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陣窒息,看著自己離開了地麵,這才意識到這個亞洲人不是個好惹的對象。

男子的同伴們一陣咒罵,紛紛離開了自己的座位,罵罵咧咧的將趙無極圍了起來。西科夫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心裏暗道:“又是一群不是死活的家夥。”

“放開他,雜種。”男子的同伴開口,到這個時候,髒話還一句又一句的蹦了出來。

“你們站住,難道看不出來這是我對他的一種寬容嗎?”趙無極嘴角含上了笑容,又對那個男子說:“你有什麽資本,快來告訴我。”

“我,我是阿裏克塞的人。”男子很難受,懸在半空中被人捏著脖子的滋味絕對不好受。

“阿裏克賽?沒聽說過。”趙無極搖搖頭,有一些可惜的看著男子,“原來你沒什麽資本啊!沒資本怎麽可以這樣狂妄呢?還好你遇見了我。”

男子包括他的同伴都呆呆的看著趙無極,不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些什麽。

“我一向樂於助人,你這樣沒資本就出去搞不好會用生命危險的,為了防止你出去到處亂跑,惹上你不該惹得人,我就把你的四肢都打斷好了,沒腿你就不會到處亂跑了,沒手臂你就不會動手了,怎麽樣。”趙無極緩緩說著貌似合理的話,那男子的肺都快氣炸了。

“這是什麽道理,這是什麽道理!”男子不滿的嚎叫著,他的同伴也很生氣,從來隻有他們威脅別人,什麽時候輪到別人威脅自己了。

當先一名肌肉仿佛爆炸似的男子,抬起拳頭就往趙無極頭上招呼。

“咦,你們也想要我的恩惠嗎?”趙無極瞬間後退,抬起腳來,一腳將男子從車頭踹到車尾,“砰”地一聲,他重重撞擊在車後麵的車壁上,立刻就不省人事了,隻剩下破風箱般“呼呼”的喘息聲。

這一手將其餘兩人震住了,不敢輕舉妄動。

趙無極手上的男子也呆住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時候,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司機竟然停下了車,從駕駛座上蹦了下來,滿臉正義的神色,語氣衝衝對趙無極說道:“快放手,你怎麽可以打人呢?你一個亞洲人,別以為我們迪利亞西人好欺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正是因為你們這種人的存在,才使我們這兒的治安一天比一天亂。

讓趙無極沒想到的是,車上的其他乘客這時候竟然也紛紛指責起自己來,仿佛趙無極就是一切罪惡的源頭。

”好,迪利亞西真是好地方。“趙無極看了一眼西科夫,西科夫的臉都白了,他可是車裏最了解惹怒趙無極後果的人,想到趙無極發怒的樣子,西科夫也難以想象這之後會發生些什麽。

“你們說的不錯,我這種人確實不是好人,過去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是。”

別看趙無極現在還是一副平靜的樣子,其實現在他的心中早已是怒火衝天了,隻是心理上的成熟讓他早已不喜形於色。

趙無極不準備浪費時間了,對於眼前這些人來說沒必要再做戲給他們看了,有時候,直接使出拳頭的效果要好過一切,

趙無極右手抓著男子的手臂,掃視了車內這群所謂義憤填湧的好市民,“我是個壞到骨子裏的人,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麽叫壞到骨子裏了。”

“你要幹什麽。”趙無極手中的男子驚慌的掙紮,趙無極一言不發,抓著男子的手臂開始扭起來,越扭越緊,似乎要將他的手臂扭成麻花型才罷休。

“嘎吱嘎吱”男子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聲,那條手臂在趙無極的手下活生生的變成了麻花,就算醫術再發達也不可能將他的胳膊治好。

“趙,你先將他放下,聽我說。”西科夫這時候竟然突然發聲,想要阻止趙無極的進一步動作,

“住嘴。”話從趙無極口中蹦出,讓西科夫立刻閉上了嘴,不敢再說一句話。

緊接著,男子的另一條胳膊也被趙無極廢了,趙無極手一撒,男子爛泥般躺在地上,胸口不斷起伏,頭顫抖著,口水將車底浸濕。

趙無極看似不再管他了,卻在走過他的時候,在他腿上一碾,將他的雙腿也廢了。司機瞳孔一縮,顫抖著指向趙無極,“你···你死定了,我剛剛已經報警了,你將受到法律的製裁,最好將你們這些東方人都趕走,我們這地方才有的清淨。”

司機毫無疑問是怕趙無極的,剛剛趙無極殘忍的行徑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隻是,他還是與趙無極對著幹,不知是為什麽。

“吵死了。”趙無極一拳打在司機下巴上,將他的整個下巴都打的移位,這一下,整個車上的乘客都閉上了嘴,果然還是這樣,誰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趙無極走到車尾,輕若無物的拎起了被趙無極踢到後麵的肌肉男子,然後在回來的時候順便將四肢盡廢的男子也抓在手上,一個人拎著兩個比自己身材都要高大的人走到車門前,一腳將車門踹飛到街道上,街麵上的行人尖叫著四處散開。

趙無極將手中死狗一樣的兩人扔到街道上,也不管他們的死活,隨後回頭看著到目前為止還呆呆的兩個人,示意他們下車,那兩人不敢廢話,趕忙走到車門前要下車,卻不防趙無極這時候眼中寒光一閃,雙腳閃電般踢在兩人的腰椎部位,將兩人踢下了車,而這兩人的腰椎這時候也碎的不能再碎了。

這四個人,在趙無極手中,都落了個殘廢的下場!

解決完這四個人,趙無極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了一眼捂著下巴的司機,說道:“開車。”

那司機眼中迸發出惡毒的神色,卻是連連搖頭,他還在期盼著警察的到來呢?

“好吧!”趙無極也不廢話,自己走下座位,在走到司機身旁時,停了一下,那司機渾身一震,畏懼的看著趙無極。

趙無極笑了笑,沒再打他,自顧自的下了車,西科夫見狀緊緊跟著趙無極下了車,剛剛那名被欺負的男孩想了想,掙紮著爬起來,也下了車,除此以外,車上的人都沒人在動了,有的人還一副看好戲的神色,期盼著趙無極被抓起來。

這個時候,剛剛保持緘默的車上乘客突然站出一人,隻見他身著西服,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這時候舉著一個DV機,義正言辭的對趙無極說道:“你最好不要逃,逃也是沒用的,你的罪行都被我記錄在視頻裏了,你就等著坐牢吧!黃種豬。”這個貌似正派的人眼中露出了猙獰。

他此時舉著DV,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

趙無極下車後,卻並未離開,而是高聲喊道:“我數到三,統統給我下車,否則後果自負。”

那名拿著DV的成功人士哈哈一笑:“死到臨頭了還這麽狂,你還想幹什麽。”

趙無極不理他,自顧自的數著數字。

“一”

“二”

“三”

“沒下車的,都乖乖呆在車上吧!永遠不要下來。”

趙無極突然暴起,渾身的肌肉都緊緊崩了起來。

西科夫看著這一幕,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

“不可能,不可能,他是人,他是人,是人就不可能做到。”

可惜的是,他錯了。

暴起的趙無極仿佛一個遠古巨獸,仿佛一個重型坦克,在他前方的一切都注定要被他碾碎。

接下來的一幕,沒人能夠解釋。

沒人看到趙無極是怎麽做到的,所有人隻看到公交車就像是被急速行駛的火車撞了一樣,一聲巨響,夾雜著尖叫,整個公交車被掀了個底朝天。

地上還殘留著深深地刮痕,車輪在上麵還兀自轉動著。車內的乘客現在卻不知死活。

在距離現場上百米的地方,一輛警車正往這兒行駛而來,卻在突然之間刹住車,隨後拐了個彎,匆忙逃離現場。

“走吧!”趙無極瞥了一眼震驚中的西科夫,示意他帶路。

西科夫回過神來,慌忙將頭一低,誠惶誠恐的走在趙無極之前,將趙無極帶進了一個小巷子離開。

在這之後,事情的處理結果是車禍,而在現場聲稱見到事實真相的人不少都進了精神病院,被送進精神病院的人有些是嚇出來的,是真有病,有些則被當做了妄想症。

總而言之,這件事的影響在官方有意的壓製淡化下,最終被人們遺忘在時間的角落中。

小巷之中,西科夫與趙無極都沒什麽話,西科夫刻意講趙無極帶到這隱蔽的小巷子中,以躲避可能的追擊。

行走間,西科夫覺得有必要向趙無極解釋一番。

“趙,其實我認識那幾個人說的阿裏克賽。”西科夫的聲音在這靜謐的環境中有些突兀。

“嗯?”趙無極停下了腳步。

西科夫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以窒,渾身一陣徹骨的寒冷,連忙向趙無極說明道:“阿裏克賽其實就是我說的那兩名教練中的一名,他原來也是西伯利亞訓練營裏的教練,後來退出了那裏,到這兒開辦了一個拳館,平時招收一些學員,這些學員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借了阿裏克賽的名頭後,更是無惡不作。”講到這裏,西科夫小心的看了一眼找無盡的神色,覺得無異才繼續講道:“其實車上的乘客包括司機怕是經常在這一路遇到那些人,因此對他們頗為忌憚,也怕他們的報複,所以才那樣子···。”說到這裏,西科夫也無顏在講下去,畢竟剛剛那些人的表現實在是···

“看來這一切的源頭都是那個阿裏克賽了,他的身手很好嗎?”趙無極問道。

“阿裏克賽的名頭雖然不響,但是在他手下曾經訓練出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美國拳壇的地下魔王——安東尼奧。由此可見阿裏克賽的實力了。”西科夫神色凝重的說出這番話,卻猛然意識到在趙無極麵前說這些話簡直就是個笑話。

“我知道了。”趙無極神色緩和了下來,“明天你就帶我去見一見這個阿裏克賽。”

西科夫點了點頭,心裏卻是一陣發怵,鬼知道明天有要鬧出多大的事呢?

PS:想問個問題,大家覺得主角是否,嗯··太過囂張了,我這麽寫是爽了,不知道大家怎麽看呢?大家可以在書評裏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