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果說想要用心來辦,自然速度會很快的。所以說,石岩很快就脫離了奴籍成為了自由人。不知道是不是萱草自己的錯覺,她隻感覺那石岩自脫了奴籍了以後,整個人腰背都挺的直了一些。
或許,不管怎麽樣,對於一個男人而言,作為一個奴隸,都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吧。想到這裏,萱草忍不住歎了口氣。真是不知道,有的人為什麽會以作為奴隸而自豪的。
這些且不去想,她從儲物袋裏拿了靈米出來,然後放在了廚房的米缸裏,然後又在後院開了幾分田,準備種一些果蔬。這樣的話,至少自己想要吃蔬菜的時候,自家就可以供應上了。
好一番折騰,雖說她練氣後期,但是卻也弄的滿頭大汗的。看著她這個樣子,明晰在一旁偷偷笑。看著明晰這個樣子,萱草倒是也不在乎,很直接的說道:“我在這裏折騰這些,後山裏的那些動物們可都交給你了。不管怎麽的,你最近先上去看看,看看是否和那些人所說一般,山上是有靈獸的。”
見到萱草支使自己,明晰倒也沒有多少不樂意,很直接的應了下來,然後就緩緩的爬了出去。
待到他出去了以後沒多久,她這個院子的門竟然被敲響了。對此,她很是有些驚訝,不知道是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找她。她想著,過去打開門,看到是一個婆子,身後領著兩個俏生生的丫頭。
見到她開了門,那婆子笑眯眯的說道:“我知道姑娘是才搬過來的,又聽說姑娘左右沒有什麽人跟著。所以想著姑娘會不會缺人手。”
萱草看著那個婆子,立即明白過來,原來這個婆子是人牙子。想到這裏,她笑了起來:“我倒是還沒想過要添人,但是你今兒領來了,那就跟著我到屋子裏坐坐,也好把人給我瞧瞧。”
“好嘞!”
那個婆子說著,就跟著她一塊兒進去了裏麵。坐在堂屋,她左右看著,似乎在看稀奇一般。見到她如此,萱草笑著問道:“我這個屋子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怎麽看著……”
“沒什麽,沒什麽,這個不過是我的一個壞習慣罷了。”她說完,然後笑著說:“我姓張,大家都叫我張婆子,如今我身邊領著的這兩個,就是過來給您相看的了。”
說著,就讓那兩個小丫頭站好,給麵前的萱草看。萱草看了看,覺得那兩個丫頭長的雖然說還算的上不錯,但是自個兒留這樣的丫頭在身邊又沒有什麽用處,不過是浪費自己的靈米罷了。
想到這裏,她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想來張婆子你也看到了,我這個屋子真算不上大,若是要請人的話,我也請不來這樣嬌滴滴像是小姐一樣的人。我要請,也要是會幹活,利落的,你看呢?”
萱草說著,很直接的看著那張婆子。
張婆子聽了這個話,猶豫了下,然後說道:“姑娘所言甚是,但是我看姑娘這裏裏裏外外就一個人,會不會有些不大方便?”
“不方便?”萱草有些疑惑的應聲,看著麵前張婆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她立即就明白過來了。無外乎是她一個人在這裏,怕有人莫尋了過來,欺負了她去了。人家心也是好心,但是往這方麵去想,就已經夠糟踐人的了。
想到這裏,萱草也是為了立威。直接從懷裏頭掏出來一塊兒銀錠,拿在手裏頭,一用力。銀錠立即變成了一塊兒銀餅子,她在那個婆子驚訝的目光下,上上下下拋著銀餅子,笑著說:“我們家有些家傳武藝,雖說不堪大用,但是防身卻是很好的。”她說著,對著那個婆子笑了笑。張婆子一聽這個話,趕緊點頭,“是,是,極好極好……”
說完,她又看了看自己帶來的兩個丫頭,似乎是覺得她們有些不適合這裏,直接站了起來說道:“既然這兩個丫頭不合姑娘的眼緣,那我就領著她們兩個回去了,到時候再給你領一個好的。”聽了這個話,萱草點了點頭,應承了下來。
送著那個張婆子出去了以後,萱草又捏了捏那個銀餅子,幹脆直接把它捏成了一個團。弄完了以後,她看著那個球,覺得沒什麽意思,又塞了回去。不過那個張婆子雖然說說的隱晦,但是估計那樣想著自己這裏就一個女子,好欺負的人也是不少的。如果說不把這個隱患給除掉了的話,隻怕到時候上門找事兒的人會很多。
今日也算是借著那個張婆子的口,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什麽嘴巴緊的人。說不定直接出去就把自己力氣大,能夠捏銀餅的事情說出去了。這樣的話,多少應該也是有幾分威嚇的作用了。
到了晚上,明晰就回來了。他回來了以後,萱草感覺他身上隱隱的似乎又有些變化。看著他那個樣子,萱草很直接的問道:“怎麽樣,在外麵玩的是否開心?”
“嘶嘶……”明晰喚了兩聲,臉上很是有幾分得意的樣子。看著明晰這個樣子,萱草笑了笑,然後戳了下他的頭,“看你的樣子,就是在外麵吃獨食了吧!”
“我下口的時候,一個沒小心,就吞了進去。不過你放心好了,明日,明日我肯定會給你帶一些回來的。”他說著,口氣很是歡快。聽了他的話,萱草忍不住笑了笑:“如此的話,那我就隻等著你說東西來了!”
“那是……”明晰說著,口氣很是洋洋得意,如果說有手的話估計就會直接拍自己的胸脯了。看著他那個樣子,萱草忍不住笑了起來。知道她是在嘲笑自己,明晰臉上頓時就有了幾分不樂意。看著明晰那個樣子,萱草實在是忍不住了,笑的聲音越發大了。
過了好一會兒了以後,萱草才堪堪忍住沒有繼續笑下去了。但是明晰看著萱草的眼神中卻透著幾分委屈,似乎覺得自己被嗤笑,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