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直接無視掉了小白師兄的臉色,開始拉著小白師兄開始潛伏在人家屋頂上麵等待著那家人發現自己家的金庫被偷了以後的情況。

果然,鎮長家的傭人首先是發現了符都掉了,於是立即去請了鎮長來。鎮長發現了符掉了以後,立即讓人去周圍盤查,看看少了什麽。然後自己就下去了地窖,很快,地窖裏傳來一身尖叫聲。

萱草看著那個鎮長臉上青筋暴露的走了上來,然後吩咐下人到處去找可疑的人。

這個時候,有個白白胖胖,看著眼神呆滯的男人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皺著眉頭問麵前的鎮長:“爹,怎麽了,怎麽這樣吵啊。”

“沒事兒,什麽事兒都沒有,大寶,你回去休息吧。”

鎮長見著麵前的男人,臉上立即帶起了笑容,溫柔的安撫著麵前的人。聽了鎮長的話,那個人似乎有些不解:“既然沒有什麽事兒,那怎麽還這樣吵啊,都這樣吵了,大寶怎麽睡覺啊!”

鎮長聽了大寶的話,抽了抽嘴角,然後對著旁邊的人說道:“你們都安靜,誰讓你們鬧哄哄的,都各自去幹各自的事情,不許鬧!”

說完了以後,他就看著麵前的大寶。大寶見況,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單純的笑容:“爹真好,大寶去睡覺了。”說完,就走回房間裏了。這個時候,還是上次那個軍師模樣的人過來問鎮長:“鎮長,我們現在?”

“現在?外麵繼續查,想來他們也不會還留在這的!”鎮長說著,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看著鎮長那個樣子,萱草忍不住想笑,對著旁邊的小白師兄說道:“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報應,看他對他兒子的態度,想來也就隻有那一個傻兒子了。”

“傻兒子有什麽不好嗎?”小白師兄微微皺眉,看著萱草。萱草看了看麵前的小白師兄,然後又看了看那鎮長,突然覺得自己這隻其實在某種意義上麵也算是傻兒子啊傻兒子。她突然好想下去和那個鎮長來個擁抱,我知道你養你傻兒子有多麽艱難啊!

兩個人在那裏偷窺了好一會兒,然後就準備走人了。畢竟那裏麵的好東西已經被扒拉的差不多了,雖然說很顯然他們走了以後鎮長會繼續剝其他人的皮。但是那些事情就和他們沒有關係了。

萱草想著,就拉著小白師兄要和小白師兄一塊兒走。路上果然戒煙了許多,很多看著像是鎮長那裏的人,都在周圍四處看著,似乎想要找出可疑的人。當然他們也是知道的,如果說刻意的人都那麽好找的話,那也不能直接進去偷了那麽多東西還全身而退了。

萱草和小白師兄是陌生麵孔,當然會惹人懷疑,而且現在特別容易讓人聯想到上次的事情。所以說萱草和小白師兄是直接在房頂上麵走的,根本就沒有下去。兩個人順利的走出了鎮子以後,萱草一直在那裏嘿嘿的笑。小白師兄看著萱草笑的那樣詭異,下意識的就離開她幾步。雖然說對她為什麽這樣笑不懂,但是卻敏銳的感覺到了有不對的地方。

出了鎮子,然後兩個人基本在看到村子鎮子啊,都沒有進去,能夠從旁邊繞過去就是繞過去的。因為萱草發現,他們兩個二人組似乎太容易惹事了。如果說這樣下去,梁國這裏的其他修真者肯定會覺得不對。況且他們做的事情也算不上多麽光明正大,除了開始做的那幾件還算的上是除暴安良。但是後麵做的,幾乎都是隨性而至了。

最終,他們來到了梁國的首都,定都。到了定都以後,萱草發現這裏的人果然比那些鄉鎮城鎮的人都要多好多。而且路上的行人穿衣都十分講究,看的出來這裏的生活水平還是很高的。

小白師兄一到定都,整個人顯得就有幾分興奮。看著小白師兄那興奮的樣子,萱草很是有些奇怪。

“你怎麽了?”

小白師兄左右看著,臉上笑的十分癡傻:“我感覺的到,這裏好多天地靈物,我們不如都去偷偷的偷過來吧。”看著小白師兄那個樣子,萱草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這樣可不好,隨便偷東西是一種很不道德的行為。”

“那上次偷東西的時候你怎麽沒有說?”小白師兄用指控的口氣說道。

萱草聽了小白師兄的話,猶豫了下,誠實的說道:“因為我沒有想到過,你會上癮……”

很顯然小白師兄對她的解釋十分不滿,一路上都板著個臉。但是一張白白胖胖的臉就算板著也沒有多大的威脅感。所以,萱草直接無視掉了他這個樣子。在定都逛了一圈,萱草就開始琢磨一件事情了,那就是住的問題。

定都挺大的,他們肯定不止是在這裏住一日就走。況且小白師兄說的很對,這裏有很多天才地寶。雖然說,那些東西不能直接偷過來。但是也可以過去買啊,自己手裏頭多少還有點錢財,如果說買不過來的話,在想其他的辦法也是可以的!

萱草把要留在這裏的念頭和小白師兄說了,小白師兄立即點頭表示讚同:“我感覺的到,這裏還有不少妖類,雖然說其他人不能吃的話,妖類是可以的吧!”小白師兄說著,一改剛才的神色,幾乎是垂涎著看著萱草。

看著小白師兄這個樣子,萱草頓時感覺頭疼:“要看那是什麽妖怪,是好妖怪還是壞妖怪。如果說是壞妖怪的話,你當然是可以吃了。但是如果說是好妖怪的話,你還是忍忍,我們回來吃靈米吧。”

“啊,隻能吃靈米啊……”小白師兄說著,歎了口氣。看著小白師兄那個樣子,萱草恨的牙癢癢的。在他還沒有發現這樣多的食物的情況下,他可是哈靈米哈的不得了。如今發現好多好吃的啊,對靈米就立即產生了不滿,這樣的娃是很不好的!萱草想著,就上下打量著麵前的小白師兄,開始琢磨要怎麽教育這個娃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