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她失禁了!逃出大樓
雖然爆炸很強烈,但我感覺到我們躲在櫃子裏麵還是很安全的,一般爆炸時傷人或者至人於死地的,都是爆炸後的飛濺物和強大的氣浪把人高高拋起摔傷,有櫃子做擋箭牌,基本沒事,而且我們這裏不是爆炸中心。但是我擔心萬一樓層被炸塌,那就危險了。
過了十幾秒,爆炸聲停止,櫃子除了晃動了幾下,到也沒感覺下沉,看來爆炸的威力不是很強,還不足以毀壞樓層,爆炸的衝擊到是讓櫃子翻了個身,櫃子門不在被壓著,我猛的推開門,天已經黑了下來,在月光的照射下,還是可以看見房間裏麵一片狼籍,不少牆壁也被炸開了大洞。
我四處轉了一圈,也沒見蘇婉晴有什麽動靜,這女人是不是氣糊塗了,還不出來,想憋死在裏麵嗎。
過去打開另一邊的門才發現,她竟然暈了過去,滿臉是血。一股騷味撲鼻而來。“喂,喂,你可別嚇我,剛才好好的怎麽一下子這麽多血。”這才發現她那邊的櫃子側門被一個長條形狀的碎石塊穿了個洞,石塊一半在櫃子裏麵,一半在外麵。她臉上的血有了解釋。
抱起失去知覺的蘇婉晴,向樓下跑去,走廊裏也是狼籍一片,走起來也比較困難,抱著她腿的那隻手濕漉漉的,沾滿了她失禁的尿液。當然現在顧不上這些了,必須趕快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因為我不知道她到底傷到那裏也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探過她的鼻子,還有呼吸,脈搏也算正常。
還好那幫家夥沒有炸樓梯,到了九樓以下就沒有被炸的跡象,看來他們隻炸了幾層而已,應該也不是很專業,沒有炸樓層的主體框架或者他們就沒想炸塌樓層。
到了五樓可以聽見外麵的聲音很嘈雜,有警車的呼嘯聲,汽車馬達聲,還有被擴音器擴大之後的人聲,這些亡命之徒還沒有離開這座大樓,他們手上有人質,此時應該與警察在對峙。我抱著蘇婉晴小心的向樓下跑著,也許匪徒現在的注意力完全在警察的身上,我很輕易的跑到了一樓,但是這裏有幾個匪徒把守著,不少人質都蹲坐在一樓大廳的中央,都是銀行的員工,要出去不容易,我想了想,又回到二樓。
外麵都是警察,大樓前的街道全都被堵上,想出去不是那麽容易,即不被綁匪發現,也不能被警察發現,有難度。
在二樓轉了一圈,我放棄了從陸地出去的念頭,不管是前麵的街道,還是左右的胡同,後麵的公圓,全都有警察把守,隻要一出去立刻會被逮住,我又轉到了一樓,沒做停留直接下到地下停車場,這裏居然也有匪徒把守,不過他們都聚集在通道出口的地方,樓梯口並沒有人,我小心的抱著蘇婉晴,借助不是很多的汽車做掩護,終於在一輛吉普車的下麵,發現了下水道的蓋子。
打開蓋子費了我好大的功夫,幸虧有把軍刀在身上,否則真的出不去了,關鍵是打開蓋子的時候不能有響聲,這地下停車場,要麽沒聲音,一有聲音馬上就會被發現,就跟擴音器差不多。
踏著下水道中的汙水向前跑去,這裏我可不熟悉,不過多跑點距離準沒錯,隻要遠離大樓的範圍應該就沒事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遠,隻知道我抱著蘇婉晴的雙手已經麻木了,才掀開頭頂的一個蓋子,爬了出去。
出去的地方竟然是個小巷子,不敢多做停留,趕緊上了大路,攔了輛的士,謊說出了車禍,把要去的地址告訴了司機,我說的地址附近有一家醫院,不過那不是我要去的地方,而是回家,那裏是我在上海的三套住宅中的一處。位於老城區的一個大門樓裏,裏麵住了好幾十戶人,都是人字頂的平房。
下了車掏了一百塊錢給司機,也不要他找錢了,抱著蘇婉晴就向家裏跑去,我住在大宅院的最裏麵一戶,房子不大也就八十幾個平方,但在寸土寸金的上海也要三十多萬,是我在兩年前無聊逛街的時候發現的,第一眼我就看中了這裏,因為這裏絕對是一個市井小民應該待的地方。而市井小民的生活正是我想嚐試的一種生活之一。
還好現在是晚飯時間,外麵的人並不是很多,除了幾個老棋迷,借助著街燈,還在拚命的撕殺外,家家戶戶都在吃飯看電視,天氣還沒熱到要出來吃飯的地步。不過幾戶開著門的人家,我還是加快了腳步閃過。這些個鄰居有不少也是認識的,我就怕他們上來問東問西的。
五十多米的距離,我卻走得很艱難,終於有驚無險的進了屋。
把門關好,打開左右的燈,也顧不得自己滿身的汗和泥漿,拿出急救箱,開始檢查蘇婉晴的傷勢,此時她的呼吸和脈搏依然很穩定,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危險了,隻是昏迷了過去而已。
左額頭有淤青,血也是從那裏流出來的,先用酒精幫她消了毒,再用紗布裹上,一切搞妥,癱坐在沙發旁,快累的不行了。
下意識的用手擦去額頭的汗水,一股濃重的異味直往鼻子裏鑽。
“呸,呸,呸,暈過去了也不忘報複我。”這才想起她失禁的事來,連滾帶爬的跑到衛生間,途中脫去了所有衣服。
全身上下至少洗了三遍,才罷手,裹了條浴巾出來,還是狐疑的聞著手裏的味道,不放心的又回去洗了把手,我客廳算是倒了黴了全是異味。哎,再漂亮的女人撒的尿也是騷不可聞。
幾乎是用拖的,把她弄進了衛生間,她到是舒服,來個不醒人世,我成了男護士,這麽長時間該幹的地方都幹了,隻是那難聞的味道依然存在,要徹底的除去味道,必須脫光她的所有衣服洗個澡才行。
我試著把她叫醒,但似乎“睡的很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方又完全的失去知覺,緊閉著雙眼的俏臉有些蒼白,更增加了某種病弱的美麗,滿身的騷味卻無法遮擋住完美的曲線和修長的雙腿,拷在身後的雙手更容易讓人浮想連篇,竟然有幾秒鍾,完全的沉浸了進去,忘卻了那難聞的味道。
用手打了打腦袋,我這是想那去了。
‘看什麽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蘇婉晴早在停車場的時候就已經醒過來了,可是下身的溫濕感和異味,讓她知道自己這回丟人是丟大了,所以她根本就不敢醒過來。
沒辦法隻好請別人幫忙了,要是我親自動手,隻怕沒那麽好的控製力,要當個正常的男人,還要當個君子,這不明擺著瞎扯嗎!?
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喂,是阿姨嗎?我是孟凡。”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中年婦女特有的嗓門,“是孟凡呀,今天你沒去上課嗎?我們家舒月找了你幾次了,她有幾道數學題不會做,你也在找她啊,好,好,我馬上叫她過去,她在洗澡。”“哦,那麻煩您了阿姨。”“麻煩什麽呀!大家都是鄰居嘛,高三最後一年了,我們家舒月你可要多幫幫忙呀,要是她考上重點大學,阿姨一定會好好謝謝你的。”“大家都是同學,應該互幫互助的,阿姨不用這麽客氣,好,好,一定,那我掛了啊!”
“呼。”長長的呼了口氣。
舒月是我的同班同學,別奇怪,學生時代也是我想要嚐試的生活之一,小時侯的我並不是向大多數人那樣學習的,我所經曆的教育模式可是何氏祖上傳下來的,再經過不斷的改進和創新,隻有兩個字能形容——恐怖。
懂事的時候我就被送到了法國在那裏接受最專業的上流社會式的教育,同時還要學習中國的一切文化和曆史,簡言道來就是,學鋼琴、交際舞和藝術的同時還要學孫子兵法、武術和上下五千年;學各國語言的同時以漢語為主;至於數理化,經濟管理,法律,哲學這些就更不用說了,十三歲回國待了四年,適應國內的一切,十七歲再次出國在美國待了五年,那五年裏除了安排兩個隨從給我之外,什麽也沒有,必須*自己完成學業,家裏不給一分錢,拿到一個博士學位和兩個碩士學位之後方能回國,我也算超額完成任務,拿了兩個博士和一個碩士,那五年可是苦了我啊,邊打工邊上學,家裏太狠心了。
在美國的五年最開心的要數與李博之間的格鬥了,跟他學了不少打架的招數,除了籃球,那基本上是我全部的業餘生活,為了早日回國獲得自由,不得不每天苦讀各類書籍。家族給了我這麽一個艱巨的任務都要怪罪於我的智商測試達到了二百零二。我是家族幾百年來,智商最高的一個。