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被心疼的白亦君
說完紫語挑著眉看看東方臨寒,見她臉上沒有一點不悅,嗯也對,她這樣應該是有錢的不會在乎這點兒。
“小公子不知可否告知府上,好改日親自登門道歉。”
“不必了明日送到這兒給掌櫃的就好。”
“小公子莫不是在害怕什麽?”女子笑笑說道。
紫語從掌櫃的手中接過紙張看了一遍回頭衝東方臨寒一笑,讓人如沐春風,臨寒竟有些愣住了,坐在那的女子也看到了,這孩子長大了絕對風華絕代,她有種想要占有的心理。瞅了一眼臨寒,搖頭放棄了。
“小臨寒!!!”給她示意她寫名字,並未介意他的稱謂寫下名字給他一張,一式兩份一人一份。
“好了我們走了,還有不要用激將法”,笑著對她擺擺手。
東方心宇笑東方臨寒莫不是喜歡上了剛剛的小不點兒?
結果東方臨寒把剛剛的紙扔在了她麵前的桌子上,轉身走了,東方心宇拿起來一看臉都綠了欠債人赫然寫著東方心宇。
“小王爺果然聰明哈!”剛一下樓就看到還在樓下的紫語。
“是誰抱著個男人汙人眼球?”東方臨寒挑了挑眉,這個小公子明顯是針對她們,隻是不知道這個才見一次麵小公子她什麽時候得罪的。
“說的也是,反正有還錢的就好。”剛剛一聽名字就認出她了,一個是東方傲傲王的女兒東方臨寒。據說傲王沒有娶夫,但在十幾年前抱回一個嬰孩,還說這是自己的孩子,開始人們不信,後來長大了和傲王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也就沒人說什麽了;另一個是四皇女東方心宇,當年差點娶了爹爹的好色之徒,要知道剛才應該好好訛她。
這可是冤枉死東方心宇了,她是壓根兒不知道竹清這檔子事兒,
邱意因為在朝堂說了竹清的往事,兩天以後就因徇私貪汙被押後受審,結果在寫了一封認罪狀後在牢中自殺,稍微和邱意有所接觸的人都知道那人絕對不會自殺,但是女皇沒有追究就過去了。
不過東方心煥倒是‘稍微’調查一下,給女皇出主意的人是女皇最信任的,官位不高,想來是故意給了個不起眼的職位,不過這人同樣是白亦君的人。得到這些時東方心煥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氣,這個女人無疑是表姐安排的,不過是費盡心思討好了女皇而已。
如此工於心計的人她姐必是不能控製的,表姐的手真是無處不在,若是有不軌之心這個表姐怕是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大金顛覆。她是沒有能力和表姐作對,但是也不能什麽也不做。
於是東方心煥‘不小心’說漏了以後,導致竹清很生氣,這也是她要的結果:讓竹清來牽製表姐,她也好好了解表姐的心思。
不過她把心思打到竹清身上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第一,這件事竹清不會對白亦君有所隱瞞,他必定會說誰告訴她的;第二,竹清不會因為這件事怪白亦君。竹清是善良,不過得罪他的人,他不會輕易放過,不然不會教育出紫語、紫墨那樣的孩子,也不會和白三小姐牽了紅線,可見冥冥之中還是有定數的。
但是因為這個事兒,竹清還是和白亦君鬧了幾天,直到那天白亦君回來。
“過來,站那麽遠怕我吃了你?”白三小姐閉著眼睛趴在床上。
從竹清一接近她就知道,他身上那種特殊的氣味,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多少人知道這種古老的方法了吧。注香也叫注體香就是字麵意思,過程她不知道隻是從那本《九經注》上了解了一些,當時隻是好奇真的有這種方法?畢竟也隻是傳說,若是有這種辦法以後用來賺錢倒是不錯。
第一次見他時(指白亦君意識清醒的時候)她就奇怪,生活這麽困難怎麽還有銀子買脂粉,她隻當是男兒家都是喜歡總得騰出點兒錢來也沒注意,之後也沒見他用脂粉,身上還是有那種味道。竹清說他不用脂粉時她才想到,雖說注香和平常的脂粉有很大區別,但是對於常年不接觸脂粉的白亦君來說還是很難區分的。
見到疲勞過度的白亦君竹清的心猛地抽了一下,自己不過是幾天沒見,她怎麽就成了這幅樣子,在他的記憶中,白三小姐和憔悴是沒有關係的,現在他才意識到——白三小姐也是人。
竹清緩緩地走過去,輕輕地爬上床,以最舒適的力量給白亦君按摩。不知是竹清的按摩舒服,還是太累的原因,很快白亦君進入深度睡眠。
等她醒來天已經黑了,揉揉太陽穴下床,睡了一覺倒是感覺餓了,披了件衣服打算去找點吃的。一陣冷風吹進來,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現在她才感覺到,身邊有個小侍、婢子什麽的還是有好處的,起碼這半夜想吃點兒東西不需要自己找。
繞到廚房才發現,這麽晚廚房有光,走近了才發現一男子在灶忙活著,因為他一個人的原因顯然有些忙不過來,顧著下麵的火,還得顧著鍋裏的。雖然進冬了,男子的額上還是滲出了細小的汗珠,那男子倒是不顧形象的用袖子把汗珠擦了,繼續忙。
白亦君不自禁得走了過去,那男子聽到了聲音頭也不抬。
“找到了嗎?把那個切碎了端過來,還有花生。”久久沒有聽到聲音,男子轉過頭突然愣住了。“君、君子!!!”男子顯然有些驚慌失措,沒注意手裏的東西掉地上。
白亦君倒是淡定的垂下眼皮,瞅了瞅地上的勺子輕輕吐出幾個字:“什麽味道?”
這時男子才回過神,一打開蓋子一股淡淡的糊味兒出來,竹男子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嗖嗖兩聲傳來,兩根蔥掉到鍋裏,竹清手一抖蓋子掉下去,正好蓋到鍋上。男子不解的瞅著白亦君,白亦君慢悠悠的坐在桌子旁邊:“蔥可以祛糊味兒。”見男子還是不解的表情又道“爹爹說的。”
她是真的餓了,她可不想到嘴的飯廢了;最重要的是看到竹清那表情她是下意識的表現。
聽著白亦君不冷不熱的語氣,男子也是有些心傷,腳下輕輕地挪過去,左手手指卷著右手的:“君子”,聲音滿是討好,不過白亦君沒有吭聲,拿過桌子上的茶壺,翻過一個杯子,倒水。
像是天都給男子討好的機會,男子以最快的速度到爐灶上換了一壺熱水。
“君子君子君子······”男子搖著白亦君的衣服,女子用另一隻手倒了一杯熱水,拿起又放下,轉過頭看著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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