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被雷的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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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出門又不是代表不出門”那男子說這話時明顯有些底氣不足,其實剛才他真的看到一個很俊俏的女子,以為沒見過所以才認為她就是白三小姐。
聽這話竹清更是確認此話不一定是真的,這個陳楠,自己都不知道他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陳楠是少府監陳思俊的兒子,陳思俊有兩個女兒卻隻有一個兒子寶貝的不得了,事事寵著就養成了這陳楠刁蠻的性子。
其實竹清能和他做朋友脾氣秉性都是合得來,竹清隻是空長了一副柔弱乖巧的模樣,到讓他在家裏省了不少力氣。
“你們都是不喜歡濃重的胭脂味,不過聽說白三小姐喜歡上了一個蘭花味道的男子,這真不是你?”陳楠翻著眼皮,略略有些漫不經心的問,其實他隻是說說,畢竟竹清不是那種讓人看一眼便忘不了的美男。
顯然他沒有意識到有些人就是不走尋常路,眼光自然與常人不同。
“我都不認識她,而且我一個庶出的怎麽配得上大名鼎鼎的白三小姐?讓皇城的未婚男兒們聽去,我估計是出不了門了。”喝了口茶吧嗒吧嗒嘴。
“哎!別妄自菲薄,清公子的大名也是不錯的嘛,對了你這幾天怎麽都不出門自從······哎!不是說女皇要給紫家指婚四皇女?現在能嫁皇女了。”男子眉毛挑著,好吧他忘記從什麽時候沒有見到竹清,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真的很久了。
“嗬嗬,輪不到我。”嫁四皇女?不是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這個‘福分’誰愛要誰要他可不想去,說到清公子,竹清一笑。
幾天前得知女皇並沒有正式指婚時竹清那開心啊,載歌載舞衣袖一仰,才發現手臂上的守貞砂沒有了,那天的那個女人衣服上有個君字,這不今天就出來打聽哪個世家女子名字裏有君字!
“小楠,這皇城哪個世家小姐的名字裏有君這個字。”說著還點了茶水在桌子上寫出來。
陳楠盯著竹清看了看,嘿嘿的笑了“還說你對白三小姐沒意思?嗯?”
“什麽意思”竹清看的有些心驚膽戰。
“白三小姐全名——白——亦——君!”
五雷轟頂啊!
竹清的杯子砰地一聲掉到桌子上,不會是她,不會是她,白三小姐什麽人物,怎麽會走小巷?還孤身一人到山上?她們這種世家小姐身邊仆人不是一堆的嗎。
“那白三小姐出門又沒有帶好多侍從的時候?”老天保佑不是她。
今天竹清這是怎麽了?不會真的喜歡上了吧,嘿嘿,那就讓他知道自己有多了解,接下來陳楠給竹清講了所有白三小姐的情況,多不喜歡男子,多喜歡安靜,最重要的是身邊沒有什麽侍衛,因此總是喜歡走偏僻的路。可是他在偏路上守巷待白三小姐時總是沒有收獲,這點兒陳楠很鬱悶,所以關於白三小姐的傳言真的不可信,不過對竹清講還添油加醋了一番。
除了那兩句,竹清幾乎沒有聽進去別的,多不喜歡男子、多不喜歡男子······大腦中回放著這兩句話,如果白三小姐知道自己趁她昏迷‘奪’了她的‘清白’,會不會殺了自己?答案是會的。顯然竹清已經忘了現在吃虧的是他
一個僅有的朋友調笑著,平時竹清肯定也就聊起來了,今天他可是沒心情得很。
“隻有她一個人?”竹清試探著問道,老天給自己個希望吧!
陳楠想了一下“還有太仆寺卿沈君賢,清兒你找帶君字的人做什麽?”
竹清沒有回答,現在他可是急著呢!“她怎麽樣?”
“還可以吧,年紀輕輕就做了太仆寺卿。”
“長相?”
“還行,在皇城就是一般,畢竟這裏俊美女子太多。”
還好不是醜的,可能有希望是那個女子。
“和白三小姐比?”不知怎麽就問了這麽一句。
“清兒,你傻了吧,怎麽有可比性?白三小姐可是謫仙兒似得人物。”
“你見過?”
“沒有啊!不過有人見過,在九樓門口還幫別人解圍。”陳楠又犯花癡了,憧憬著。“是個男子,聽說還拉白三小姐的衣擺,真是討厭,誰知道是不是他自己下的圈套,故意接近白三小姐!”花癡到半截就惡狠狠的來了這麽句。
竹清瞅著他這樣,無奈,怕是再問也問不出什麽,不理發花癡的人,轉身走了。這一走再見麵就是五六年後了。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竹清已經潛意識認定裏白三小姐。不過對於一個‘很不喜歡’男子的女人來說,怎麽會調戲男人去?那天那個女人明明就調戲他的,但各項證據也是指向白三小姐,因此未來幾天竹清一直陷入死胡同,不過他在死胡同沒待幾天又有新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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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子”剛回來竹清身邊的小侍就戰戰兢兢的說了這麽句話,“家主,讓您去前廳”哆哆嗦嗦說完了。
“怎麽總是咋咋呼呼的!仔細以後嫁不出去。”竹清看他這樣,敲了他頭下,什麽事兒能把他嚇成這樣?帶著疑問往前廳走。好容易清淨一個月怎麽又有事?今年真是不順。
到了前廳竹清就感覺自己應該是‘好’日子到頭了。
主座上坐著紫家主紫柯,旁邊是紫主君上官熏,而竹清的爹爹跪在地上,旁邊赫然是一件女式的外衣。這件衣服他是認識的,就是他房裏那件。
竹清倒是淡定的進去了,跪倒地上不說話,若是他硬碰硬不知道什麽結果,自己先服軟,然後見機行事,若是被處死就不值了。結果紫柯沒說什麽,倒是紫主君一個眼神旁邊的一個男人走到竹清身邊,掀起他的袖子,潔白如藕的手臂露了出來,這個男人他認識,是紫主君的陪嫁公公,至於他做什麽就更清楚了。
“竹清,你也太······”紫主君掩麵歎息,看那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好像是真惋惜似得,是不是真的又有誰知道。“我現在也給你求不了情了,你連清白都······哎!若不是真看見,我都不相信那保胎藥真是給你的。”
今天一小侍慌裏慌張的抱著藥往竹清院裏跑,被紫主君發現,見他懷裏的藥時問了句,那小侍結結巴巴的說治拉肚子,因為怕竹清出事沒人替嫁,多關心了幾句,當看到藥包上的字時急了,有用保胎藥治拉肚子的嗎?帶著貼身小侍到了竹清屋裏搜了一件女式外套,結果就這樣了。
竹清本來就是可有可無,若不是這次賜婚怎麽能想起他來?無論如何他是不能嫁了,清白被毀,嫁皇女?結果還不是滿門抄斬!雖然舍不得自己的兒子,但是孰輕孰重他還是知道的。
全都等著紫家主發話,結果紫家主什麽都沒問,連刑罰都沒走就直接逐出家門。
這件事情牽扯應該不簡單,單看衣服的料子就知道,這世家女子自然不會輕易認這事兒,到時候再被反咬一口,丟的還是紫家的臉。還是逐出家門來的簡單幹淨,說到底這孩子若不能給自己帶來多大利益舍了也就舍了。
竹清的爹爹什麽都沒說,他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沒用,而且這逐出家門是輕的,隻有在財物上救助兒子了,盡管自己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