。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儼然是一副大堂經理的模樣,掃了一眼酒店大堂的一此員工牌,然後徑直的走到總台上麵,臉色鄭重的對兩個服務員說,“陳經理在經理室找你們,這裏
我先來接手,你們快去快回。兩個服務員看著麵前出現的這個男子,似乎是從來未見,不過酒店人數眾多,分管各個門路的經理也比較多,像是他們前台服務,就是由服務部的陳
經理繞一管理,現在這個男子語氣鄭重的說,倒是讓她們確信無疑,當下連忙收撿了手頭上麵的事務,朝著安全通道走去。李三思接管酒店前台,調出電腦裏麵的客房管理係繞,
找到四樓的458,459兩套房間,在動作的一欄裏麵,點選了開門。
然後他退出係繞,迅速的離開,用他驚人的速度,朝著樓梯移動上去。
“鄭叔,那盤錄影帶,你可放好了沒有?”汪達在桑拿池裏麵,轉過頭來問道。
“我將其放入了酒店的公文包裏麵,和我的手提電腦放在一堆,放心,那是電子鎖,不會有其他人能夠打得開,相比起從前的鑰匙來,安全太多了,我自己帶著又太麻煩,再
說了,薛晉官的證據還有那麽多,我怎麽可能一一的帶在身上,嘿嘿你是否因為不敢相信我們能夠收拾薛晉官,所以顯得患得患失?”鄭袁泉嘿嘿一笑,看著汪達。
汪達訕笑著說道,“那倒不是,就是對薛晉官的倒台,有一些迫不及待了。”他迫切的想要看到薛辰琪落難的樣子,所以心頭倒是越想越興奮,“嘿嘿,鄭叔叔,我能夠打聽
一下麽,這次舅舅不是手頭上有兩個副廳級案子和這個薛晉官的案子麽,他打算讓哪一個成為全國新聞的焦點?”鄭袁泉掃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噢,你難道還不知道你舅舅
的打算麽,如果讓你選,你會選擇誰呢?““汪達嘿嘿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然後看著鄭哀泉,他雙目亮出一些淩厲的光芒,他當然希望薛晉官能夠曝光,因為這樣一來,薛辰琪的家可謂是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從
前和薛辰琪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麵對著薛辰琪那高傲如公主的性格,卻又不讓他碰一下的那種樣子,刺激的心裏麵癢癢乎乎的,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對薛辰琪千依百順,為的
就是能夠得到她,可是薛辰琪老是高高在上,就像是一輪圓月一樣冰清玉潔,難以觸摸,每每想到自己身為薛辰琪的男朋友,卻沒能夠牽到她一下手,他的心裏麵就有一股子莫名
的火氣。
現在他掌握了薛辰琪家的生死,自然將一切都爆發了出去,那些原本得不到薛辰琪而來的悶氣,一時間都湧發了出來,使得他很有一種報複性的快感,他嘿嘿一笑著說道,“
如果是我的話,既然做了,我還不如幹脆徹底一點,把薛晉官給報道出來,作為全國的一個典型,在全國人民的注視之下,接受他應該有的懲罰!”
鄭袁泉哼哼的笑了起來,不置可否,如果要曝光的話,當然會是薛晉官了,汪達的舅舅林南手頭上正處理的兩個副廳級人物,兩個人雖然被處理是跑都跑不掉的,但是其家屬
基本上都為了獲得從寬處理,從中都暗地裏通過不少的渠道,將一些錢財都暗地裏送到了林南的手中,既然已經被抓住了,唯一能夠做得,就是爭斥從寬處理,如果不在媒體上麵
曝光,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那麽還好說,隻要暗地裏麵花一部分錢,打點一些關係,而負責這件事情的林南手頭上麵再鬆一點,原本有些證據也可以不必要全部的送上去,那麽
原本就算是無期徒刑甚至於是死刑的刑罰,都有可能最後隨便的坐個三四年牢就能夠被放出來。
雖然官是丟了,但是至少命是保住了,憑借從前留下來輾轉反側的一點錢,東山再起是不可能的了,但是要說生活下去,倒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一旦曝光,被全國各大媒體所注意,那麽誰還敢在眾目睽睽下麵幫你減刑做手腳?所以一直有一個說話,隻要被曝光,那是必死無疑,就算是不執行槍決,至少也是個動
輒十八年以上的重刑,所以避免爭取這一個曝光的名額,倒是成為了這三個被盯住的上層官員當務之急的事情,而那兩個栽在林南手中的官員,都知道這點潛觀則,所以最近鄭哀
泉上司林南手頭上麵的收入,可是頗豐。
這都是藍盾聯盟的一此潛觀則,沒有人戳破,也不會有人橫加幹涉,前兩個官員都已經交了不菲的費用,足夠讓林南放過他們一馬,從輕處刑,而這個薛晉官,則就是一個專
門抓出來的典型人物了,林南已經是打定了主意要讓他作為自己升級的工具,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麽預先的征兆,等到他處理完手頭上麵的兩個副廳級官員,就將要來到南州,那個
時候,也就是他們收集完成證據,讓林南對薛晉官來一個漂亮抓捕,然後公諸於眾的事悄了,加上南州市最近即將舉辦維也納新年音樂會,不少的眼球都聚焦這裏的時候,將會弓
起一樁特大的轟動,林南想不升級都難。
鄭袁泉嗬嗬一笑,然後對汪達說,“至於抓誰來做典型,你就等到你舅舅來的時候,再給他意見吧!”雖然知道林南的想法,不過在汪達的麵前,還不如讓他多依靠舅舅林南
一點,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頂頭上司,本身沒有兒子,對這個侄兒子可是當成親生兒子看待,恨不得將自己的職銜未來都一並傳給他。
汪達和鄭袁泉三人泡好了桑拿,找了個地方好吃好喝了一頓,汪達可算是見識到了什麽是國家秘密機關了,鄭哀泉隨手所付出來的錢,都遠遠的表現出一個普通公務員能夠獲
得的金額,同樣的,他的舅舅也是一樣,動手就送他一輛蘭博基尼,這是什麽手筆,在這個國家機關辦事,簡直比企業的老總的年葫都高。
四人酒足飯飽了之後,才晃晃悠悠的回到賓館,鄭袁泉帶著自己的提包進了沐浴間,準備衝一個熱水澡,而汪達則陪了他們一天,正準備等到鄭袁泉洗了澡出來給他告別,順
便聯係明天繼續出發收集薛晉官證據的事悄,就聽到沐浴間的房門嘩然打開,然後鄭袁泉頭發都被打濕,圍著一條浴巾,驚慌失措的衝到汪達這邊來,也不說出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就在自己的行李包囊裏麵來回的翻找。
然後他似乎一無所獲,一屁股坐在床上,拿出形貌奇怪的手機,摁了一個按扭,一分鍾不到,房門就打開,住在隔壁459房間的兩個衣衫不整的藍盾特警衝了進來,“頭兒?什
麽事!”
這下子就連汪達心裏麵都有一種陰影,看著坐在床頭上麵的鄭袁泉,汪達從飛機場接到鄭哀泉這麽兩天以來,第一眼的感覺就覺得他果然是和舅舅是一個組織的人,氣度和風
貌都非同凡響,做任何事情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感覺,仿佛背後有著無窮無盡的靠山和實力,根本不曾見過鄭袁泉有什麽驚異和失態的模樣。
但是現在鄭袁泉**著上身,圍著一個浴巾,坐在床上,一雙眼睛愣愣著盯著地麵,好半晌抬起頭來,雙眼顯現出震驚的神色,“放在我提包裏麵的錄像帶消失了”
李三思走在大衙上麵,手中拿著那盤有薛晉官豪華場所消費證據的錄影帶,然後雙手一捏一扯,錄影帶就劈劈啪啪被捏成了碎片,接著他隨手一拋,錄影帶連帶著碎片飛了一
個弧線,掉落在了垃圾桶裏麵,李三思雙手抱頭,無比輕鬆的走在陽光和梧桐村葉交相揮映的步行街上麵,薛晉官的唯一證據已經銷毀,薛辰琪一家也保住了,不過以汪達背後那
個舅舅的作風,這件事情或許還並沒有那麽簡單就能夠結束。
他輕鬆的舒了一口氣,閑散的拍了拍手,反正他的麻煩夠多的了,現在也不在乎多來一兩件,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大林寺已經派出人來到了南州市,那麽是等於他的援兵到
了,他一直以來的這種不敢露頭消失的日子,也算是過到了頭。
遠方低矮的梧桐村叢看過去,有光線照射得到的地方,露天廣告大屏幕上正播放著維亞納新年音樂會的宣傳廣告視頻,旁邊的幾顆村木上麵,又有新的大紅橫幅被掛了起來,
這個平凡而又不平凡的季節之末,新的一年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