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的話,倒是讓黃昆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開口說道:“這一次的事情,我記得了,下一次會還給你的。”
萱草看著麵前的黃昆,歎了口氣說道:“我不可能留在這裏了,我不指望你能夠還給我,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記得我了。免得,你再想什麽計謀來算計我。”
聽了萱草的話,黃昆冷笑了一聲,並沒有說話。
“你出去吧。”
這個時候,白胡子師父開口了。聽了這個話,黃昆的身子一下子就可以動了,他回頭看了一眼萱草,然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看著黃昆走掉了以後,萱草歎了口氣,然後就坐在了那裏。
看著萱草這個樣子,白胡子師父嘿嘿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可想知道,那個媚娘,和那個媚娘的女兒後來如何?”
萱草看著自己師父那個樣子,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不想知道了,或許說,知道的越多,就越發的累吧。我現在,恨不得根本就不知道他曾經發生過什麽。”
白胡子師父聽了萱草的話,反而有些不滿意:“哼,你這個樣子可是一點趣都沒有。”
萱草聽了白胡子師父的話,壓根沒有理會,直接說道:“後果不外有幾個,其一,是那個媚娘在那裏幾麵討好,結果很厲害,在那裏過的很舒服。同時,她的女兒靈根那麽好,那些人專門為了她去,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總之是不會虐待她的!”
白胡子師父聽了這個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錯,你說的這點很有可能。”
“其二,那就是因為媚娘心裏頭真心有那個黃昆的父親,在那裏以後,鬱鬱寡歡,沒多久就死去了。不過,我看那個媚娘的樣子,如果說她能活著,肯定不會想著要去死去的,特別是還有女兒,所以我覺得她現在應該過的很好,至少說,要比黃昆要好。”萱草說著,就抬頭看著麵前的白胡子師父。白胡子師父點了點頭,稱讚道:“你說的不錯,按照你這樣一說,確實也沒有什麽意思,算了,我也不想看了。”他說著,就搖搖晃晃的走到了萱草的床上,直接躺了上去。
看著自己師父如此,萱草立即大驚,看著麵前的師父:“師父,那個床是我的!”
白胡子師父點了點頭,很理所當然的說道:“我知道啊。”
“但是,您,您……”
萱草手指頭伸的老長,指著麵前的白胡子師父。白胡子師父歎了口氣,然後說道:“人老了,年齡大了,不過是施法一會兒,就累了。所以說,想要休息一會兒,難道說這樣都不可以嗎。”萱草聽著自己師父這個話,總感覺裏麵有幾分哀怨的味道,於是也不好繼續多說下去了,隻是看著自己麵前的白胡子師父。
白胡子師父笑了笑,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怎麽,難道說你也要來睡?”
萱草聽了這個話,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她大聲說道:“師父,您說什麽呢,男女授受不親,我又怎麽可以和師父一塊兒睡!”
“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既然你不想睡覺,那你就打坐吧。現在你不用出去,外麵那個男人肯定會給這些事情一個美好的解釋的。”白胡子師父說完,然後就躺在那裏,閉上了眼睛。
看著自己白胡子師父那個樣子,萱草心裏頭十分相信他的話,但是卻又有些忐忑,猶豫了下,還是坐在那裏打坐起來了。不管怎麽樣,她真的是不想出去麵對那些人。不管是黃昆,還是石頭。對於黃昆,她心裏頭一方麵覺得他可憐,又覺得他可悲。對於石頭,她是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一切。更不知道要怎麽說,自己即將離開的事情。
想到這裏,她頓時感覺有些糾結,也沒有了修煉的心情。似乎知道她沒有心思修煉,她的師父咳嗽了一聲,然後坐了起來,笑著說:“真是有趣,說不定我們不用去青山派了,青山派的人自己就來了。”
萱草聽了這個話,看著自己麵前的師父,似乎有些不解。看著她那個樣子,白胡子師父咳嗽了一聲,皺眉埋怨道:“我怎麽會有你這樣一個傻傻的徒弟!”
這個時候,萱草也感覺到了天舟結界被觸碰的感覺,立即走了出去。黃昆本來就在外麵,見到她過來了以後,苦笑了下,然後說道:“青山派的人聽說你師父過來了,所以就立即來了。”
萱草聽了這個話,看了一眼黃昆,又抬頭看了看外麵的人。現在外麵已經黑了,隱隱約約看的出來是有三個人站在那裏。萱草猶豫了下,還是放開了結界,進來的三個人還是開始來的三個人。
他們來了以後,顯得有些自傲,看了一眼萱草,問道:“你師父呢?”
“我在哪裏,你們自己來看不就知道了。”
一個聲音立即響起,在天舟上麵回蕩著。聽了那個聲音,那幾個人顯得有些驚訝,互相看了看。這個時候,薛嶽不好意思的對著萱草笑了笑說道:“因為我師父他們經常會聽到我提起你說你師父的事情,所以說聽到你師父來了就比較好奇,想要看一看。”
萱草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麵前的薛嶽,有些冷淡:“是嗎,那你們就跟我來吧。”
說著,引著這幾個人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還好她的房間是一個套房,這幾個人還是容得下的。她師父嘻嘻安在已經坐在了椅子上麵,看到他們幾個人進來了以後,也就點了點頭。
薛嶽帶來的師父和師叔壓根感覺不到白胡子師父的修為到底是多少,會有這樣的情況隻能說明一件事情。這個人的修為要比他們高太多了,所以說一下子立即顯得有幾分小心翼翼起來。
“怎麽,你們要來看我,如今見著我了,怎麽又不說話了。”
白胡子師父說著,看了他們一眼,顯得有幾分冷淡。看著他這個樣子,那兩個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對著白胡子師父一行禮,問道:“不知道這位前輩是從哪裏來的,名號如何?”
“這個和你們有什麽幹係!聽說,你看上了我這個天舟?”白胡子師父說著,看著他們那兩個人,放出威壓。那兩個被白胡子師父那樣一喝,立即身子一抖。薛嶽修為不高,身子都在那裏顫抖。那兩個人全力抵抗著白胡子師父放過來的威壓,同時在趕緊搖頭:“並非如此,不知道前輩來了,若是知道前輩來了,就算是弄一艘一樣的送給前輩也是應當的。”
“哦?”白胡子師父看了一眼說話的那個青嵐,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的意思,如果說我不在這裏,我徒弟就可以隨便被你們的人欺負了!”
“怎麽會呢,我們對萱草都可好了,才不會欺負萱草呢!”
這個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湊過來的石頭突然開口說道。聽了石頭的話,白胡子師父發出一聲冷笑:“是這樣嗎?”
“是,是的啊!”石頭說著,但是卻有了幾分底氣不足的樣子。他其實也看出來了,薛嶽帶來的人對萱草有幾分逼迫的感覺,但是他卻覺得,平時大家對萱草是很好啊!
看著石頭,萱草歎了口氣,拉著石頭說道:“我們出去吧,既然如今兩邊長輩都來了,那不如讓長輩們談,作為小輩我們還是出去比較好。”
聽了這個話,薛嶽有幾分猶豫,白胡子師父卻點了點頭:“徒兒好主意,你們先出去吧,我要和這兩個青什麽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